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欺負了嗎？

——嘴都腫了耶，友友我思想罪惡了。

——已知排除楚神，所以說明了……

——這題我會！楚珩你不行（doge）

——看著就像那賀什乾的，把人小女孩欺負成這樣，人幹事！

………

從懷姣被拽得轉過身來開始，直播間裡滿屏的彈幕就沒停來過。

但楚珩已然沒什心思關注這些了。

他見過不懷姣這樣的，腦袋空空的漂亮花瓶，負美貌又以為是地吊著一些被美色迷得暈暈乎乎的蠢貨，愚蠢又惡毒。

但懷姣好像又有些不。

明明笨得很，膽子也小，哄一鬨什都信。

偏生又總是恰到好處地，卡著一個點，綽著人的軟處。

就像現在這樣，頂著極勾人的一張臉，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眼尾洇著紅綴著點水珠。

無辜又憐的樣子不像作假。

楚珩見他這副又蠢又憐的模樣，語調有些冷的、近乎逼問的話一句一句往外吐。

“有人親你了？”

“7號？第一天就一直拉著你說話的那個？”

“還是5號？那個紅毛高中生？”

楚珩直直盯著懷姣，像是想從他臉上看點什。

壓迫性的目光讓懷姣忍不住想要避開，卻又偏偏被拽得死緊。

懷姣從被男高中生拉著逼著意當他老婆開始，已經徹底暈乎了。

一回想起，就窘迫地抬不起頭，腳都快要扣三室一廳的那種。

也正是因此，聽到5號，眼睫都控制不住地輕顫了一。

楚珩細細觀察著懷姣的表情，然沒有錯過轉瞬即逝的輕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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