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大黃瘦到見骨的肋間,再對比了一那略微鼓起的腹部,一時又覺得沒那不思議了。
鄉人餵狗很隨意,只有剩飯多的時候狗子才吃飽,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放養狀態,營養完全跟不上。至於住宿條件就更不用提了,雞棚旁邊幾塊轉頭一壘,鋪上一條髒得發黑的毛巾就算是個窩。大黃無力的癱在磚上,翻起的肚皮蹭滿了黑泥和血汙,腿間那團黑球始終卡在子處,半天也沒有要來的跡象。
狗叫聲越發淒涼,夏晚木揪緊了一顆心,因為不知所措而更加急躁起來。
“怎叫這慘,是不是要幫按肚子把小狗擠來啊?”
人到中年已經半禿的導演被她抓著肩膀問到語,皺著眉思索了好半天才搖了搖頭安慰道:“這不是家養的寵物狗,農村的土狗都很野,尤其生孩子的時候因為護崽會更兇,主人不在身邊的話建議還是不要接近。”
夏晚木沒料到他會把話說得這樣冷漠,再看周邊圍著的工作人員都是一語不發,只顧擺弄著手裡的儀器。她咬咬牙,恨不得把那些閃著紅光的攝像機給砸了。
“那就這看著嗎?叫得那厲害,事了怎辦?!”
導演一臉為難地看著她,半妥協道:“你看年紀也挺大了,生小狗肯定有經驗的,再觀察一吧。”
說話間,大黃一直在磚面上不安地動來動去,嘴裡的嗚嗚聲一刻也沒停來。空中的血腥味似乎越來越濃了,她恨恨地推了男人一把,轉身跑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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