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如此了，他早該死在雲銘的手裡，為所有的事情贖罪。

真靈受傷不於其他型別的受傷，白鶴的身上只不過是現一道小小的裂縫，對懷塵而言卻是相當於靈魂被撕裂！

日繁多的變故早就消耗懷塵大部分的精力，真靈受傷無異於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精疲力竭，很快昏倒在荷花池旁。

等懷塵恢復清醒，已經是第二日午時。

葉清守在床邊，欣喜地看著懷塵轉醒。

“師尊！師尊你終於醒了！”

懷塵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是失望，失望己怎沒死，第二個念頭是驚慌。

他沒忘記己昨晚做了什荒唐事，離開玉清殿的時候衣衫不整，身上還留著歡愛後的痕跡！

懷塵不在乎這些，但是他在乎葉清看到這些！

他趕緊低頭察看己的衣物，發現己的身上已經換了一套乾淨衣裳，兩腿間也沒有昨晚那黏膩的不適感。

懷塵大驚失色：“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再狼狽的狀態都有過，是懷塵不願讓葉清目睹他的狼狽、他的荒唐。

葉清見懷塵如此在意，連忙解釋：“應該是雲霆兄給師尊換的衣服。他早來見師尊，發現師尊你暈倒在外面，就將師尊扶進屋裡。我是在他之後來的，當時師尊身上穿的就是這件。”

懷塵懸著的心總算落，是雲霆那小兔崽子做的就好。

算那小兔崽子還有一點良心，知道要幫他洗淨那些汙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

懷塵做起身，視線往屋裡一掃：“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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