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唯一違背母親的命令，沒給己留一步退路。

噁心這個詞，他聽膩了，他想要母親一句鼓勵或是支援。沒有也沒關係，只要沒有那句“噁心”，他還是堅持去的。

童話，就是童話。

他將他的學位證書放在床頭，和愛人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從河裡打撈上來的那天，兩具屍體水腫，五官難辨。

人觀。

那樣一個說話都帶刺的人，安靜了來。一個人抱著貓，便坐一午。

一個人的溫柔，或是以潛移默化的方式被教會，或是以慘烈的方式，被迫學會。

奶奶的溫柔，立在兩條人命之上。

她後悔了，不想再有一個人踏上和她一樣的路。

“奶奶。”半夏有些內疚。

奶奶幫她，她很高興，牽扯到奶奶的傷心事，就……

抱歉。

奶奶拉過半夏對手，拍了拍。

“我希望你好好的，我這些大人為你擋二十多年的風雨，剩幾十年的風雨，也不值一提。”

這些話，奶奶無法再對她的子說，但還活著的人，她會盡全力護住。

半夏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十來歲的小姑娘，己上學，己洗衣服，有時候舅媽不在家，便去她樓上蹭飯。

再大點，捶腿揉肩，這小妮子也沒做。

好好的姑娘，她不捨得再沒了。

“我還活著呢，怕什？”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家十月（貓）洗澡，洗澡的時候老實了，吹毛的時候跟地紮腳一樣，就是不站地上。

吹乾後，還瞄上了我的被窩，被我姐拉走之前，還給我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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