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玉娟已經穿戴整齊，恢復了端莊高雅的氣質。陳美英也感到了姐姐的細微變化。從丈夫死後，陳玉娟的打扮直是很保守的。天卻穿的有幾分時髦，幾分性感。

院長走後，兩姊妹沖洗完畢，坐在陪護床上，才有空說些私房話。

「他就是陳明華?」剛才入院單上，陳美英看到了男孩的名字，更增疑惑。

路上，陳玉娟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她一邊注視著滴滴流淌的輸液瓶，一邊整理著思緒。

「英子，是，他就是陳明華，我女的物件。」

「什?你，你居然和女的男朋友...你真是...」

陳美英想說，犯賤，但想到姐姐這樣做也是為了己，又不忍心說，「你的歲數....」

「對，我是個賤女人」 陳玉娟臉上發燒，嘴上卻不停，「我知道這很難讓人接受，我是老牛吃嫩草。但....我喜歡他。」

「為了給你治病，我豁去了。陳明華願意借我錢，我很感激他。我一直把他當子看。他其實也是個憐的孩子，對我也挺好的」

「好?剛才他那個樣子作賤你，根本不把你當人看，還算好?再說，你這樣是亂了輩分！姐姐，他是不是在威脅你！?」

陳美英隱約想起了己丈夫提到過，他的初戀情人嫁了一個虐待狂，整天捱打。當時陳美英哪裡相信呢，不願讓他見面。己和丈夫日漸生疏，這也算是一個重要因素。

「我剛才是在玩呢。」陳玉娟臉色更紅了，但知道這一關肯定是要過的，聲音愈發低了，「我沒有受委屈，更沒人威脅我。我己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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