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rich姐沒讓小莫進來，“你是己註冊的賬號？”

“我哪會吶！都是叫孫女註冊的，彈幕我也不會發，就只會登上去看，小楚第一次直播，當然要支援嘛。”素鳳姨撓撓頭，問香丹婆婆，“你ID叫什？”

三人將手機攤開，ID名稱排排站，分別是——

【月亮不彎我不彎】

【明目張膽的窮人】

【乾飯C位】

半小時後，三人帶著神秘笑容，滿意走。

*

一路上老母雞都在唱歌，小楚歡不堪耳朵承受的折磨，將小綿羊開了二百碼的速度，飛速到了城北小別墅。車前對著後視鏡照鏡子，只有鼻頭有點微紅，大概是先前擦鼻涕太狠了，別的看不異樣。

還好還好。

深呼吸幾次，楚歡調整好狀態，提著兩隻老母雞撞開院門：“奶奶！我回來了！”

身著墨綠色旗袍的老太太應聲門，見楚歡頭上衣服上沾著雞毛，忍俊不禁：“怎弄得這狼狽？快進來，你爸你媽都等你了。”

黃昏只餘天際的橙紅兩線，風開始帶上涼意，馬上就要天黑了。

“供應商給我的兩隻鄉村走地雞，補呢。”楚歡將雞放在小院裡，跟著老太太進門去廚房幫工，老楚和楚媽都身穿圍裙在忙活，傭人倒在旁邊打手。

在這種有紀念意義的日子裡，她爸媽都會親廚。

“你坐著，廚房人手都夠了，午不是忙了一午嗎？”楚媽挽起長髮，做飯的手法很不嫻熟，她本就不是精通廚藝的人，楚歡看不去她切的土豆片，上前攬了活，利索的切成厚薄均勻的小片，“好了，這裡交給我和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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