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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的易感期【xing癮女Axshentimin感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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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其實謝靜澄對季淮沒什印象。

學生會上幾十來人,她這個做主席的大多數時候都和幾個支部的部長直接打照面,至於精確到每個成員姓甚名誰,她照著名單現看都記不全——一天天忙得要死,哪來的工夫記那多名字。特別活躍的優秀部員她倒是知道幾位,至於季淮,她實在是想不起這號人,只模模糊糊記得剛開學面試那天看過一回他的檔案,後來給他安排到了宣發部。僅此而已。

對方是個普通的omega。學生會里omega不多,八九成都是beta,alpha也就她謝靜澄一個。不過她也不會刻意去記誰的第二性別,學生會主席的職責權利裡又不包括“擇偶”。更何況她對omega也沒什興趣。

……好吧,她倒希望真是這樣。

【二】

季淮發誓,他真的沒想撞破謝靜澄的秘密。

他喜歡謝靜澄。他沒告訴過她。

始至終這事只和室友說過,室友知道了立馬手忙腳亂勸他放棄,說謝靜澄不是他招架得起的。

她有alpha中頂尖的帶刺美貌,氣質凌厲如劍,做事一絲不苟如機器,雕塑一般的完美。一開始有人開始暗地裡管她叫“謝鬩頭”,後來耳相傳這“鬩頭”的稱號就傳開了。有些她壓根都不認識的人見了她都直接躲著走。

“我沒覺得她很‘鬩頭’啊……”季淮垂眼望著腳尖、撓了撓腦袋。

“謝學姐只是喜歡有話直說而已,雖然有時候的確嚴厲了些……”說著說著季淮就沒了底氣,他才想起上一次例會就有人被她數落哭,一米八五的大漢,梨花帶雨慘不忍睹,“……但我相信她本意是好的,只是不會表達而已。”

“……打住吧,你這純屬情人眼裡西施。”室友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再說了,像謝靜澄那樣的A,像身邊會缺O的人嗎?看著好像人不愛搭理她,其實都恨不得倒貼。多你一個不多,你就別對人家那上心了,別想不開浪費青春。”

不用人說,季淮己也很有知之明,確實從沒對謝靜澄產生過半點非分之想。倒不是真信了她是個鬩頭對她敬而遠之。他和她,一個默默無聞小部員、一個叱吒風雲學生會主席,謂雲泥之別,除非他知道用些手段,比如趁著發情期故意把她引到什地方共處一室、藉機和她發生關係然後趁火打劫要她負責,不然他這輩子都不一定產生什多餘的交集。

季淮當然不會真那做。他沒膽量,也不至於良心泯滅到那種地步。

謝靜澄是他的學姐,是他在學生會的儕,他給她面對面交過一兩回資料,她誇過己推送介面UI設計得不錯……有這些就夠了。

就當是在追星嘛,不一定偏要有結果不。

陷入暗戀的年輕omega把期待放得極低,然非常容易滿足。

如此諸多前提之,他當然不把“撞破謝靜澄躲在會議室的桌子底打飛機”當成什要挾她的籌碼。

——雖然這件事會發生本身就足夠他親消化好一陣子。

躲在會議室……桌子底……打……打飛機……謝靜澄……

那是謝靜澄。

【三】

事情的來龍去脈,精確到秒,季淮記得清清楚楚,當晚直接失了眠。

那是季淮參加的第一次學生會全體例會。11月中旬,會議室裡空調開到30度,季淮坐在冰涼的鋼製椅子上,竟然燥熱難耐、胸悶氣短,莫名其妙的、如身處三伏酷暑。

後頸一直在汗、細密的水珠溼淋淋掛在光潔的面板上。會開到一半他就忍不住把呢絨外套脫了掛椅背上,不管用,結束的時候腦子都快熱糊塗、聽到的聲音都是朦朧的。逃命似的離開,了教學樓吸一冰涼的新鮮空氣、渾身一哆嗦,季淮這才回過神,剛才走得匆忙把外套落在了會議室裡。只好半路折返回去取。

這一折返不得了。

會議室大門緊閉,然而輕輕一拉就開了,熱浪撲面而來,比開會的時候更加洶湧。季淮一時間有些腳滑、身子微微一歪,扶了門把手這才站穩。

空氣裡瀰漫著並不刺鼻卻充滿侵略性的氣味,熟悉的燥熱和暈眩感輪番漫上季淮腦袋,腿都在打彎、腰也軟來,重重催化之整個人疲憊又興奮。Omega心瞭然,這根本就不是什“高溫”。

會議室裡還有個alpha——而且是個正在“氣頭”上到處揮散資訊素的alpha。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雖然對實情一頭霧水,季淮左右是不想壞了那位不知名alpha的好事。直奔己剛才坐的位置想拿了外套便悄悄離開,希望那位alpha也裝裝傻權當己從沒現過。

然而外套貌似不翼而飛、椅背上空空如也。季淮伸腦袋一看,才發現外套不知何時滑到了椅面上。季淮順著外套往桌底看過去,似乎有個人影蜷在那,一時間他以為腦子糊塗了視力也跟著問題,狠狠眨了兩眼睛。視野迴歸清明的瞬間,季淮只恨不戳雙目。

年輕的女性alpha,蜷著高挑的身軀鎖在己的座位跟前,正拿眼白泛紅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己,粗喘連連、咬牙切齒,整個胸膛都起伏得厲害,彷彿一秒就要一躍而起把己拆吞入腹、骨頭都不剩。

季淮的視線只是意識往一瞥,便見她雙腿岔開,一隻手伸進褲沿抓著間傲人的隆起揉捻擼動,皮褲的部似乎讓什液體浸溼、一小片深色引人浮想聯翩;至於另一隻手,則牢牢抓著外套的半隻袖子。

“謝……學姐?!”

季淮險些直呼大名。他就是豁這條命也想不到那“氣頭”上的alpha竟然是她,然而不是她還是誰。

而且如果沒有猜錯,她剛剛在會議室空無一人的時候還拿著己的衣服在……

“對不起學姐,打、打擾了……”

季淮叫停了危險的念頭,磕磕絆絆道歉,不等看清謝靜澄的反應、也不給她任何做迴應的機會,抓起外套便一扭身倉皇而逃,臨了到會議室門還絆了一。

他攥著沾染了alpha資訊素的外套,心臟狂跳,掌心熱汗涔涔。

過了很久,總算解脫了發洩後餘韻的謝靜澄從桌子底鑽來,望著門季淮消失的方向,心底悵然若失,隱隱有些留戀那件外套上omeg

a的氣味。

軟軟糯糯的,不刺鼻,也不會甜膩到讓人心煩,是清新又讓人心安的味道。

她抱著被糊塗的omega遺落的外套,整張臉深深埋進去蹭啊蹭、像撲倒在一塊蛋糕上打滾,不計後果地讓己的體溫和薄紗般的衣物融為一體。直到聽見門的動靜,她才瞬間清醒、意識到己多莽撞,居然拿著一個根本不熟的人的東西打飛機,多大歲數幹這事?

心虛又依依不捨地把衣服回椅子上,為時已晚,還是露了餡。

難怪“蛋糕”被她嚇跑了。

【】

謝靜澄經常控制不住資訊素,因為頻繁的易感期永遠會打亂她的陣腳,偏偏這東西隔一星期就會找上她一回,來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抓不住規律。

十五歲分化以後沒兩年,她就過上了這種“好”日子,左腦裝教科書、右腦裝春宮圖,一星期“行解決”的次數不三回……她對omega的氣息敏感到了風聲鶴唳的地步,特殊時期哪怕只是在某個沒發情的O身上掃一眼都會起反應,最嚴重的時候一整節課都躲在廁所裡“辦事”,隔三差五就會做和看不清面容的omega顛鸞倒鳳的夢。

謝靜澄的情況實屬罕見,一萬個alpha裡才得了五例——雖然謝靜澄壓根不稀罕這種“幸運”。她沒和任何人傾訴過,包括她的親生父母。她嫌丟人。

上了大學之後謝靜澄的症狀越發嚴重,靠著周圍beta多,瞞一天是一天。試過吃藥、偷偷看片,甚至貼omega用的抑制貼,見效甚微甚至起了反作用,而且因為擔心對身體造成損害最終都放棄了,相應地“行解決”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這種事做多了傷身體,謝靜澄己也不知道她會先瘋還是先得腎虛。

謝靜澄從小就是好學生,容易鑽牛角尖那種。承擔著己的夢想和父母師長的期待,上初中的時候她就給己定了個“30歲以前不碰omega”的目標,以為這樣就摒棄一切雜念。認真點講算她點背,開玩笑講就是命運為懲罰她對七情六慾幼稚的逃避故意給她這種唱反調的圈套逼她“就範”。

醫生說這是長期精神壓力過大造成的,建議她若是實在排斥性生活就試試透過其他的娛樂方式來紓解。然而多年舊疾未愈、積重難返,看書、聽音樂、打遊戲,練瑜伽……什都轉移不了謝靜澄的注意力。偶爾也想過想幹脆申請休學,當了快二十年的拼命三郎,有什大病小災謝靜澄都不捨得曠一節課,更何況曠一整年。好勝心最終戰勝了一切,她抱著船到橋頭然直的僥倖,到底是選擇硬扛著。不但扛著,還要裝作一切安好,學生會招新的時候她從來不看第二性別卡人,原則強是一方面,生怕周圍人看端倪是另一方面。

她得顧大局。哪怕她很清楚:越是這樣,越容易事。

那次例會開到一半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聽報告提案的時候把額頭搭在交叉的手指上,壓根聽不清發言的說了什,敷衍又機械地點頭、欲蓋彌彰。

一股香甜的氣息從她右手邊飄過來,火上澆油、教她更加心神不寧。

好容易撐滿了二十分鐘,謝靜澄草率地解散了會議,人剛一走沒她就匆匆起身,循著剛剛氣味飄過來的方向摸過去,

一把將右數第三把椅子上搭著的呢絨外套抓進懷裡,就地一拉椅子蜷縮到了桌子底。

抓緊那攜帶了omega氣息的外套,狼狽又飢不擇食地吸吮上面殘存的香軟氣味,完全沒有意識到己在做什一般。意識一直是混沌的,好幾個瞬間她都在想,如果那個omega,這件衣服的主人,就站在己面前,那她一定會把他操到全身發抖。

至於之後又發生了什事……

算了,她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是學生會的某個成員,這是她對那個omega僅有的瞭解。

儘管S大是正經學生居多的重點大學、校園緋聞往往激不起什水花,她還是不希望己精心營造的完美形象壞在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物手裡——一星半點的裂痕也不行。

事到如,只想辦法封住他的嘴了。

破罐破摔吧。

【五】

謝靜澄還在琢磨該怎找到那個omega、並確保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她只粗略記得他長什模樣,臉和名單也對不上號——都說了她記不過來。

正煩著呢,翌日那傢伙竟己送上了門。

樓倒垃圾的時候看見他就站在女A宿舍的樓梯,鼻樑讓深秋清晨的風颳得通紅,約莫是一角等了很久。她一抬眼,目光就和他的撞在了一起;對方往後瑟縮一步,像要落荒而逃,然而只踟躕了一瞬間就重新大方地迎上來。

仔細一看這小孩還挺嫩的,高中生一樣稚氣未脫,半張臉埋在和鼻尖齊平的衣領後,另外半張露在外頭,眼角像小狗的一樣微微垂,架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非但不顯得他土氣,反而襯得他的臉盤更加小巧,兩片凍來的紅暈顯得我見猶憐。

理想型的omega是什樣的,二十年來謝靜澄很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眼看了這傢伙一眼,她突然發覺,己喜歡的或許就是這種omega。

“嘖,你也不和宿管阿姨說聲,”omega的名字就在謝靜澄嘴邊打轉,“哎,你是……”

“季淮。”他有些結。

“哦,有印象。”謝靜澄很和人聊學習工作以外的事,一時只會沒話找話,“我記得你公眾號UI介面做不錯來著……“

然而季淮似乎並不太想繼續這方面的話題,“學姐——”

“嗯?”

“我要退了,來找你籤手續。”

“你要退?退什?”

謝靜澄把季淮拉到學校裡的監控死角,瞪著他看了半天才問來六個字。

“退學生會啊……”

“哦。你在躲我。”

“不是——”

季淮後背貼著樹幹、讓謝靜澄雙臂困在中間,他個頭和穿平底鞋的謝靜澄差不多高,Alpha壓倒性的氣勢的確跟“鬩頭”的外號很合,不過首先讓季淮回想起的還是那個渾身癱軟腦袋暈眩的午。季淮心頭不合時宜地湧起本的渴望。若不是不在發情期,這般乾柴烈火,興許一秒謝靜澄就會把他壓在樹上操。

“事到如,我就直說了吧,”打啞謎沒意思,腦袋和腿間一樣熱,謝靜澄沒那多閒工夫來

浪費,“昨天例會那次,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淮抿了抿嘴唇。謝靜澄料他心虛,以為他鐵定要太極,然而他的誠實讓她意想不到,“不是故意的,學姐。”

那天席會議的omega當然不止他一個,但因為季淮對alpha的敏感度比一般的omega都要強不,不在發情期也會被空氣裡細微的alpha資訊素氣味挑逗、有時候連抑制劑都沒有用。所以例會當天他成了整個會議室唯二的倒黴蛋——另外那個是謝靜澄己。

這些隱情,季淮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她, 末了還補了一句,“……這件事怪我,怪我沒控制好己。不是學姐的錯。”

這輪到謝靜澄怔了怔。

這話說的。明明再怎樣更過分的也是己,畢竟幹了拿人家的外套打飛機這種事,然而事先示弱服軟的卻是季淮……

Omega的屢屢攬責讓步令謝靜澄保護欲高漲。Alpha雖然一時失神但沒有就此放棄主動權,一潛身湊得更近了些,這總算真真切切嗅到了季淮身上清淡的香味,就是這股味道讓她魂牽夢縈近乎失眠一整夜。

二人的鼻尖近在咫尺、嘴唇也快要吻在一起。連線觸都沒有,季淮的腿腳先一步卸了力氣,彷彿只要謝靜澄張開雙臂他就立馬軟倒在她懷裡。

不行、不行……這是謝靜澄……季淮想晃晃腦袋清醒一,然而這個緩緩靠近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暗暗愛慕許久的alpha,於是視線就像被她的眼睛牢牢鎖住,分毫也移不開。

謝靜澄凝視著男孩的臉,發現他不是omega中常見的雌雄莫辨式的漂亮,相反他的臉頰輪廓帶了幾分稜角、俊秀之餘又正氣凜然,只是讓末梢垂的小狗眼沖淡了犀利氣,所以才顯得人畜無害毫無攻擊性。

真是,越看越喜歡。

“你是不是覺得己很高明?”謝靜澄其實沒想放狠話,習慣使然一,她甚至有些後悔了、怕跟昨天似的再把omega嚇跑一回,然而見他紋絲不動任由己壓制,她隨即也如得了某種赦免,順其然說了去,“你以為你退會我就放心了嗎?”

“我會當沒看見的!”

“不是那個意思。”他真打算揭過去的話她倒不樂意了,“我是說,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很好拐。哪天遇人不淑給你騙走了,到時候你鐵定吃大虧。”

佔有慾驅使之,謝靜澄的雙臂緩緩移,直到將季淮的腰完全環住。季淮眼睛瞪大了些,鼻尖一聳、眼鏡腿都歪了,然而也只是扭了扭腰,並沒有更多反抗。

“學姐……”季淮聲線有些澀,帶了幽咽的氣音。

“你喜不喜歡我?”謝靜澄仍然不閒著,一隻手從季淮的腰窩繞上去,隔著衣領按碾omega的體,“說實話。”

如果他說喜歡,那就好辦;如果不喜歡,那就只一切推翻從長計議。意識到己將錯就錯拿這個omega學弟的青春在賭、甚至算得上是在利用他,謝靜澄心中升起愧意,但走到這一步已然無路退。

季淮顯然不知道謝靜澄心底的彎彎繞。他看著她,心跳越來越失控,眼眶也跟著紅了。雖說翁失馬焉知非福,但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這“福”竟是他的暗戀物件親問他喜不喜歡己。Al

pha和omega之間存在著天然的相互吸引,加上這alpha還是謝靜澄,季淮一時間不願再糾結於理智,只想拋卻一切顧慮去無條件相信她。

“喜歡……”他終於鼓起勇氣回答,“我喜歡學姐。”

謝靜澄剛想說些什,突然感覺腹被什抵住,低頭一看,季淮腿間不知何時也支起了小帳篷。

“嘖,你溼了。”她朝季淮紅透了的臉笑了笑。看來他沒在撒謊。

不過也沒想到他會這誠實——

“其實……昨天,學姐的資訊素留在了我外套上……我抱著睡的時候就已經溼了。”

他倆,一個天天想操人,一個天天想被操,還真是天造地設。

【六】

於是順理成章地去酒店開房了。

情潮中的季淮用不著多潤滑,那水潤緊緻的小穴己就會往外淌水。儘管這樣,想騎到謝靜澄身上將她整個吞吃進去還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撐得很難受,一時間痛到快要撕裂。

謝靜澄躺在床上,季淮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一抬腰,倒也是走運,不用扶正便一子對準了那溫熱的龜頭,只是坐去幾寸,那東西就已經擦過了敏感部位,一瞬的酥麻讓他“啊”地驚呼聲,又心虛地捂住了嘴。

引得本就在辛苦忍耐的謝靜澄又硬了一圈,女人咬了咬牙,手搭在了季淮纖細赤裸的腰窩上摩挲一二,“要不,還是我來吧。”

“不……學姐,我想讓學姐舒服……”

季淮艱難道,疼得眼中淚光閃閃。他逼了己一把,勉強放鬆了初沾葷腥的身體,緩緩把腰沉去之後,那東西已經進去一大截,按照omega生理構造這已經是極限了。

敏感點被摩擦後的餘韻還在,季淮小腹以都軟得不行,只怕是要過一兩秒才使得動力氣,抬起來一兩寸又脫力地坐了回去,低著頭喘了一聲。看他這樣辛苦,強弩之末的謝靜澄也終於無法忍耐,儘管沒有經驗,她還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季淮的骨,一幫他坐回來頂到了頭。

“啊——”猛地一撞,季淮不由主失態地浪叫一聲,腦袋也微微往後仰了仰,恰好露柔軟白皙的咽喉。

Omega慌亂的模樣讓渾身燥熱的Alpha更加興奮。只見男孩上身的襯衫鬆鬆垮垮搭在身上、露大片肩頭胸白皙的面板,半身已然一絲不掛,一小截纖瘦的腰肢暴露在謝靜澄眼前。

季淮被填得滿滿當當,一時想要撤退,奈何後腰被謝靜澄溫熱的手掌牢牢扣緊,後穴裡頭又插著她的性器,季淮像是被釘死在了原地。

“這是怎了?”瑩潤指尖在季淮的腰窩裡逡巡一番,說實話,omega主動的模樣一把火就點燃了她壓抑良久的慾念,多看兩眼季淮窘迫無措的樣子她就再躁動上幾分,“不是說要幫我舒服嗎?”

“對不起學姐,我……”眼睛裡卻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季淮好像真的是在認真道歉一般。

話音未落,謝靜澄扶著他的腰一把將他推倒在身,高挺鼻樑抵上了他紅透的臉頰,烏黑的貓眼近在咫尺。

“還是我來幫你舒服吧,”她在季淮

嘴角淺吻一記,尖在他的薄唇上淺嘗輒止掃了一番,“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

“補償?學姐又不欠我什……”omega糯糯道,傻乎乎的模樣讓她只想狠狠欺負他。就是在他裡面插一晚上她都樂意。

“不許叫學姐。”情緒逐漸激動,謝靜澄的聲音也不復往日平滑冷清,反而是嘶啞的、黏糊糊的,甚至給人以貓叫的錯覺,“叫我靜澄。”

“好,靜澄……”季淮來不及扭捏,聽話地纏住了謝靜澄的身體,輕輕吮住她兩片秀美的唇,彎起的一雙眼睛裡喊著春水一般的媚意,“……幹我,狠狠幹我。”

六個字。結果季淮搭進去一整個午和小半個晚上。

謝靜澄比印象中還要厲害太多,揉搓著季淮搞搞翹起的部狠狠地衝撞著,把季淮白皙的大腿內側磨得通紅。他中途暈過去幾次,然而醒過來又被謝靜澄拉回來抱在懷裡幹得門大開。

整個屋子裡都充斥著肉體撞擊的悶響,伴隨著謝靜澄陣陣低喘和季淮高昂的吟。

姿勢換了好幾個,從床上幹到浴室,又從浴室幹回床邊的落地窗前。後背貼著冰涼的窗玻璃,胸前是謝靜澄隨著挺弄上搖晃的白皙翹挺的乳房。

幹到後來輕易便沉溺的二人徹底把己交付給了滅頂的快感,腦袋再也轉不動半分。一個雙腿緊緊盤著身上人的腰肢,另一個恨不得把整個物事都進身人的體內,沉浸在近乎過量的舒適中、任由最原始的慾望瘋狂地渴求叫囂,滿心滿眼都只裝得彼此的眉目,整個人都要溺死在對方給予的溫暖之中。

忘記戴套了,謝靜澄也早忘了射過多次,積成多,白濁的精液甚至開始從男人的後穴溢來。而季淮也高潮了三次,腹早已被射得亂七八糟,然而絲毫不知阻攔,上了癮一般咬著謝靜澄膨脹的慾望。

Omega已經快要暈厥過去,而alpha的興致依然高漲,佔有慾被一次次滿足,她只感受到空前的心安。

謝靜澄把季淮在混戰中剝得赤裸的上身撈起來,吻著他胸前的紅豆。他已經被己操得亂七八糟,渾身赤裸,一身凌亂的吻痕,混雜著雜亂不堪的牙印。她動作得有些累了,晶瑩的汗珠掛在她的劉海和鼻尖,大約是射精太多,一時有些疲乏,心中安定之餘又有些悵然若失。

“不要離開我……”話音剛落她才回過神——這種話居然會從她嘴裡說來。鼻音略重,像是一秒就要哭聲一般。易感期一番酣暢性事之後的謝靜澄竟變得多愁善感不,都學會和年紀比己小的omega撒嬌了。

但又有什關係呢?她的確是真心的。

她已經愛上了他,不止他的資訊素那簡單,還有他的溫柔、他的愛、他的笨拙……如此種種。雖然從前他顯得那普通,不刻意找根本不會被她留意,但此時此刻,他對於她就是最特別的。

她終於放過了己,樂意張開雙臂去擁抱那份一直在苦苦追求的溫暖。此時此刻的謝靜澄,只想把心愛的人留在身邊。

一件外套引發的烏龍,本以為極力掩蓋多年的“汙點”暴露在即,然而迎接己的,卻是歪打正著的愛情。

季淮被撞得眼睛冒星星,雙臂甚至環不住謝靜澄的肩膀、軟

軟地垂到了床上。這時就見謝靜澄停了動作、肩膀微微顫抖、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來——明明被操哭了的那個是他。

“好啦,學姐……不哭……”再強大的人也會有軟肋,人之常情,他沒有過分追問,只是輕輕擦掉謝靜澄的淚水,“我以後,一直都陪著學姐。”

脆弱的一面被季淮一覽無餘,謝靜澄卻並沒有惱羞成怒,額頭在季淮鎖骨上抵了一會,任由季淮輕輕抱住己肩膀,手指探進頭髮溫柔地揉捻。

“不許騙我……不許騙我……”

“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七】

接來一整個週末,兩個人沒有走旅店客房一步。

季淮被謝靜澄幹到什都射不來,想要床都會被佔有慾爆表的alpha箍著腰拉回來。沉浸在這甜蜜的煩惱中,他壓根來不及意識到一點:室友說得挺對,謝靜澄的確不是他招架得起的——至在床上是這樣。

Omega的“苦”日子,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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