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崇光的親孃王氏,年十有,是個豐腴厚唇骨架圓渾的貴婦人,平時就只和一眾姨娘爭風吃醋。她十歲嫁給李崇光的父親,憑著宜男大屁股的長相第一年就一舉得男,生李崇光的大哥李崇延,位入翰林,十幾年之後又老蚌生珠,有了李崇光這個受寵愛的神童嫡幼子,哪怕李老爺姨娘通房妾室一大堆,也不撼動她在李家的地位,她不掌中饋,每天就是和大宅裡的女人鬥法。
雖然王氏作為主母蠢笨了點,但是她生子有功,孃家又是得力的王尚書家,雖然李老爺已經很和王氏房了,該有的體面她還是有。王氏的日子其實滋潤的很,又保養得宜,日日進補,一點沒有上了十快要絕經的中年女人有的擔心,她也早就歇了和丈夫琴瑟和鳴,讓他日日歇在己房裡的打算,不像那些姨娘一樣控制身材要勾引男人,該吃吃該喝喝,身材也沒走形,只是不會來事,李老爺顧不上她,其實王氏當年也是名的美人,要不然好色的李老爺也不會求娶她。
王氏是典型的濃顏,厚唇大眼頜圓潤,稍微上點妝就顯得豔麗,給她上妝的大丫鬟手藝也練來,這王氏稍微給她化濃一些就顯得媚俗,平時就往素淡了的畫,王氏的優點沒怎顯露來過,戴的首飾也是雅淨的多。
整個大宅子都知道王氏的審美,或者熟悉的打扮,只有李六郎,王氏捧在手心裡的幼子盡挑華麗明豔的珠寶布匹給王氏,隔三岔五地孝敬。王氏不願穿去,平時最多就在己院裡打扮打扮。
這日李崇光說是又給王氏打了一副頭面,濃豔的鴿子血,耳墜項鍊步搖頭釵鐲子什都有,價值不菲,說是提前給母親獻上的壽禮。王氏素來知道己這個小子每次送禮都會隨便找理由,天知道她的壽辰還在大半年以後呢,哪來這早送壽禮,這不是讓她折壽,王氏氣的拍桌子。生氣歸生氣,但也知道李崇光向來不著調,是這價值連城的鴿子血到底是哪裡得來的,王氏百思不得其解。她只知道小子有己的一套營生,但是是這掙錢的營生嗎?這套鴿子血頭面說是宮裡的東西都不為過,頂的上他老子好幾年累死累活,王氏這想著,又擔心得很,馬上叫人把李崇光給帶過來,她要問話。結果傳話的人沒一會就回來了,說是六爺說現在正忙著呢,沒空理家裡的事,有大事再來和母親說,頭面打來就是給人用的,王氏不用,他就拿去扔了。把王氏氣了個仰倒,又捨不得衝鴿子血撒氣,只好珍惜地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端詳來端詳去,才好好地收起來。
這天李崇光終於有空來王氏這裡,正碰巧王氏月事剛走,這一次不知道怎的身體總是痠軟,有些微熱,大夫看了又沒發現什問題。其實是王氏最近補品進的有些多,女子排卵本來就有些反應,她補的多了,反應就有些大而已,只是這段日子女子需求大也多,也特別易受孕,這王氏一把年紀了,還和年輕的女子似的康健。
李崇光來得時候王氏正躺在貴妃榻上,半貼身的軟綢襦裙,沒穿外罩,胳膊就這露來,正撐著頭假寐。
李崇光走到王氏旁邊,給她輕輕地按揉頭部,高超的按揉技巧讓王氏淺淺地吟聲,她本就沒察覺是李崇光,還以為是身邊的丫鬟,於是乾脆說己躺休息會,便呼吸綿長起來。李崇光繼續給她按揉頭部的穴位,讓她睡得更沉,然後將她抱到了
裡屋床上。
李崇光其實以前一直沒怎關注己的親母,覺得她蠢笨,只是空有一張臉,卻又不知道打扮。天這一看,他這個親生母親王氏確實丰韻得很,生了兩個孩子了身材也沒走形,不像那些姨娘一樣纖腰瓜子臉,但是凹凸有致,胸前鼓曩曩的,因為睡姿露一點白膩的球體,屁股也是大得很,大腿那肉慾縱橫,沒得讓平時素淡的打扮遮掩了。天只穿這一件內裙,倒是肉慾橫流。李崇光笑了笑,想起剛剛丫鬟說夫人身體有些熱,大約是月事剛走,心裡有了計較。
他隨身帶著玩弄女子的藥丸,混了茶水,點滴在了王氏的唇上,王氏意識地都舔了進去,李崇光笑得邪又流,走去將門鎖上,扯了床的幔帳,準備好好玩弄己的親母王氏。
王氏本就在排卵期,又吃了李崇光給她喂的藥,很快低低地吟起來,掐腰裙子崩得有些緊的屁股忍不住蹭著床,大腿根並著磨了磨。李崇光在王氏的身上揉按穴位,從頭部開始,按到頸後的風池穴時,豐滿的婦人肥美的嘴唇張開了,吐了香,頭上津液晶瑩,李崇光一直按揉王氏頸後的風池穴,引得昏昏沉沉的王氏快感頻升地驚喘,又被大手扯開胸前的衣物抓住胸脯揉搓,王氏情慾勃發,分開了腿己就要伸進裙子裡,李崇光用手一探,溼黏的水早就把王氏的裙子都給打溼了,李崇光笑了一聲,直接扒開了親母的衣裙,王氏充盈白膩的身體,哪怕躺也分量觀的白胸脯高聳著堆在胸前,肉堆在床上,大腿被李崇光分開,露了早就一片泥濘的成熟的女人私處,黑紫色的陰唇被液衝開,露裡面粉膩的陰道媚肉,李崇光抱住王氏的屁股,手嘴並用在她的私處抽插舔吸,久曠的王氏抓住己親生子的頭髮扭得又騷又浪,皺著眉頭大張著嘴浪叫,欲仙欲死,屁股一緊一鬆,又被李崇光靈活指節粗大的手指快速地穴,尖叫連連,陰穴裡像井噴一樣液被幹得噴濺,騷點和陰道媚肉被手指夾起來又扭又刮騷,王氏己抱著雙腿任李崇光玩弄,根手指很輕易地在王氏多了的逼道里進進,沾的滿手都是水。
王氏的大奶子被抓得紅印遍佈,陰核被吸得又紅又腫,不知道去了多次,藥性慢慢退散,人也漸漸清醒過來。
王氏喘著氣慢慢睜大了眼睛,手軟腳軟地被李崇光擺弄,她目光渙散地嘴裡喃喃道“怎會這樣”“我是母子啊”,卻被李崇光的話打了回去,“父親不讓母親感到快樂,子代勞有何不?母親不是也很滿意。”
王氏合不攏嘴,水從嘴角溢來,然後被李崇光堵住,野蠻又粗暴地吃她嘴,王氏被親得喘不過氣,大腿被分開,粗壯猙獰的大陽具對著她的陰道就這樣猛烈強勢地了進去,噗嘰嘰地入了洞,濺一片液,王氏的一聲尖叫被堵在了嘴裡,雙腿和屁股抽搐抖動得像秋風中的落葉,彈性的白肉在親生子有力強健的鞭撻翻起肉波,肥厚凸起的陰裂開肉粉的熱氣騰騰的縫隙,中間撐開的大洞引人注目,粗糙雄壯的根在溼熱彎曲縱橫的女人陰道里橫衝直撞,雞蛋大小的肉龜頭滿了王氏的陰道深處,李崇光的親母王氏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感,只覺得這肉彈一般的龜頭卡在陰道底部那處凹陷去的腔道里,每一次經過特別細窄的腔道都讓她爽得翻白眼。王氏死命地扒住了壓在己身上小
子雄壯的身體,粗大的性器像鞭子一樣懲罰著她淫液氾濫的私處。大概是從沒想過己在親生子的身上也感受這樣滅頂的快感,王氏仰起頭張大了嘴粗喘得像條瀕死的魚。
“母親喜歡子這樣動?”李崇光靈活地擺著腰,身的王氏隨著他的動作吟聲高高低低,“崇光…崇光啊…”說不什話來,王氏最後被李崇光狠狠地了幾後,濃精衝了來,抵著她的子宮噴射了進去,在空隙裡射入了她的子宮,更多的流來,打溼了床單。
王氏被李崇光玩了之後過了很久才緩過神,發現已經一個午過去了,陰道里射滿了己子的精液,體內說不定早已珠胎暗結,王氏沒撐住,昏死過去。
等王氏再次甦醒後,己身上已經乾淨了,只是雙腿之間還有溼意,一動便有液體流。被李崇光狠過的雌穴似乎還有些飢渴,正在蠕動,旁邊是陪著她的李老爺。李老爺本來是不耐煩過來的,是看到難得春意滿面的髮妻,再結合她豐腴肉慾的身體,一子走不動了,晚上不僅殷勤地留了來,還老樹開花似的壓著身體軟綿綿反抗不的王氏幹個不停。
不知道是經歷了李崇光又粗又長的陽具和高超的技巧,現在的王氏很難滿足,她在李老爺射了兩次睡死過去之後還覺得不夠。陰道里射入的精液的量也不多。正當她鬱悶的時候,李崇光突然現了,她驚了一跳,去看睡在旁邊的李老爺,發現他睡的死沉死沉一點反應也無,尖叫著被李崇光抱了起來往偏房走去,赤裸的王氏拼命地呼喊也沒有把任何人吵醒,被李崇光壓在偏房的床上用藥液倒入了陰道,把李老爺的精液都衝了來,然後又被藥性控制的王氏化身發情的母狗,翹起了屁股求李崇光的幹,李崇光很不客氣地在王氏身上發洩了獸慾然後濃精宮。
親母的身體是真的享受,李崇光連續好幾天都來王氏的房裡,好笑的是李老爺也來,每次李老爺睡死了李崇光就把破大罵掙扎的王氏抱到偏房裡,用淫藥衝去李老爺的精液,野獸一樣強姦王氏。這李老爺像是重新對王氏著了迷,其他姨娘氣的呀,帕子都扯壞了好幾條。是王氏卻顧不著管她,她要應付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小子,每晚都把她折騰得不來床,肚子都要被子射鼓了。很快的王氏就又有孕了,在得知己懷孕的那一刻,王氏差點昏厥,李老爺倒是春風滿面,和己的老妻老年有子不太好聽,但是聽的人都要豎起拇指暗暗地誇一聲,他都請朋友吃了好幾頓酒了,王氏則是閉門謝客,那些上門來陰陽怪氣的姨娘沒地發火,一個個都吃了閉門羹,摔碎了好多茶盞,一時間大宅裡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一個個都有己的情緒。
王氏日日在己小子身承歡的事情,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王氏以前的陪嫁丫鬟,現在的杜姨娘。這個杜姨娘只有一個女,也到了快嫁的年紀了,名喚明蘭,記在王氏的名撫養。
這個杜姨娘性格寡淡,其實長得還不錯,鵝蛋臉,標誌的眉眼,是不爭寵,常年妝都不怎化,清湯寡水的,性子說好聽點文靜,不好聽點就是木,己有個小院子,但都呆在王氏這裡服侍。
王氏被李崇光迷姦,並且日日強姦的事情,她是無意中撞到的,當時她駭了一跳,被從王氏房中走來的李崇光給抓住了,沒說什
就放了她。後來王氏懷孕,心也軟了,想著小子沒人服侍,竟起了讓不得寵的杜姨娘暗地裡服侍李崇光的心思。杜姨娘花容失色,說六爺想要什樣的女子沒有,己是他的庶母啊。誰知王氏柳眉倒豎,訓斥說己子就好這一,他連己都已經收了,何況沒有血緣關係的姨娘,反正也不受寵,李老爺完全不會注意到杜姨娘有沒有伺候過其他男人。
杜姨娘杜蘭慘白著臉跌坐在地上,王氏以杜姨娘女明蘭的婚事作為要挾,最終杜姨娘還是垂了頭,意了伺候李崇光的提議。
擇日不如撞日,當天晚上杜姨娘就被打扮了一番推進了王氏院子的偏房。
杜姨娘打扮起來是真的漂亮,李崇光眼前一亮,當即摟著杜姨娘就吃起了嘴,大手揉捏著杜姨娘嬌嫩的乳房,就沒有和男人做過幾回的杜姨娘馬上軟了,嬌喘著和李崇光互相扒掉了各的衣裳滾上了床,她先是為李崇光吃了好一會陽具,無師通地搖著屁股,之後被李崇光壓在身扛著雙腿了進去。這杜姨娘雖然人白白淨淨的,但是這逼顏色卻很深,也不像王氏那種裡面還是粉嫩的,這個杜姨娘連大小陰唇都是深紫,扒開了看,連逼和裡面的嫩肉都透著紫色。李崇光稀奇,快活地動著腰得起勁,身的婦人捂著嘴都不擋住己叫的聲音,抓緊了床單被褥,逼肉緊縮,幾便被李崇光弄到了頂,液噴了李崇光一身,李崇光壓著己親爹的小妾,射了一泡濃精在她紫色的肉逼裡,燙得她尖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