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收回了手，又接著低頭看起書來，眸子半垂的模樣，矜貴又冷漠。

明栩卻見不得她不理己，小龍崽五百歲時最愛做些頑皮的事引起他人注意，有她在的地方就沒人丟她去做別的事。

明栩跳起來，這次動作難得靈敏些，一就跳到了曲清的書上，將她的視線佔據了個正正好好。

她纏上曲清的手指，將龍頭對準這本書，一字一句的讀起來：“她倆一塊躲到藤架，滾作一團，粉汗溼羅裳①，半似羞半推脫②，盡做些則個風月事……”

明栩頓了頓，又仔細看了兩遍，再後頭的內容越發的惹人面紅耳赤起來，隱隱約約透過單薄的書頁還見著一兩張被墨染黑的圖畫，依稀見人影相交。

明栩看了恨不得叉腰質問：“你怎揹著我看這些個東西！這封面上不是光明大辭賦嗎？”

曲清沒回話，明栩看一眼她高風亮節坦坦蕩蕩的姿態，又把話一改：“你怎的□□光明正大的看這些個銀詞豔曲！”

說著說著，臉上又泛起些紅，己反倒先不好意思起來，眼睛卻時不時還要假作不經意的瞟過書本。

曲清把書放，黝黑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半晌，才淡聲問：“喝酒了？”

明栩聞言有些心虛。

曲清叮囑過她身體未痊癒，不要喝酒的，那果酒實在是太香了。

明栩心虛了一會卻想到己是佔著理的，嚷嚷起來：“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

曲清看小龍崽胡攪蠻纏的模樣，唇角像是微微彎了彎，她說道：“這書不是小殿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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