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樨並不覺得溫嶺遠是說了一句哄她高興的情話。
他坐在診所裡常見的那種藍色皮面的椅子上,左手扎著針,因此身體的重心,落在舉著手機的右邊手臂上。螢幕裡所見的他確實被感冒折磨得缺少一點生氣,整個人有點喪喪的,但唯獨眼睛裡的笑意是清晰且明亮的,因此就顯得這句話是有感而發。
於是寧樨也有感而發:“我現在很有負罪感。你在趕車、趕飛機、輸液的時候,我在呼呼大睡。”
溫嶺遠仍是笑著說道:“我努力的目的,不就是希望你能睡得安穩嗎?”
寧樨知道溫嶺遠這個人,雖然偶爾在一些事情上思考的角度十分理性,而且不大喜歡正面給出答案,但是總體而言,他是一個很會講話的人,她領教過,不止一次兩次。
只是沒有想到,在變成他的女朋友之後,這些話的威力簡直成倍增加,重磅炸.彈一樣砸得她腦袋持續發矇。
她一種預感,往後自己的壞脾氣,更要朝著無藥可救的方向發展了。
“藥水還剩多少?”
溫嶺遠換成後置鏡頭,舉高了手機給她看,“不多了,打完這瓶就結束。”
“給我看一下你的外套。”
溫嶺遠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鏡頭對準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羽絨服,然後,聽見手機裡寧樨放心般地說了一句:“還好,挺厚的。”
他笑了笑,是覺得,她雖然年紀小,卻很會關心人,並且是用一種被關心者能夠深刻感覺到自己是被關心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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