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說年紀的話，那個從國外回來的元落黎，跟辛寶娥的年紀相差不大，你給她的可是三等院士。”

“這就是要看個人實力了！元落黎的資料我仔細看過，包括她寫的研究文章，觀點新奇、見解獨到。這小丫頭是個優秀的苗子，倒是跟秦......”

說到這裡，沈牧突然就打住了話題，沒繼續往下說。

他不滿的扭頭看著對方，從鼻腔裡哼了一聲，說道：“老齊，聽你的口氣，好像對我的這個決定不太滿意？怎麼開討論會的時候不提出來呢！”

“沈老您這是說哪兒去了？我這不是隨口說一說嘛，主要是......我剛過來的時候聽到些閒言碎語。”

齊鈺訕然一笑，目光卻直勾勾地看著沈牧，細長的眼角紋一路拉到了鬢角。

沈牧看他一副明明想說出來，卻又非故意壓著，等自己主動開口問的樣子，在心裡面翻了個白眼。

面上卻還是配合地哼哼道：“哦？說我的？”

“可不是嘛！”

齊鈺頓時來了興致，說道：“我剛才啊聽到有人討論，說你給辛寶娥實習院士，是故意刁難人家小姑娘。”

聞言，沈牧灰白的眉毛頓時一豎，音量也不自覺拔高了兩個度，“什麼？！我刁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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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大會堂裡已經是人聲鼎沸，這外面雖然來來往往沒多少人，但也總會有幾個路過的。

齊鈺趕緊按住了沈牧，手掌在他胸前拍了拍，示意他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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