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闌寒聲道:“沉昭是我至交,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你豈辱他又傷他!”他掌心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匕首鋒利,若非元徵敏銳,刀尖只怕已經捅入了他的身體。
元徵心頭髮冷,越發不甘,他盯著岑夜闌,氣極反笑,“至交?我要是真殺了他,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啊?”
“元徵!”岑夜闌冷冷道,“你日再撒酒瘋,我當真不會再留情。”
元徵幾乎將“留情”兩個字咬碎了,他抬手去奪岑夜闌手中的匕首,二人拳腳之,桌椅都碎了,臨了狼狽地摔在地上。元徵喝了酒,勁大,又瘋,竟渾然不再管匕首銳利,生生受了一記,任匕首扎入肩膀才將岑夜闌掀在身,惡狠狠地掐著他的手,說:“岑夜闌,你說留情,你對我有過情嗎,你又何時對我留過情?”
岑夜闌看著那把顫動的匕首柄,血跡洇開,他怔了怔,聽著元徵在耳邊的質問,竟一時間不知說什。
元徵說:“你看看這北境,你對誰不仁慈寬容,就連岑亦你都以既往不咎,獨獨對我,你卻連一點真心都吝嗇!”他聲音微啞,“我知我先前犯渾,我欺辱你,我知錯了。”
“岑夜闌,我知錯了……”
岑夜闌看著元徵,年人死死地盯著他,發冠亂了,狼狽又兇狠,眼眶卻透著微紅,帶了幾分難言的委屈。
岑夜闌閉了閉眼,說:“元徵,你走吧。”
元徵一愣,反問岑夜闌,“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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