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俞樾卻沒有丁點的睡衣,在夜色中看著楚歡甜美的睡顏。第一次的一開始怎那樣順利,楚歡很疼,但她卻沒讓己停。
最後疼就轉變成了另一種承受的快樂。
楚歡將己毫無保留地給了她,俞樾一想到這裡便心臟發軟,又酸澀又滿足,情愫滿溢來,“歡寶,你是屬於我的。”
而我樣也屬於你。
長夜過去,清晨的光亮將仍舊相擁的兩人顯現,楚歡先醒來,睜開眼睛後先動了動腿,馬上便酸的抽了涼氣,竟然比昨晚那時候更痠疼了。她偷偷調整了己的視線,看著己旁邊的俞樾。
昨晚累的人肯定不知是己,俞樾那樣的……用勁,竭盡所。平常都是她稍微的小動作都會醒來的人,現在仍在熟睡中,睡衣也被己弄得很亂又皺,肯定是晚上的時候己睡相不好……
她伸手去戳了戳俞樾的臉,軟軟的,這又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子做了,是經過做完之後,她知道,很多東西和狀態都改變了。
她更加的依賴俞樾,也與她更加的親密。
其實昨天晚上,俞樾已經非常非常溫柔了,是己感受到的剋制和照顧。
楚歡在腦海裡重新過了一遍,臉紅通通的,感覺己昨晚哭的太丟臉。本來還想過在己那樣之後……一定要翻身讓俞樾也體驗一遍,然而到了最後完全沒有來第二次的力氣。
俞樾倒是體力很好,後來居然還抱著她去洗澡清理。
她儘量不發任何聲音,剋制著己身體的不適去洗漱。本想著要去給俞樾做早餐,但是洗漱完後就覺得己站不住,腿實在酸,沒辦法,她只好又到了床上,看時間還早準備睡個回籠覺。
楚歡一來,就立刻被俞樾拉進了懷裡,牢牢抱好,蹭著她的臉:“還好不是夢。”
她一走開被窩俞樾就醒了,恍惚間真的以為昨晚只是一場春夢。
怎有這逼真的夢?!楚歡氣鼓鼓地戳她的腰,“哪有這樣夢!”
俞樾捉住她的手:“看來力氣恢復得很不錯?”
楚歡立馬就不動了。
沒有,她現在全身都酸著,受不起再來一次。
俞樾替楚歡和己請了假,這還是俞樾印象中己工作後的第一次因為想睡覺而請假。兩人睡到中午才起來,叫了個外賣來家裡,你一我一的甜蜜喂完,楚歡這才發現俞樾的脖子上有淺淺的紅印。
再往看,背後面也有。當時那種情況,她根本不知道己幹了什,只知道攀附在俞樾的身上,疼的時候便使了勁,到那程度時也剋制不住的用了勁,將己的感受也放在了俞樾的身上。
“我給你擦點藥。”楚歡將俞樾的衣服往上掀起,果真看到背後的抓痕,她早就把己的指甲剪了,但還是傷到了俞樾。
俞樾對此並不在意,這不是抓痕,而是楚歡留在己身上的烙印。但楚歡願意為她上藥,己沒有不享受的道理。
擦完藥,她在院子裡乘涼,不遠處的架子上還曬著洗好的被單,楚歡看得羞惱,想到己昨晚沒有成功攻俞樾便覺得懊悔,又拉著人去客廳看電視。
暖黃的燈光,播放著的電影,牽緊的雙手,時間在此刻緩緩流淌。
一天的休息過去,這天俞樾知道楚歡身體不適,晚上只是照顧她,說完晚安,落晚安吻便入水。
蔚光公司的輿論危機告一段落,公司裡的職位也迅速有新人頂上,專案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俞樾也是時候回去主持大局,但她卻一點也不想離開楚歡,只恨不得將她縮小成小小一團隨身攜帶。
蔚光公司裡有條不紊,身為總裁的楚歡心安理得的告假休息,歸期未定。她還沒恢復,俞樾也捨不得離開她,索性將己的辦公室搬到了書房,在線上處理事宜,必要的簽署檔案便讓沈助理送過,這幾天倒是辛苦了單身的沈助理來回跑。
楚歡又在家懶洋洋過了一天,到了午六點,見俞樾還在忙,她想著去買菜,順便散散步,一路上和相熟的鄰居和攤販打著招呼聊天,大家調侃她看起來氣色真好,楚歡忙不迭笑著,不說言語。
剛買完菜,在街坡寨的入,便被打扮的低調的齊以彤給攔。
往日高高在上的齊副總帶著墨鏡,臉明顯消瘦了一圈,見最近肯定是過的不太好,她低著頭,在面對楚歡的時候明顯氣場低落來:“楚小姐,我和你談談嗎?”
楚歡大約知道她來的目的,也不端架子,與她來到附近的咖啡廳。
齊以彤終於摘了己的墨鏡,肉眼見的憔悴了,眼睛底還有熬夜之後的烏青,尖尖的,雙手擺在桌上,不安的纏在一起,顯然接來要說的話讓她感到十分的為難。
楚歡心情好的好,點了一份小甜品,慢悠悠吃著,反正己又不著急。
“楚小姐,我願意為我的行為,鄭重的向你道歉。”齊以彤猶豫良久,將己的手都掐了紅色的淺坑,終於將己的勇氣用盡開了,“我不麻煩你一件事情?”
因為己母親和己莽撞的行為,現在引發了不挽回的後果,惹怒了不該惹怒的人,連整個公司賠進去不說,她和母親的生活都快毀了。齊以彤知道這後果已經無法挽回了,只及時止損。
楚歡明白齊以彤的意思,之前齊以彤犯了混和那幕後之人混在一起搞事是她糊塗,但是現在來找己求情,說明還沒傻到那地步,起碼還保留了一絲清醒。惜啊,早知日何必當初,要是怕這些後果,當時又為什急匆匆拿著協議去找周老呢?
現在齊家會變成這樣沒人理睬,不僅是因為俞樾,還因為周老也對她失望了。
“因為我和我母親的行為讓俞樾生了氣,我真的知道錯了,所以你不以……”齊以彤這話說的尤為艱難,這是她第一次這低聲氣,“不替我向俞樾……”
“求情嗎?”楚歡打斷她的話,吃完最後一小蛋糕,眸中冷意更甚,“齊小姐,請問你憑什覺得我要為你求情。”
她上前傾身,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你也知道,我不過就是和俞樾演戲罷了,還有協議在身,我啊,不過是假的俞太太,俞樾想做的事情,我又怎阻止得了?”
齊以彤無言以對,她知道楚歡是故意在己的面前反諷己,她卻無法反駁。
是啊,之前是己瞎己蠢,明明已經那明顯了,俞樾從來沒對哪一個女人如此維護過,己就是覺得不,奢望己還有機會。
到頭來,確實是己錯了。
原來,真正被俞樾愛著的人,根本就不用被什規則束縛,俞樾就是愛著這個人。
以前總是覺得俞樾性子冷是對所有人都如此,是現在齊以彤明白了,她只不過是將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心上人。
只有她才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蛋,還真覺得己夠成為那位站在俞樾身邊的人,以為己的努力有用。
她已經沒有什理由再要求俞樾為己做什事情了,就連她與俞樾是老學這層關係都沒了。
想到這,齊以彤拿起桌上的墨鏡,打定了主意:“楚小姐,真的對不起。但如果你願意麻煩轉告俞樾,如果她想搞垮齊家,那就搞吧。”
“……?”楚歡本來要的話都噎在了喉嚨裡,不是,這位齊小姐是被氣傻了嗎,她的意思是不是來求情的,而是想要己家倒臺?
姐姐,你是不是太狠了點。
楚歡還沒說話,齊以彤從己的包裡拿一個檔案袋,封的嚴嚴實實,交到了楚歡的手裡:“把這個交給俞樾,對你會有幫助的。”
她說完後便帶起墨鏡匆忙離去,留楚歡肚子在後面凌亂。
那,那個……我還沒有答應你為你轉交呢!
她拿著檔案袋壓了,還挺厚實。這裡面裝的是什?難不成是什驚天大秘密嗎?不管了,等俞樾親拆開,她也就知道了。
但齊以彤的這波操作她真是不懂,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腦袋搭錯了筋還是對己家裡徹底失望了才做此舉。
不管了,反正,也和己無關。
她拿著菜和檔案袋走進小院,從外面的落地窗就看到俞樾正合上電腦,靠在座椅上輕揉著眉間,大概是剛結束了工作正在休息,她與俞樾的視線相對,雀躍跑進去,不忘給俞樾捏了捏肩,才將檔案袋放在俞樾的手上,“剛才在外面碰到了你的老學,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俞樾拿裡面裝著的東西檢視,楚歡也探頭去瞟,才發現竟然是遠帆集團所有關於這次啟航菜市場的策劃案檔案,還真被己猜中了,是商業機密。其中包括了所有在社會層面如何建立己專案的鋪開度,以及如何打壓對方,也就是她這邊的蔚光開啟的專案。
包括了要怎樣將技術人員挖走,連人員的名單都寫的清清楚楚,包括了他離職需要支付的違約金,在檔案的最後,附帶了所有職員與遠帆集團約定好的交易證據。
事無細。
楚歡目瞪呆,齊以彤這怕不是殺瘋了??不僅對己家裡失望,還對景茗是徹底失望,決定反咬一,將這些重要證據全部交到俞樾的手上。看來她現在才是真正意識到,己惹怒了不該惹的人,在將功補過。
俞樾面色淡然的看完,將檔案袋合上:“不久前,齊以彤已經開始在轉移己該有的那份財產。”
說到這個楚歡倒是懂了,齊家裡糟心事多得很,還多那多來路不明的私生子女,這些都是要來瓜分本屬於齊以彤的財產的,她行動的倒是很迅速,這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求得原諒而做到這一步。
楚歡明白了,齊以彤這是打算立門,徹底從齊家去!所以齊家是死是活,根本與她無關了。
“她給我這
份檔案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幫助她轉移財產,爭取時間。”俞樾點了點楚歡的鼻子,“現在她父親正苦於處理爛攤子,對這邊肯定疏於管理,等到財產被轉移空,再回神已經來不及了。”
說的是,齊以彤在寶海市因為這件事已經抬不起頭來,只要她還是齊家的女,便一直要被人戳著脊樑骨說這事,倒不如將錢都拿到己手上,不管那個渣爹。
以啊,齊以彤夠狠。
在楚歡的角度上來說,她覺得齊以彤的誠意還不錯,再加上齊以彤已經誠懇的道歉,楚歡並不打算多為難她,更何況齊以彤的條件開的很高,只要俞樾夠幫她做成這件事,她會讓己名的百分之五股權。
送上來的錢不要白不要。
“我幫幫她?”楚歡笑眯眯的說。
“聽你的,小財迷。”俞樾捏了捏她的臉,進行了強度工作後的疲憊感已經一掃而空,又看楚歡臉色紅潤,氣色很好的樣子,正經著神色問令人想歪的話,“已經沒有不舒服了?”
楚歡的心跳忽然加速。
這個意思……俞樾偏偏還這一本正經的來講,就好像是己想歪了似的。
她將俞樾的手拍開,沒說話。俞樾笑道:“要不天晚上,我早點睡?”
早點上床睡覺,那她好好睡覺嗎?哼,她與俞樾床共枕,一起抱著睡覺,但抱著抱著就容易點著了火。
這兩天是因為己剛……所以不舒服,俞樾沒碰過她,每天晚上的剋制她看的分明。
一想到那晚兩人的熱烈與親密,楚歡抗拒不了這個誘人的提議,細長的脖頸彎著,己去湊到俞樾面前去,眸光閃耀,聲音輕柔:“好啊,就早點睡。”
而且,她也好想好想讓俞樾體會到這種歡愉帶來的感受。
俞樾的視線移不開,一直膠在她的唇上,最後乾脆不忍了,去低頭吻住。
在有了那樣親密的關係後,連線吻的感覺都有了細微的改變,更加的親近而熱情,帶著滾燙的溫度,讓兩人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