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奶水不停湧入嘴裡,不僅雲低喝得開心,柏明光也在這種吮吸的快感中渾身泛紅,不但不再提體內搗亂的細藤,反而悄悄把胸靠近雲低的臉,從後看去,就像是把雲低的整個頭按在己的奶子上一樣。
直到兩顆奶子都被吸空了以後,雲低才鬆開已經被掐紅的奶子,手指一轉,體內細藤原路退柏明光的身體,沒了雲低的支撐,柏明光脫力跪坐在地,腫脹的股縫被這樣一摔,體內的藤蔓順勢往裡一頂,頓時痛的嗚咽。
“啊,哈……”
“錚,錚,錚!”三聲撞鐘聲響起,宣告著授課的結束,頓時,老實坐在地上許久的弟子一個個活潑起來,還有不,分別圍著雲低和柏明光。
沒辦法,只披了一件輕飄飄的風一吹都會散開的白紗的柏明光正色的解答著一些師弟師妹的問題,一邊與衣冠整齊表情純潔的弟子往外走,一身豐乳肥在陽光格外蕩,從背後看,被裝飾的股縫是渾身唯一深色的部位。
“雲,你在看什?”
相熟的師妹攬著她的肩,雲低收回目光。
“就是覺得大師兄好看。”
頓時迎來一陣贊,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最容易因為某些亮點就瘋狂崇拜某人,更何況柏明光在屆之中確實如白鶴般顯眼。
“那不,大師兄啊!是我宗門的牌面呢,一站來,其他的人都要黯然失色。”
“對啊對啊,而且不僅修為好,脾氣也好,最疼師弟師妹了。”
“嗯嗯嗯。”
“你先回去吧。”
明豔的姑娘疑惑問。
“你不和我一起嗎?”
“最近在看關於卜算的書籍,我打算去問問長老。”
當然不止如此,師叔每日辛苦鍛鍊己,夜間的確成果顯著,作為享用成果的人,不去看看鍛鍊時是如何辛苦,安慰一番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啊!
“啊!那個好難的,長老也沒幾個會,精通的更是隻有蘭峰主了,不過他的脾氣真的很不好。”
女吐了吐頭。
“長老脾氣很好的,我又不去招惹蘭峰主。”
“那我先去修煉咯。”
告別後,雲低隨便挑了個問題去問授課的長老,告辭後腳步一拐,往蘭飛羽在的天機峰去,她隱匿了身形,悄無聲息的穿過峰外陣法,推開緊閉的大門。
蘭飛羽正在喝水,他每過半個時辰就忍不住拿起水杯喝水,即使肚子已經飽漲,那種從心裡蔓延的渴意讓他停不。
雲低施了個小手段,讓他忽略己,又在觸碰時合理化己的行為,所以蘭飛羽並沒有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他抬頭看著大門開著,心裡有些疑惑。
“忘了關嗎?”
蘭飛羽走過去把門關緊,短短一段路,就走得踉踉蹌蹌,兩條光滑的腿從寬大的衣袍露來,挺翹的瓣隔著衣物也誘人。
雲低走過去,雙手環住他的腰,抽掉了鬆垮繫著的腰帶,從肩膀幫他把那唯一的一層布料撥來。
蘭飛羽乖巧的站著,對落的衣物並無異樣,雙腿一邁就跨過腳邊的衣物往前走。
雲低站在一旁欣賞他的身體,小腹也許是因為喝了太多
水又不排洩,鼓起了不正常的弧度,昨夜進馬眼的小菊花還留著,有些耷拉的花朵點綴在龜頭,有一種被蹂躪的憔悴,而大腿中間一根小小的玉墜隨著走動拍打腿根。
其餘風景都藏在兩瓣肉中間,雲低伸手分開蘭飛羽被揉捏得肥軟的兩瓣肉,一根被得圓潤的筆頂留在體外,其餘一律沒入身體,看筆頂足有兩根手指粗細的寬度,在他體內的絕不是小物。
她握著露來的根部扯動一番,蘭飛羽頓時撐著桌子借力,屁股不覺的往後翹。
“嗯嗯,啊!好深,裡面別抹……”
他其實並不知道為什要吟,就像不知道為什現在身體裡傳來這波湧的快感,只是想做就做了,反正這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做什都沒關係。
毛筆應該是抵到了結腸,雲低操控毛筆抽插著紅軟的穴,根據不時露的筆桿合理推測。
她在這一刻忽然有了畫畫的想法,而蘭飛羽就是她的畫布,雲低先用蘭飛羽屁股裡的那根仔細描摹蘭飛羽身體深處,每一寸褶皺,每一塊地方都不放過,把蘭飛羽畫得屁股直抖,阿阿呀呀的吟。
然後,雲低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筆,進蘭飛羽嘴裡,蘭飛羽就覺的替她舔溼筆毛,一邊舔著,一邊盡責的擔任好用的畫布,即使刺激再怎劇烈,也咬著牙放鬆顫抖的屁股,讓毛筆進如。
實在憐愛。
雲低一邊如此想,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一點憐惜,溼潤的筆毛在結腸打著轉,刺激得他幾次夾不住粗重的毛筆,還得麻煩雲低重新用力捅回身體。
“唔,嗚嗚……”
中的毛筆已經潤好,雲低深深一,把這根粗重的毛筆進蘭飛羽體內,才拿起另外一根,右手把蘭飛羽按平,溼潤的筆毛在他身上滑動。
蘭飛羽被按著上半身平躺在桌子上,垂的雙腿不覺絞緊,這個姿勢讓後穴很難發力,用來鍛鍊的毛筆時不時往外滑,需得他拼命收縮屁股才把滑落的筆桿吃回來。
“畫什好呢?”
溼潤的筆尖繞著軟紅的一顆奶頭打轉,平坦的胸膛上卻有兩顆肉棗一樣飽滿紅嫩得像哺乳過無數孩的奶頭不得不說是雲低的惡趣味。
“不如畫一副蝶戀花吧。”
這話穿過蘭飛羽腦裡,沒有留一點痕跡,卻影響著他將書桌上的顏料放到雲低觸手及的地方。
雲低勾唇一笑,沾了深紅粉白,幾筆勾勒一朵怒放的妖媚芍藥,而後替蘭飛羽左胸上的這朵紅粉芍藥上色,翹立的奶尖正好作一顆花芯,被殷勤的蝴蝶幾隻觸足抱住做吮吸狀。
蘭飛羽完全是看著畫筆勾勒這副色氣圖案,微刺的筆毛扎得軟嫩的乳頭紅腫挺立,彷彿毛筆天生就該是己會動,在他身上作這種騷畫的,於此相比,更讓他在意的是喉嚨越來越明顯的渴意,以及,小腹越來越明顯的漲意,整個身體因此變得敏感。
微涼濡溼的毛筆時輕時重的掃過身體,帶給面板異樣的感受,並且越來越刺激,再這樣去,屁股裡的毛筆就該打滑了。
蘭飛羽閃過一絲羞恥,眼神不覺被胸上栩栩如生的花蝴蝶吸引過去,有著美麗翅膀的蝴蝶棲息在花朵內,細細的觸足捧著嫣紅的奶頭,彷彿真的在吮吸乳頭裡
的蜜水。
碧綠的花藤繞過後腰,在背部又開一大朵豔麗的芍藥,蘭飛羽趴在桌上,過分飽脹的小腹被壓得難受,明明沒什不對,身體卻比己用道具玩得精疲力竭還要羞恥情動。
“我,我怎了……”
不知道,什都沒發生啊!
蘭飛羽直起腰,帶著一副豔麗的畫往前走,溼透的液體從他的腿縫往流。
走到書桌坐,毛筆直直捅入身體,他又大喝了一杯水,小腹頓時圓滾了幾分,許是真的撐得難受,他一邊揉著肚子,右手翻看著關於星辰天道的書籍,肉棒上的小孔被堵得嚴嚴實實。
“該鍛鍊了。”雲低低聲在他耳邊道。
“對,該鍛鍊了。”
蘭飛羽如此想,放手裡的書卷,回到寢室,拿一套各有特點的毛筆,然後整個人跪趴在床上,肉高高撅起,露深色的筆頂一晃一晃。
怎鍛鍊呢?雲低拉過一個椅子,交疊著腿盯著眼前搖晃的白嫩屁股。
肥軟的肉緊繃起來,從穴開始用力,一點一點把毛筆往外推。
“唔,哈,好粗,深到裡面,啊……”
“被扎破了,咿呀呀!”
再怎難受叫,屁股都不曾放鬆片刻,就像是身體不顧大腦的抗議,忠誠的執行每一條命令。
“呼啊,唔,要來了。”
最粗的筆鬥慢慢頂開軟滑的穴肉,露真面目,足有女子拳頭寬,看著就覺得怖,蘭飛羽已經習慣的用穴肉推擠,用鍛鍊己身體的容量。
深色的筆鬥一點一點頂開嫣紅的穴肉,露真面目,啪嗒一聲,柔軟的筆毛無法支撐,被筆身的重力一拉,扯身體,溼漉漉的跌落在床單,留一個飢渴蠕動的屁眼在空氣中慢慢合攏。
“哈,啊!好粗……”
蘭飛羽直喘,豔麗的芍藥隨著呼吸起伏在白皙背部,一頭墨髮凌亂鋪散,更添風豔。
他右手拿起筆架上最細的一根毛筆,進嘴裡潦草舔幾,就迫不及待的進屁股裡,毛糙的筆毛扎得穴壁刺痛飢渴。
“唔,進來了,進來,要更深……啊,不夠……”
纖細的一根,還不如雲低的食指粗,怎滿足得了被撐開許久的屁眼,不一會,整根吞入的美人飢渴得擺扭,恨不得勾引活物把穴內那根抽掉,狠狠的滿足他。
然而只有空氣拂過合不攏的穴,蘭飛羽無法,只用力夾穴內毛糙的筆毛,一點一點把推,在即將頂穴時,徹底張開穴壁讓細小的一根毛筆跌落,狠狠一把瘙癢難耐的穴心,再重新把潮溼的毛筆推去。
再如何褻玩,也改變不了毛筆細得過分的本質,蘭飛羽緊緊絞著屁眼,腦海裡情不禁浮現各種邪的玩弄,一個女人勾著惡劣的微笑,逼著他著冰塊,如母狗一般在地上亂爬,又坐在他背上狠狠用滾燙的陽具懲罰,最後逼著他肢著地,抬起一條腿,在門那棵樹上尿了滿地,整個人崩潰的跪在腥燥的尿液中抽泣。
這些臆想也不知從何開始,也許是不想這副成熟的身體浪費,又喜歡女子美豔風情,才幻想這一個女子如此玩弄己,每次夢中都陶醉在她狠厲又羞恥的調教中。
“哈,好想要
,不行了,騷屁眼要去了……細,太癢,嗚,救救我……”
穴壁觸碰的除了己的穴肉,還有那一根細到過分的毛筆,沒有一個解渴,蘭飛羽扭著吞吃了幾回,直到被撐開的穴肉徹底夾牢毛筆,頓時迫不及待的甩掉那根細小的毛筆,換成一根粗細適合的,直直捅進屁穴深處,乾燥的筆毛逆著刮過整個屁眼。
“呼,好舒服……”
軟爛的穴嘬吸得津津有味,蘭飛羽一時也不知為何,舒展著白皙的身體,就肢著地的姿勢在竹製地板上爬行,柔韌修長的身體優雅的扭動,渾身上都透著一股勾引的氣息,被拍打揉捏玩大的屁股格外誘人,讓人恨不得一掌扇過去,扇得肉亂顫,一個紅色的掌印消不去。
他莫名覺得如此跪爬才是最舒適的狀態,反正也沒有人,渾身上連一點遮掩都不必,光溜溜的夾著毛筆,挺胸扭的爬到桌子邊,用頭舔杯裡的水,唇角勾起,看起來滿意極了。
原來每天要喝這多水,怪不得一到晚上就哭著求著要拔來尿,要被尿噴。
雲低一腳踩在飽滿的肉上,腳趾勾弄著溼軟的穴,只己在的這一會,小腹就圓滾了不,惜他被模糊了大腦,已經忘了以有排尿這個選擇,還以為大家都一樣,越喝小腹越漲,挺著一個大肚子停不這種奇異的虐,甚至沉迷其中。
蘭飛羽跪趴著演算了一遍五行八卦,黑白兩色的陣法在身浮現,繞著身體旋轉,神秘的符號在空中飄浮,宛如神秘的獻祭,以己為貢品獲取上天的垂憐。
不過這樣也是看不什的哦!雲低的手指搭在己臉側,笑意深深。
天機如常,一個月前弟子入門時的警示不知為何又消散了,明明宗門沒發生什啊!怎就解決了,難道是在己不知道的時候應驗了?
蘭飛羽表情一肅,上半身立起來,腰肢筆直,手指不停在空中划著什,卻沒有任何關於那次警示的答案。
也許是杞人憂天了,大概就是災禍己散了。
他鬆了氣,重新趴到地面,屁股一撅一撅的吞吃著毛筆,背上的芍藥鮮豔得幾欲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