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羅恩就又匆匆離開,蘇眼波流動,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一堆人找她談話,反而鄧布利多成了最後一個。他剛回來,就聽到這事,所以才發訊息,讓蘇來辦公室一趟。她在椅子上坐,等待著對方的批評或是教育,但鄧布利多什都沒提,只說:
“蘇,你太累了。”
這已經是第二個人跟她說太累了,難道己真的累嗎?還是表現得太過明顯呢?在思索己的時,她也沒忽視鄧布利多沉重的呼吸聲,以往的鄧布利多絕不會如此,轉念一想還是戒指上的惡咒引起的。
但蘇沒想到的是她以為至還有一年的時間,而現在鄧布利多卻虛弱至此,己當時信誓旦旦地承諾著一定治好對方,結果這一個多月渾渾噩噩,反倒忘了這些。思及此處,蘇不免愧疚起來,她只顧著己如何如何,有些東西在改變,她都置若罔聞。
“對不起,教授,是我忘了。”
鄧布利多一瞧就知道對方是因為己的咒語產生了愧疚,反倒不在意起來,溫和地笑著:
“沒事,蘇,別總給己那重的擔子,好好休息一吧。”
“不,教授,這不是擔子,是承諾,也是我的反抗。”
‘反抗’這詞用在這裡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鄧布利多沒有深問,只是用己還完好的另外一隻手,把一個盒子遞給了蘇,
“最近一直在外忙碌,看到這個小玩意,覺得挺適合你,就買回來送給你了。”
蘇伸手接過,摸索著開啟,是一支鋼筆,看起來有些普通,但她很喜歡上面的紋理和手感,顯得有些愛不釋手,鄭重地放回己的袋,向對方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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