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曲清拉著她向前走，“不過是說讓我後好好照顧你，莫要負你罷了。”

“你父母對你愛很深，說了許多你從小到大的事。”

“那豈不是我所有的丟人事你都知道了？”明栩揚眉，微昂，“不準提，不準取笑我！”

“好”，曲清點點頭，她其實一直沒說過，明栩所有的事在兩人相交那日她就都知曉了，親眼見過看過，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嫩的小糰子落成如的動人模樣，每一幀畫面都深埋心底，是她最放在心尖不為人知的珍寶，無論何時都覺得她愛無比。

“母后說讓我帶你閒逛，那我就帶你去個地方。”明栩反手扣住曲清的手帶她換了個方向走去。

曲清任由她帶路。

在明栩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卻有了些變化。

其實不止談論了明栩小時候的事，還談起了另一件事。

那才是，天帝天后，這簡單便接受她的原因。

這事，不告知明栩。

*

明栩帶曲清去的地方是十二重天。

此處是天界儲存息壤之處。

混沌前息壤乃上古神鯀留的至寶。

生長，不死不滅。

混沌後，息壤絕跡，只餘零星幾片書頁記載。

直到明栩的二叔常青於戰亂中受重傷，掉入一片從未發現過的遺址，負傷探索後發現大片大片息壤於期間，於是帶回，建立天宮後置於十二重天。

戰亂剛剛平息時，對於各族重建家園治理災禍而言，息壤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後來各族逐漸發展穩定，來取息壤的便了，來十二重天的人也了，此處便成了個觀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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