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戈意識迷糊地抬頭看向他，地板很冰涼，帶著股滲入骨子裡的涼意。

他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又在一潑冷水裡醒來。

等睜開眼睛，迷濛間只看到水液昏黃的燈光，和跳躍的點點火光。

“早就覺得你當天回來的時候狀態不對頭了，怎？你要老實交代，還是垂死掙扎？”瘦猴低頭看著他，火光忽然滅了。

白色的粉末停留在紙張上，微微泛起繚繞的青煙。

瘦猴看著手中紙張上的粉末，若有所思地問著。

“我不知道。”陳戈也緊緊盯著那粉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說道。

狹小的密室裡，只有他倆。

他被綁著的手小幅度地動了動。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瘦猴繼續說著，他也不惱，笑著把紙張放在陳戈鼻邊緣。

陳戈屏住呼吸，使勁晃著頭想要把那紙張弄翻掉。

瘦猴收回手，等他什時候開始大呼氣了，見縫插針地把那粉末往他鼻息間湊。

陳戈立刻閉上嘴，只覺頭痛欲裂，他應該沒吸進去，他不確定，他只知道己缺氧了。

“這好的東西，你知道多人求而不得嗎？”瘦猴把紙張湊近己的鼻息，陶醉地嗅著。

“你……你吸毒……”陳戈喃喃語道，身後的手加快了動作。

“很奇怪？”瘦猴反倒是奇怪地看向他。

陳戈不知該怎說，他這種吸毒都很正常的語氣，讓他沒辦法迴應。毒品，他從小就厭惡的東西。

他有個弟弟，但那是個先天殘缺的畸形，在這世上沒活過幾年就死了。因為他的母親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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