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移的有些突然。

江煙沒反應過來。

何霧坐直了身子，一字一頓地說：

“我每次看到的時候，你都是在睡覺的。

你之前不是告訴我說，不要浪費時間，要做一些值得的事情。

那你睡覺，就是在做值得的事情了。

就不是浪費時間了嗎？”

何霧只有在面對在意的事情的時候，才會一板一眼。

江煙緩緩道：

“你都看到了啊。”

何霧沒好氣地回：

“那不然呢，全班就你一個，老是趴著的。”

想不注意都難啊。

嗯。

是想不注意都難。

而不是餘光刻意會去瞥一眼。

江煙的目光突然變得深沉起來，“你想知道原因嗎？”

何霧嗤笑一聲：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貪睡啊。”

江煙搖搖頭，“不是的。”

不是？

難道趴著不是睡覺嗎？

還會有別的事情以做？

何霧想不來。

江煙低沉道：

“其實是因為我——”“要是抬頭的時候，目光忍不住總想看著你。

要是清醒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你。”

何霧呆住了。

沒想到她會說這樣一番話。

“其實，我沒睡著。”

“只是我，不知道應該怎緩解，所以——”“夠想到的就是趴著不去看你啊。”

年時候的喜歡，在小心翼翼裡，總會夾著一絲的不知所措。

因為在面對那個人的時候，不知道應該要怎辦，所以選擇以為不去將注意力放到對方的身上，就以暫時緩解這樣的躁動。

卻沒想到，因此有了其他的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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