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如煙迴歸的訊息早就傳遍了五湖四海，焱王自然也得知了這個情報。

但焱王沒想到會在這裡偶遇司徒如煙。

看到司徒如煙身上穿著自己兒子的衣服，他總感覺怪怪的。

“要不要聊一聊？”

司徒如煙發出邀請，她不想放過和焱王獨處的機會。

焱王沒有拒絕，兩人來到餐廳後面的小巷裡，同時點燃一根香菸。

當初司徒如煙死亡的時候，焱王就在一旁親眼目睹。

看到心愛的人死在戰場上，焱王也難以釋懷。

過往如煙，如今兩人再次重逢，彼此間的笑容抹掉了那些悲傷和遺憾的情緒。

掐掉菸蒂，司徒如煙率先開啟話匣子：“當時我臨死之前，你對我說過一句話，還記得麼？”

焱王尷尬撓頭：“記得。”

司徒如煙笑吟吟道：“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這……”

“別誤會，我知道白瓏在你心裡永遠佔據最重要的位置。我只是想知道，除了白瓏之外，還有沒有我的位置。”

司徒如煙用灼熱的目光盯著焱王，她期待焱王的答覆。

焱王吐出一口濁氣，他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於是重複了一遍那句話：

“愛過。”

司徒如煙繼續追問：“現在還愛嗎？”

焱王不知如何回答，畢竟白瓏才是他的正妻。

司徒如煙換了一個問法：“這樣吧，如果你不愛我，直接說不愛。如果你說不出，我就當你預設還愛著我。”

焱王欲言又止，他無法說出“不愛”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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