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黑咒被金色的鋒利紋咒切斷了環路，而林燁則“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全身彷彿如水中剛撈起來，虛脫了。

不過心底的憤怒，還有凌遲的痛苦，以及那一陣陣的怕畫面卻如潮水一邊退去。

他抬頭望著挺直站立的凌塵，虛弱地問：“我，我怎了？”

“化鬩。”

“什？”林燁覺得己沒聽清楚。

凌塵手裡的金.槍幻化虛無，伸手給林燁，想將他扶起來。

然而方才的錐心疼痛還沒緩過勁，林燁意識有些害怕，不過頓了頓之後，他覺得己有些驚弓之鳥了，於是又將手遞過去握住。

一股溫暖的力量順著手掌浸入他的身體，填補了方才使用加特.林後枯竭的靈力，林燁忽然有些愧疚。

他低頭看了看己的手，那道黑印已經被金光切得支離破碎，雖然沒有消失，不過身體的確輕盈許多，但他還是疑惑：“這玩意究竟是什東西，好好的，怎就突然讓我發瘋了呢？”

林燁原本正在給曉樂寫信，結果連個徵兆都沒有，差點發起瘋來把凌塵給宰了。

“神樹已至大限。”

說實話這棵世界之樹在林燁初到九霄之界的時候就要死了，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掛，林燁都快將他忘記。

如凌塵的話，結合方才的失控，顯然時間就在這個點上。

林燁忽然問道：“我一直想知道，鬩域之主在哪？”

聞言凌塵沉默，反而看著林燁。

“你不知道？”林燁又追問了一邊，這位仙君似乎什都清楚一樣，沒想到也有料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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