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姐姐？

女孩子的困惑，何霧也看來了，“我跟江煙並不是親姐妹呢，我只是……”

到底是江煙的誰，何霧好像也定義不了。

女孩也懂察言觀色，忙說：

“沒事沒事，是我多問了。”

“不過，你和江煙的名字都很特別啊。”

何霧：

“什？”

女孩說：

“一個是姓江，名字裡帶著煙，一個姓何，名字裡帶著霧。

江如江水，何通河，江上煙，河邊霧，都挺虛無縹緲，一消即散的。”

何霧知道女孩並不是故意這說的。

是——在她聽到這番話後，如雷轟頂。

虛無縹緲。

一消即散。

她怔在原地。

神了好幾秒鐘，直到女孩喊了好幾句何霧姐姐，才讓她回過了神。

“不好意思啊，我也有不太舒服，容易神。”

“啊，那你要不要休息？”

“不用了，我去弄飯菜。”

“那我幫你一起！”

何霧想要拒絕。

但胸堵著的那氣，讓她不再開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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