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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的:“你去吧。”她似是有些不開心,衛珩目光一沉:“婉婉,我沒有拋下你的意思……”

“我幾時說你要拋下我了?”秦婉含笑反問,“你都說了這事是衝你來的,你如今是正三品壞話大將軍,又是馬上要做爹的人了,你若是連這些事兒都做不好,來日如何保護我們母子二人?”說到這裡,衛珩古銅色的肌膚似乎都透出了幾分紅暈來,喜得秦婉忍不住親了上去,笑道:“珩哥哥臉皮真薄。”

“明明是婉婉臉皮太厚。”衛珩被她蹭了蹭臉,忙捧著她的臉兒吻上去,這麼些日子,即便秦婉說可以行房,但他如何敢太過頻繁,只能親一親來瀉火。他將胸中一口氣都用盡了才放開秦婉,兩人嘴唇間還牽出曖昧的銀絲來,衛珩心滿意足的抱著她,大掌摩挲她的肚子:“真想這臭小子早些出來……”

如何不知他話中深意,秦婉笑著,還是紅了臉。

待回了衛家,將秦婉哄睡之後,衛珩才招手喚了自己身邊的小廝來,將那隻做工十分精細的玉蟾遞了過去:“好生去查查城中和附近的玉匠,定要找出做過此物的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各位小天使們QAQ昨天因為私事心裡有點難受,一直沒有碼字,今天工作本來想摸魚碼字,結果領導讓我寫學習十九大心得體會

還是全政府只有我一個人寫=A=

早知道入職的時候我就不說我有一定的文字功底了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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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動

次日衛珩難得休沐, 只在府上陪秦婉, 偏生自打懷孕之後, 她愈發能吃能睡, 足足睡到了臨近巳時三刻才起身,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腦袋,見衛珩坐在床邊笑盈盈的看自己,也是笑了起來,伸出雙臂,嬌聲道:“珩哥哥, 要珩哥哥抱。”

“大清早便撒起嬌來。”衛珩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 粗糲的指尖磨得她鼻尖些許發紅,不待她發出不滿的聲音, 衛珩俯身將她連人帶被子都抱了起來,自打懷孕以來,她漸漸豐腴起來, 往日一直擔心她太瘦的衛珩總算是放心, 低頭張口咬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自己則去取了她的衣裳來,又覺得衣裳有些冷, 就將手爐包在其中暖了暖, 這才小心翼翼的給她穿衣裳。

前世衛珩自然也是給她穿過衣裳的,只是他天生神力, 秦婉又體弱,他生怕自己一個使力就將秦婉給傷到了, 所以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往往給她穿好衣裳,他已然滿頭大汗,好像剛從外面打了拳回來一樣。看著他誠惶誠恐的樣子,秦婉愈發好笑,由得他大手遊移過自己肌膚,只稍微皺著眉頭:“手上有繭,不舒服。”

“弄疼了?”衛珩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見她笑得好似偷吃了魚的小貓一樣,頓時明白她揶揄自己,當即一口咬在她豐潤的唇瓣上。秦婉悶哼一聲,喉中發出了幾聲哭腔,嚇得衛珩忙放開她:“婉婉你別哭,咬疼了是不是?”只是又見她鼓著臉頰的小模樣,立時哭笑不得,摸著她的頭:“你呀,還不是仗著我疼你。”

穿好了衣裳後,衛珩自告奮勇給她梳頭,但他的手是拿刀劍的,並不是很擅長這些,笨拙的梳了一個雙刀髻,還沒等秦婉轉頭,髮髻就散了。秦婉啼笑皆非,讓紫蘇來給自己梳頭:“你們大爺非要趕鴨子上架,豈不是給自己玩笑?”

衛珩坐在後面,一時無話,待梳好了髮髻,取了小衣裳小鞋襪坐在臨窗的羅漢床上,秦婉笑道:“昨兒個那玉蟾的事,你可有眉目了?”衛珩坐得筆挺,似是漫不經心:“婉婉不已然與我說好,再不過問此事了麼?”

“你真的打算一個人抗?”秦婉挑了挑眉,好似有些不開心了,眼波盈盈的望向了衛珩,“我是你的妻子,我有知情的權力。別人都害到我夫君頭上來了,我難道還要裝作不知道,還要粉飾太平的繼續養胎?我的心未免太寬了些,我雖不準備插手,但我要有最起碼的知情權力。”衛珩自然不願意她為了此事操勞,正要張口反駁,卻見自家乖乖雙手捂住了耳朵,全然一派撒潑的模樣,“我不聽,你若反駁我,就是不喜歡我不疼我了。”

一時好笑,衛珩坐到她身邊,將她抱了個滿懷,俯身附在她耳邊柔聲道:“小乖乖怎麼學會撒潑了?”一面說,一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她,大手握了她的小手,聲音愈發的溫柔,“婉婉想知道,也好,只是再要別的什麼,可就萬萬不能了。”他一面說,一面摩挲著秦婉的臉兒,“若依著我看,這幕後之人,或許是來自西南,也或許就是來自於宮裡。”

那玉山是悍匪們截了西南某個刺史的壽禮,一丈寬的玉山,何等的奢靡,不必細想也知道這廝定然是個鉅貪大惡。而衛珩和夏竟成剿匪之後,玉山自然落到了他們手裡。兩人都是年輕,更是軟硬不吃的主兒,哄得他二人交出來只怕是不能了,但這玉山若是落到了皇帝手裡,可就是一場腥風血雨了。為求自保,少不得要陷害兩人了。而另一方面,若說是來自宮中,那定然是某個皇親授意的,試問手已然伸到了皇宮之中,難道不比遠在天邊的西南刺史更為可怕?

只是,能用趙王遺物這等可能氣死太后的手段的,除了秦儀,只怕也找不出幾個人來了。

衛珩抿緊了唇,半晌不語,將秦婉抱在了自己懷裡,偏偏秦婉小腦袋一蹭一蹭的,讓衛珩又癢又麻,低頭一看,卻見她睡意又來了,腦袋正一點一點的,可憐又可笑。衛珩含好笑之餘,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很快秦婉便清醒了,哪裡肯與衛珩善罷甘休,正要掄著小手拍他,紫蘇就打了簾子進來,對於兩人的親暱視而不見:“大爺,大奶奶,太子殿下來了。”

也顧不得方才在說什麼,秦婉和衛珩忙整理了自己迎了出去。秦桓今日來得很急,連太子朝服都沒換下,正立在東花廳中,見兩人來了,神情才放鬆下來:“孤聽聞此事之時,還為你二人捏了把汗,當年趙王伏誅之時,婉兒年歲還小,怕沒什麼印象,你怕是知道一些,但也算不得清楚。皇祖母縱然接受了你,但切記不要去觸碰她老人家的逆鱗,你到底特殊些,多加小心,當年衛氏的事,皇祖母心裡沒少記恨。”

“臣與二房從不親近。”衛珩淡淡說道,對於二房,他一直都是鄙夷的。當年衛家還在鼎盛之時,長房無女,就是二房的姑娘嫁給了趙王。衛珩還記得趙王妃的樣子,她的確很美,但飛揚跋扈,好似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女人,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

秦桓笑得溫和:“你和二房那些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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