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屏回到住處,沐浴完畢,倒頭睡了一覺。
第二天大早,他走到城南的湖邊,這座湖昔年叫做秋棠湖,六年前,陳子觴投湖自殺之後,改名叫惜才湖,湖邊還有一座陳進士祠堂。朝廷追封了陳子觴一個進士身份,立祠堂祭祀。
祠堂的臺階光滑,門檻上釘的銅片都磨得明瞭。祠堂內香菸繚繞,上首陳子觴的塑像穿著進士衣冠,手握書卷,神態祥和。
旁側的牆上,嵌著兩塊石板,一塊上刻著一篇銘文,曰陳子觴乃江西才子,有驚世之才,不幸被奸佞小人所害,朝廷痛失英才,看來人間不應該有如此人才云云。
寫這篇銘文的人竟然是當年的丞相,如今的太傅雲棠。
另一塊石板上刻得就是陳子觴當年蒙冤的那篇《梅賦》。
塑像座下有一張桌,桌邊坐著一個老道,面前擺著香燭黃紙等物事,半閉著眼打瞌睡。張屏望了那塑像和兩塊石板半晌,走到桌前:“道長,請香。”
老道撐開眼皮:“有二十文一束、十八文一束、十五文一束,要哪種?”
張屏從袖子裡摳出幾個銅板:“請散香,只請三根。”
老道隨手抽了三根香:“六文。”
張屏瞄著那幾種香道:“道長,最便宜的香只要十五文一束,為甚麼給學生的是最貴的,還三根就要六文?”
老道一臉不耐煩:“散香只有這一種,一個價錢。你這書生,好歹穿著長衫,怎麼連請香都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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