所以容閎的報警大概也是石沉大海,幸好。
但畢竟容閎好心攬事,陪她冒險,她必須去道個歉。
走進西貢路才發現,洋行大門緊鎖,門疊著幾個行李箱。花園裡支著把陽傘,容閎正兩眼放空,躺在上面抽雪茄讀書,也不顧冷風颼颼的。
“林姑娘,”他看見她,先跳躺椅跑過來,抱歉地跟她打招呼,“我惦記了一晚上,你平安回來就好。看來你說得沒錯,這些□□果然是盜亦有道,哈哈——你那人質朋友還安全?”
林玉嬋忙說一切都好,定睛一看,嚇一跳。
往日溫文爾雅的大善人學霸,日鼻青臉腫,眼睛是黑的,頭髮是亂的,連夾雪茄的手指頭都紅了。
“容先生,你……”
容閎蜷起手指,將手背在身後:“沒事,養幾天就好。”
她不依不饒:“誰打的?跟我有關嗎?”
“那倒不是,”容閎這才告訴她,憤憤地說,“昨天我不是等你,本來好好的坐在長椅上讀書,到了不知幾點鐘,來了幾個洋人巡捕,說是要宵禁,非得趕我走——你也知道,租界裡的宵禁令主要是針對那些無業遊民和混混,正經華人和洋人不受限制,不然洋人還怎夜夜笙歌的跳舞呢?——若放在平時我也就走了,但昨日想著還得等你,就解釋了兩句,拿護照來給他看。誰知他上來就給我一拳,指著我的鼻子說什,只要是黃面板吊梢眼的,不管是何國籍,他都管得。我那氣啊,蹭的一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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