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裡輕一點運轉就好了。”
在看不到的地方,柏明光微微往後撅起屁股,白軟雙其中豔紅的菊穴被一根粗大凸起的觸手狠狠操弄,幾次要把穴肉帶身體,他就這樣一邊咬著唇享受屁穴傳來的劇烈刺激的快感,一邊撐著優雅的風度耐心回答他人的問題,屁股被插得一顫一顫,一剎就狼狽的高潮,當著這多人的面水噴滿地。
聞人念恨不得擠進雲低懷裡,一雙肥軟的奶子都被己壓扁,卻依然被像小孩子一樣抱住,陌生的氣息帶著玩鬧意味不停撫摸著光裸的後背,帶來一陣麻癢,她還有趣的討論。
“真愛,剛剛我摸的時候還害羞了呢?”
雲低再一次擋住聞人唸的掙扎,在其他人眼裡輕輕撫摸了小羊的身體,兩根觸手順著柏明光和聞人唸的腳環慢慢往上爬,身體原本的觸手也沒有停的意思,繼續在兩人體內緩緩動作。
“他確實比較害羞。”
嗚,救命,為什這,哈,這深?
柏明光手指攥緊書卷,發奇怪的喘息,好在這邊的弟子越來越,大多學會的都聚集在雲低旁邊,才沒有人發現了他的奇怪。
“重新打坐。”
講師的聲音如天籟,解救了兩個顫抖的男人。
雲低重新讓人忽略己所在的地方,把懷裡悄悄泌乳的師尊挖來一隻手環抱住,掉落的羊尾已經無人理會,沉迷其中用力動作探索的觸手才是樂趣。
“唔,好重……”
聞人念從唇角擠模糊的聲音,臉龐不覺高抬,讓面上的痠麻來得輕鬆些。
雲低握住他的一邊奶子用力揉捏,大拇指堵住乳孔,其中乳汁沖刷著胸膛,迫切需要發洩的途徑。
柏明光跪坐在一旁,顫抖的肉已經十分明顯說他的辛苦,一雙被享用習慣的奶子鼓鼓漲漲,握在手中掂量也有不輕的分量。
“好人,幫幫我,奶子裡好多……”
“倒是請師兄幫幫我才是。”
雲低的衣物散開,其中硬挺的肉棒與女纖細柔軟的身體極為不搭,卻引得兩人都難耐的夾緊雙腿。
“請師兄捧這一雙大奶,替我安慰一番陽具如何。”
語氣溫柔懇切,卻怎聽都不像疑問句,滿意的視線在兩團肥軟香甜的奶子上打轉,明顯並沒有考慮他不答應的結果。
柏明光也確實溫順的爬到雲低間,握著兩團奶子趴身子,一左一右夾住熟悉的肉棒,他捧著乳肉把陽具包裹在其中,上的滑動按摩,雙腿分開極大,等待著緩緩磨蹭小腿的觸手。
柔軟的乳肉觸感極好,哪怕沒有肉穴那般溼潤緊緻,加上雙手的幫助也讓肉棒感覺奇妙。
“為師好難受!”
跨坐在腰腹的白淨美人髮絲凌亂,胡亂親吻雲低的脖頸,屁股間的肉穴已經被擴張,足有女子拳頭大小,軟紅的穴肉蠕動,期待著更粗大的東西侵佔進來。
“師尊別急,會餵你的騷屁股吃滿的。”
雲低大逆不道的揉著師尊的奶子,用隨手抽過來的書冊扇打被教壞了的師尊挺翹的大白屁股。
被欺負的師尊挺胸翹,給愛徒更多的施展空間,尖漸漸染上桃紅,他擠模糊
的喘息,半閉的眼中滿是受用。
“好想要,大肉棒,唔,裡面不挖,要肉棒吃……”
柏明光不知道己中了什毒,明明是穴在被抽插,是陰唇和陰蒂在被摳挖,他卻看著被己一雙奶子包裹的肉棒發情了,滿臉潮紅小腹飢渴,看著肉棒頂端無法被包裹著侍奉,頓時就一進去,用頭舔弄柱身,還不忘揉弄兩團痠軟的奶子去按摩肉棒。
“師兄真棒,這雙奶子按摩得極妙,我要怎獎勵師兄呢。”雲低捏著聞人唸的奶子舔吃,嘴角一絲乳白,她誇獎道,一根格外粗大的觸手纏住柏明光的腰。
“就請師兄的騷穴吃大肉棒吧!”
穴內的觸手一褪個乾淨,柏明光隨著動作分開了雙腿,手撐在雲低小腹,眼前就是那位聲名在外的劍仙大人被打紅的屁股,他呢喃著,溼潤的腿間不停摩擦雲低。
“不夠,好癢啊!”
“哦!對了,忘了師兄現在,有兩個騷穴呢!”
雲低故作驚訝,書冊用力的一扇在了柏明光眼前晃動的屁股,頓時浮現一條清晰的紅痕。
“那讓師兄再見見師妹的不之處好了。”
什不之處?
一陣雲霧閃過,柏明光瞪大眼睛,師妹那處原本是一根肉粉色肉棒的地方竟然突兀的又多一根分量相當的肉棒,且不知為何,兩根肉棒隱隱浮現細小的鱗片,像什呢?實在有幾分像妖界內的蛇妖。
“師兄難道不喜歡?快些坐來吧,師妹等不及了。”
雲低輕言軟語,本就被惹得一身慾火的柏明光乖乖翹高,對準兩根肉棒坐去。
“嗚,被磨破了,好粗,什在刮……”
吃到一半已經渾身發顫不敢繼續,腰間的觸手這時就起到了作用,把柏明光用力拉,雙穴牢牢吞著肉棒。
“不要了,吃不,嗚,被破了,大肉棒不要……”
新生的肉棒也一樣粗大,單是吃進去就要把身體穿了,但是與往日不,肉棒上多了些細微的鱗片,隨著頂入刮磨著穴肉,又是痛又是爽。
柏明光坐在兩根肉棒上,小腹凸起清晰的痕跡,他滿臉痴迷,嘴裡喊著受不了。
許久沒有用這個形態了,都有些不習慣,兩根肉棒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彼此摩擦,一個穴柔軟水潤一個穴緊緻狹長,但一樣的快活,雲低眼角微紅,聲音都有些沙啞。
“師兄怎還不動?要我幫你嗎?”
腰間的觸手蠢蠢欲動,柏明光連忙撐起身體。
“嗚,不,不用……”
說完,他才微微擺動起來,雙倍的快感和淫亂是平日難以比擬的,不過是淺淺抽插幾次,他就軟成一灘泥,再無力擺弄。
雲低不耐煩,纏在他腰上的觸手操控著他,用力提起又落,次次都撞在雌穴內那塊被調教熟爛的軟肉上。
“嗚嗚,啊啊,不行,太快,啊,要去了,大雞輕一點,啊又被刮到了,騷穴要被爛了……”
哭喊並不阻止雲低日性趣高昂的侵犯,反而是作為其中的催化劑,鼓勵著雲低每一次撞擊得越狠越深,深到要把肉棒嵌在人體內。
聞人念聽到身後滿足的吟叫,嫉妒得暗咬牙,被風吹
襲進身體的穴幾次掙扎,躲不開裡面摳挖玩弄的觸手,突然一隻手順著股縫摸到了分開的穴。
“師尊也渴了啊?我沒有餵飽你嗎?”
聞人念忍著羞意,主動把新生來,敏感的奶子送到雲低中被吮吸乳汁。
“我也要大肉棒!”
雲低微微一笑。
“不行哦!現在是師兄在吃,要先來後到。”
說著,手指卻沒有停,兩指併攏插進聞人念穴內大力的攪弄,把他弄得吟叫不止,連連擺閃躲。
“噗,啊!救我,好柳,師兄不要了,啊,穴要被,嗚啊啊,被爛了……”
柏明光不受控制的坐在兩根肉棒上起伏,兩團奶子隨著幹上甩動,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講堂內格外清晰。
光裸的身體卻攀上的確是滑動的觸手,師妹的那雙手就在眼前,掐著她師尊的屁股,兩指併攏把那個騷紅的穴眼插得溼軟。
“嗯啊,不要觸手,要師妹來摸,快來,掐我的奶子,捏爆,咿啊……”
明目張膽的勾引讓體內的肉棒漲大了一圈,一著深處的子宮,更把他搗得魂都要沒了,整個身子只靠著腰上的觸手支撐才沒有滑落。
但沒有勾來師妹的撫摸。
白皙到彷彿會融化的皮肉滲水,其中軟紅的穴眼在手指的幾次勾弄崩潰高潮,卻依然倔強的咬著其中纖細白皙的手指,從來用來握劍破敵的手指帶著徒的手來到己胸前,掐著乳肉用力的擠捏,整張臉寫滿了亂。
“要,要去了,師尊,師尊也有奶子,要捏……”
噗嗤一股乳白色的奶水從聞人念胸中被擠來,濺在了地板。
“啊!好舒服,還要,幫幫師尊。”
柏明光只感覺渾身觸手一齊用力,不知從哪裡來的觸手豎起來,啪啪幾次抽打準準打在晃動的奶頭上,打得奶子飢渴痛癢,腰間的觸手更是蠻橫的每一次都把他從肉棒上拔起來,再重新按壓去。
“嗚,好粗,怎這深,不要,太用力了,受不了……”
肉棒每次破開絞緊的穴肉,擠進最深處那張又溼又緊,軟噠噠的小嘴時,都恨不得再用力些,最好爛這逍遙窟才滿意。
“啊啊啊!奶子要爆了……”
肥乳被手指毫無憐惜的捏住擠奶,奶水飆射的時,白皙乳肉已經留青紫的痕跡,哪怕是鼻中著這長觸手,聞人念也受不了的尖叫。
“去了,去了……”
柏明光跌坐在兩根肉棒上渾身不住的顫抖,沒用的雞往外湧精液,看不見的穴已經被得紅腫外翻,夾雜著抽插時的白沫,極為狼狽。
雲低用力往上頂,肉棒一齊頂到穴內深處,抵著柔嫩的穴心射滾燙的精液。
“唔,好舒服!”
“好滿,被進去了,子宮被裝滿了,要給師妹懷孕……”
呼,後腰的支撐消失,柏明光整個人無力的躺倒,合不攏的雙腿間,潺潺湧新鮮的白色液體。
一刻,被一隻手拉起來,整個人跌在一具陌生的身體上。
“我,怎?”
“放開為師!”
還在迷濛,柏明光雙手被拉過頭
頂,與身的人隻手綁在一起,掙扎不開。
翻身起來的雲低的舔了舔唇角,放兩個肉棒的她,慾望比起平日來得更加劇烈。
她把兩人背對背綁好,雙手舉過頭頂,雙腿一大張,觸手完全從穴內離開,三飢渴張合的肉穴並在一齊,正對著雲低。
她伸手擼動硬得不行的肉棒,壓在柏明光身上,三人頓時如三明治一樣,一個疊著一個。
“才不要!天我啊,要把你兩個成爛。”
說完,聞人念頓時感覺穴抵著熟悉的肉棒,隨時有闖進來。
柏明光也看著穴旁的陽具。
“不,不要了,屁眼被爛了,嗚……”
兩人靠的極近的屁眼頓時一被插穿,樣的頻率,樣的深度,把兩人得止不住甜膩的吟。
“好深,撞開了,嗚,怎這爽……”
“輕些,啊!屁眼要被徒弟破了……”
雲低一邊馳騁,手上快活的扇打柏明光兩團肥嫩的奶子。
“啊,別打,好爽,奶水要噴來!”
“不要,嗚,鼻子裡不以!”
兩個雲低熟悉的屁眼,疊加在一齊被不停開,渾身還有己的觸手在騷擾,兩個人一邊發浪蕩的吟,一邊看似不經意的擠開對方,讓肉棒在己身體插得更深,這副場景足夠任何人慾火焚身。
更別說是在弟子都認真學習的殿內,其中一個是當代弟子領袖,弟子熟悉又敬佩的大師兄,一個更是百年來聲名顯赫,一劍驚九州的劍仙大人,按輩分還是師叔與師侄的關係,現在一赤裸,髮絲凌亂的被綁起來屁眼,吟更是此起彼伏。不知道的,怕是以為這處是合歡宗呢!哪看得來是人族正氣凜然,仙氣飄飄的問心宗啊!
“好酸!我的,不行了,救救我……”
“被腫了,嗚,屁眼爛,不住了……”
柏明光才被操了一頓,屁眼裡還著新鮮的精液,在雲低的幹擠穴壁,不到一會就重新墜入高潮的巔峰。
整個屁股被聞人念擠偏了些許,雲低也沒意見,肉棒深深入聞人念體內,撞上腸道那一塊軟肉。
“啊!”
直到雲低又射了一次,才把他散開,這時的柏明光徹底被操爛了,奶子被扇的像兩顆熟透的紅桃,屁股溼得和從水裡撈來一樣,最狼狽的兩個騷穴被滿,敞著軟紅的穴肉往外湧精液。
雲低放開他,往己的師尊走去,扯開他雙腿,兩根肉棒一齊對準其間爛紅的穴眼。
“唔,不行,這太多了。”
聞人念呼吸一停,掙扎著翹起屁股,其中熟透的穴眼被兩根樣粗大的肉棒一齊貫穿。
“啊!唔,被捅到胃裡,咿啊,屁眼要裂了……”
他如母狗般跪趴著,淚眼朦朧,窄小的屁眼被撐得足有拳頭大,憐的穴肉被肉棒上細碎的鱗片颳得疼痛,條件反射的夾緊體內怕的物。
而云低握著他的腰肢,半閉眼,胯用力得像要把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