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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承年的休息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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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沒有遲到的如約而至了。

訓誡師每個月是有天時間作為休息日的,通常都是每週的週一。

他與普通教師不,週末才是他最忙的時候,因此聯邦政府本著人性化的考量,這才特地將訓誡師的休息日安排在了週一這一天。

這是本月的最後一個休息日,按照溫承年的習慣,然是要去侍奉老師。

說起來,溫承年平日裡工作管學生,休息日則是一絲不苟的侍奉雲御,半點己的時間都沒有。

當然,他也沒什想幹的事情,他這個人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都沒有,古板的很。

不過,這一次的休息日有所不,溫承年得去領罰。

即便是沉穩如溫承年,還是心裡哆嗦一。

他雖然挨慣了懲罰,但是誰會喜歡捱打啊,疼的很。

溫承年打了車,前往雲御的家裡。

他與雲御家距離並不遠,或者說,這一片,訓誡師幾乎都會住在這裡。

類似常規的大學城之類的。

不過,因為全聯邦的訓誡師幾乎都在這裡,所以,步行還是行不通的。

車程十分鐘,溫承年就到了雲御的家裡。

小小的合院,承載著溫承年生以來的大部分記憶,他在這裡長大,也在這裡學會忍耐。

他最尊敬的人就在裡面,但是他幾乎是沒臉進去了。

溫承年看了看院門,屈膝跪。

他犯如此大錯,他是沒臉走進去的。

溫承年雙手縛在後面,挪動著膝蓋,一步步的往門前挪動。

小路是鵝卵石鋪成的,這是雲御獨特的愛好,小時候的溫承年曾經一度懷疑老師是不是為了方便罰他才鋪成這樣的。

溫承年穿的是一條九分的休閒褲,布料很薄,在夏天很是涼快。

只不過現在,他的膝蓋被磨的生疼。

但是他連動作都不敢變形。

已經犯大錯,他若還是小錯不斷,認錯態度不誠懇,真是愧對老師了。

挪到門,溫承年抬手按了一門鈴,然後就默默的跪在原地,等著雲御吩咐。

其實,訓誡師跪在大門,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情。

與訓誡師的學生不,當著人被教訓是理所應當的,而訓誡師作為執鞭者,需要保持顏面的。

所以,溫承年從小到大,除了前一陣在明和澤面前受罰,雲御一直不曾讓他在外人面前失了臉面。

這一次,雲御足足晾了溫承年半個小時也沒有動靜。

溫承年看著手上的手錶,半個小時過去,雲御沒有任何要他進去的意思,苦笑一聲。

知道老師是要從嚴了。

溫承年解開手錶,放到旁邊的地上,脫掉外套,襯衫,褲子,內褲,細細的疊起來放在一邊。

全身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然後雙手疊加在身前,伏著身子,額頭貼在手背上。

如此行為,是半分顏面也沒有了。

但是想想他做錯的事情,好像只有這樣才稍稍減輕一點心裡的負罪感。

這個動作,溫承年依舊保持了半個小時。

期間,無數的人路過,溫承年已經羞恥的眼角有些紅了。

在雲御面前挨罰,他不在乎,那是他尊敬的老師。

在明和澤面前挨罰,他以忍耐,那是他親學生,也起到一定的教育意義。

是,當著外人的面,他只覺得難堪以及無限的羞恥。

終於,門開了,溫承年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但是好在受了雲御多年的教導,他此刻還是穩住心神,慢慢的挪動著己發疼的膝蓋,進了院子。

而院門的關閉也讓溫承年長舒了一氣,他以為,他要開院門挨罰了呢。

老師還是疼他的,給他留了最後一絲顏面。

雲御就坐在屋門,看著溫承年費力的挪動著己。

“跪那吧。”雲御終於開了。

“承年給老師請安。”溫承年一個頭紮紮實實的磕了去,半分討巧都沒有。

“該說的道理不用我說你都懂,我就不給你講了,直接行規矩吧。”雲御此時的心情很平靜,或許是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天,或許是因為溫承年的反思還不錯,或許因為點別的什。

“是。”溫承年中應聲。

這所謂的規矩,溫承年這多年是仔仔細細學過的,也受過不次,但是從來沒有從頭到結尾一次性做完的。

顯然,雲御雖然給他留了最後一分臉面,但是也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不肖徒溫承年,請老師責罰。”溫承年高聲說道。

隨著話音,溫承年站起來,雙膝直接砸在地上,叩首。

挺直上半身,再次開。

“不肖徒溫承年,請老師責罰。”

又重複一次。

然後第三次,原地磕完三次之後,溫承年向前踏了一小步。

這一條並不是很長的小路,溫承年不知道磕了多頭,跪了多次,才來到了雲御的面前。

他的膝蓋已經破皮,甚至滲了血,他的額頭也紅腫了,而這些只是請罰的程式而已。

“請老師責罰。”溫承年跪在雲御的面前,最後一個頭磕去。

“頭抬起來。”雲御開說道。

溫承年將頭抬起來,上身挺直,一臉誠懇的看向雲御,眼裡充滿了尊敬。

“啪。”一耳光迎面而來,溫承年被打的偏了臉。

“謝老師責罰。”溫承年忍住眼淚,規矩的謝罰。

他又把臉轉回來。

“啪。”第二如約而至,打在溫承年的另一邊臉上,甚至比第一力道還大一些。

溫承年只有臉被打側過去,身子卻穩穩的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謝老師責罰。”

每打一,溫承年謝一。

在打到第七的時候,溫承年就已經在嘴裡嚐到了血的滋味,他感覺己的牙都被打鬆了。

溫承年足足被雲御掌摑了十八才停止,他的臉上佈滿指痕,左側的臉更是腫的很高。

“手伸來。”雲御從旁邊拿一條鞭子。

這場懲罰,是要在這個院子裡進行的,溫承年進不去屋子裡。

溫承年小心的平舉著雙手,鞭子直接半分不留情的抽了來

,一接一,急促的他連報數的時間都沒有,直到整個手掌被抽爛了,雲御才停來。

“倒立。”雲御站起來,開說道。

溫承年心裡苦笑,被打爛的手掌撐在鵝卵石上支援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想想這滋味就夠酸爽的。

按照雲御的要求,溫承年直接在原地倒立,旁邊並沒有什牆壁以藉助,要不是溫承年練過,真不一定立起來。

雲御拿起鞭子,這次倒是和手心有所不,他並不是很著急,還有心情讓溫承年報數。

每抽一腳心,就要停頓好一會。

“十二,謝,老師責罰!”溫承年疼的有些咬牙切齒。

他現在恨不得雲御三五除二快點打完,哪怕力氣大點,多打幾也行。

他的手實在是太疼了。

等到雲御抽完腳心,溫承年的手已經疼的動都不敢動了。

接來的重頭戲來了,雲御沒有拿鞭子,而是特意去換了一塊比較厚重的木板。

他讓溫承年雙手伏在地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大板子使勁的往溫承年的屁股上打去。

溫承年很瘦,所以他的屁股也沒有多肉,即便是捱了這多年的打,也還是很疼。

而且,這種厚重的板子,他幾乎是沒有捱過幾次的。

他以前有一塊專門的小木板,雲御會拿著那塊小木板,非常細緻的將他屁股上的每一塊皮肉都打的通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直接拍來。

溫承年不知道他的屁股要被打多久,據他的經驗,反正要打很久。

他現在不擔心己,他比較擔心雲御。

他的老師年紀大了,在這樣的太陽,他怕老師的身體會有什問題。

“老師,要不讓師兄打吧。”溫承年忍著疼痛,小心翼翼的開道。

他的一個師兄就住在不遠處,應該以趕得過來。

“你嫌棄為師老了?”雲御眯起眼睛,用很是危險的語氣問道。

“不,不,承年怕您累著了。”溫承年連連搖頭。

“臭小子,算你有良心。”

好像是因為溫承年的關心,雲御心裡舒服了,或許是懲罰本就應該快結束了。

雲御再打了十幾板子就停了。

“默寫家規,寫二十遍。”雲御從屋裡拿一疊草稿紙和一支筆扔到溫承年面前。

“是,承年絕對不偷懶,老師您先去休息吧。”溫承年拿起紙筆,誠懇的說道。

“寫你的!”雲御訓斥道。

說完,他就躺在不遠處的涼亭裡面,那個角度恰好看到溫承年。

他倒不是覺得溫承年會偷懶,他是怕溫承年萬一點什事。

溫承年開始默寫,他的家規很長,尤其是這個姿勢寫著,手心又有傷,寫到了太陽快落山,他才寫完。

“老師,學生來了。”溫承年剛想彙報,何秉川帶著歡快的語氣進門來了。

何秉川一進來就看著溫承年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瞬間就噤聲了。

“吵吵鬧鬧像什樣子。”雲御訓斥道。

“是,學生給您做飯。”何秉川老實的聽訓了,快步走到屋子裡準備晚飯。

他經常給雲御做飯。

“跪著吧。”雲御拿起溫承年默寫的紙張,進了屋子,隨吩咐。

“秉川,做好了飯喊你小師弟進來。”雲御又和何秉川說了一句。

何秉川為了溫承年,真的是縮短的時間儘量縮短,很快就把晚飯準備好了。

不過,那也過去了十分鐘,畢竟飯就要半個小時才熟。

溫承年頂著個紅屁股進來了,被打爛的手心握著公筷,站在旁邊服侍著雲御用餐。

好在他對己狠心,竟然夾的起菜,半分不抖。

吃過飯,何秉川提告辭,雲御拿溫承年慣用的小板子,要他趴在沙發上。

雲御細細的將溫承年屁股上的每一塊皮肉再打上一遍。

“回去之後,一個月姜塊。”雲御吩咐道。

隨著這句話的落,溫承年這次的懲罰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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