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的會覺得，你像兩個人。”

陳末一僵，抿緊了唇。

“夜晚在我床上的你和天摔山谷的你，直白、膽小、脆弱，更多時候你在我面前並不是這樣。”

程晰顧說著，並沒有等他回答，他抓住他的手指輕輕吻上，“你猜，我喜歡哪個你？”

陳末抽回手掙扎著坐了起來，“很晚了，我有些困，睡覺吧。”

程晰餘光一閃，上前再次抓住他的左手，拉到眼前仔細打量，“這是什？”

陳末的左手小指上有一圈比髮絲還細的黑線，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湊近後又換了個角度才隱隱看見，確定不是己眼花。

陳末急忙抽回手藏到了身後，“一個小飾品而已。”

“我看看。”

“很普通戴著玩的，沒什好看的。”

“我想看看。”程晰堅持。

陳末無奈，只好伸手給他。

“以摘掉嗎？”

陳末猶豫了一，還是將黑鏈取遞給了他。

這東西精緻的不思議，那細微的一根居然還是金屬的，“你哪弄來的？”

“……很早以前，在街邊買的。”

程晰驚訝己居然第一次看到。

“看完就給我吧。”這是哥哥送的保命符，沒了己的靈魂就不隨便離開身體了。

看他的樣子難得著急在意，程晰突然不想那輕易給他了。

他將鏈子收進掌心，“想要？親我一。”

陳末當然不願輕易屈服，伸手就去搶，被程晰閃躲開，兩人在床上你追我躲折騰的被子掉落一地。

程晰將黑鏈往嘴裡一丟，挑著眉笑，“來，來這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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