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她卻已經失去了氣息,握住曲清的手也緩緩滑落。
曲清說不話來,她像個木頭人一般的坐在床邊,直到第二天例行來藥的大夫前來,拿了床破草蓆將商妙草草一卷,就丟了去。
沒人在意曲清,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那天之後,曲清成了風沙村最底層的人,承擔著村裡最髒最累的活,還要時不時承受村民的怒火責罵。
有人輸了錢要來打罵她撒氣、有人丟了東西要來打罵她撒氣、有人吵架吵輸了要來打罵她撒氣……
太多太多的理由了,多年來心底的不順終於有了一個撒氣,曲清每日都傷痕累累,她卻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無論誰的辱罵責打,她都沒有表情,也感覺不到痛楚,被打倒了就繼續起來幹活,做事。
所有人越發覺得她是個妖孽。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五年,從十二歲的孩子到十七歲的姑娘,手腕腳踝的鎖鏈從來沒有摘過,她的肢被生生磨了厚重的繭子。
每一個人都習慣了她的存在,她在這裡像是一顆塵埃,有人想起來了就去踩兩腳,想不起來就丟去一邊。
這五年,曲清沒有說過一句話,她像是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力,滿身髒汙,只剩一雙眸子依舊的熠熠生輝。
這大概就是感知不到情緒的好處,她感受不到疼痛,別人對她的羞辱都像打在棉花上沒有絲毫的作用,也不引起她絲毫波動。
該來的都得來,上天不她永遠做一個木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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