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彎，一抹淡淡的笑意溢位眼簾，原來有時候走出迷霧，是這般的輕鬆，玉手輕觸玉璽，回身看著鳳影，笑意深深，清潤的聲音緩緩道：“你說這五件東西要拿去賣，能賣多少銀子？”

蕭寒玉看著鳳無聲，藍衣銀髮，幾年過去，依舊是如初見的妖孽樣子，容顏絕色，鳳目溫柔堅定的看著她，銀髮下的容顏輕輕淺淺的笑著。

心微微一痛，玉手不自覺的捂向心口，一入楓葉林，再入棲鳳谷，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她不再是完璧之人，亦不是完璧之心，怎可累了他？

“你還是回去吧！”蕭寒玉輕咬著嘴唇，看著鳳無聲：“玉兒……玉兒對不起你……”

“對不起麼？”鳳無聲俊眸一黯，看著蕭寒玉，輕輕向前走了兩步，離蕭寒玉咫尺之距，聲音有些微微的輕顫：“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無論如何，天涯海角，海角天涯，今生你是不能捨了我的。”

“你……”蕭寒玉身子猛地一顫，驚的後退了一步。

“即使你不再是完璧之身，即使你心裡裝了別人，即使要了無聲的性命，玉兒也是不能捨了我的。”鳳無聲溫柔的看著蕭寒玉，眸子滿是堅定之色。

“你……”蕭寒玉身子再次一顫，再次後退了兩步，玉手輕顫著指著鳳無聲，一雙如水的眸子滿是震驚的看著他，吶吶的不能言語。

“反正你是不能捨了我的，除非我死。”鳳無聲緩步走上前，看著蕭寒玉輕輕一笑，手臂伸出，一把攬過了蕭寒玉的身子，看著他驚駭的小臉，吻輕柔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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