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秦小琮竟然搖了搖頭，“算了，不著急，我還是先回去看看白鶴子他，我這次不告而別，白鶴子大概已經氣死了。”

“好。”賀琅道。

秦小琮突然摸了摸肚子，“賀琅，還有一大桌子菜沒吃呢，不浪費，吃完再走吧？”

“好。”賀琅正要跟他上樓，又停來，“你先去，我加個菜。”

賀琅加的菜，是一串剛鍋的冰糖葫蘆。秦小琮接過來時，山楂球上的糖衣還有些黏牙，不過他吃得很開心，其餘飯菜他吃得也很開心。

酒足飯飽，秦小琮摸了摸鼓悠悠的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賀琅，我大概猜來藏在戲班子裡的是哪個，我以保證，他沒有什危害性的。在墓裡，有一個愛看戲的，還有一個愛演戲的。喜歡唱戲的除了那個不會有別人了。”

賀琅隨手在他桌沿貼了張遮蔽符咒，隔絕了周圍的一切嘈雜，也避免無關人等偷聽他說話，“那天，你提到的那個人……你一直要找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秦小琮苦惱地皺著眉，“他是我的墓主人。但是，我不知道他長什樣，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很難找到他。”

“墓主人？”賀琅反問。

“嗯。”秦小琮點頭，“你早就知道了吧，我不是凡人。我其實是一隻墓靈，我那個墓裡，有很多像我一樣的靈物。本來我在墓裡呆得好好的，突然就來了天雷，把整個墓都劈得分五裂，我也都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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