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來皺起了眉，轉過頭去，表情很認真：“不要動我的尾。”

齊景晃了晃手裡的狗尾草：“你看這像不像你的尾？”

容晚來道：“不像。”

“怎不像了，這名字還起得真是貼切呢。”

容晚來於是明白了。

這個人是在罵己。

“我不是狗，我是狐狸。”

然後他對齊景道：“你知道狐狸最不喜歡什嗎？”

齊景有些好奇：“什？”

“狐狸都討厭狗，就像我討厭你。”

說罷，他就轉了過去，時把己尾在了椅子底。

“喔唷你這小狐狸，嘴還挺利啊！”齊景爬上桌子就要去夠容晚來的尾，容晚來又轉了回來，認真道：“你要是再煩我的話我就給師尊告狀了，你應該很清楚他和翎宮主關係特別好。”

齊景一噎，淬了一聲，不說話了。

-

“我昨天見到天帝了。”定止平淡開。

翎言正在給己煮茶，聞言手動作一頓，側過臉來：“在哪？”

定止道：“帶晚來去撫安鎮的時候。是他找我。”

“什事？”

“他說謝謝我對晚來的照顧，等晚來此番歷劫結束，他會派人來接他。”

翎言沉默了一會：“那你呢？”

定止問：“我？”

翎言道：“他沒有說你不回去？怎，擱這你就是照顧他子的僕人，他天帝好大的面子。”

“我早就與天界沒有任何關係了，既然當初決定從月老的職位退就不再回去。至於照顧晚來……那是我願的。”

“定止。”

翎言突然喊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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