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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的今上午告了假,方才回來便趕緊幹活,才見這件寢衣,這、這上面……全是血啊!”

作者有話要說:

o( ̄ヘ ̄o#)哼哼,我要開始虐了!

嚶嚶嚶君雅妹妹不要劇透,每次都被你猜到人家也很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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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

一聽那寢衣上是血, 秦婉立時變了臉色, 想到昨夜自己的確是摸到他寢衣一陣溼滑, 他說是汗, 也就沒有多想。勿怪昨夜他的聲音聽來那樣低,只怕是流了一身的血,還強撐著安撫自己。

如此想著,秦婉愈發愧疚,示意漿洗上人將寢衣拿下去洗乾淨,又令杜若將金瘡藥取出來, 自己則帶了紫蘇往書房去了。書房燈火昏黃曖昧, 跳動著的燭火映得窗戶都有些不真切。秦婉剛到了書房門前,就聽見其中傳來一聲悶哼, 心中大慟,忙推門而入。

屋中只點了一盞燭臺,顯得昏暗無比, 衛珩上身赤/裸, 手中正拿著傷藥,全然沒有想到秦婉在這個時候會推門而入,頓時大驚:“婉婉——”

“你受傷了?給我看看。”秦婉低聲道, 正要上前, 他卻扯了衣裳披在身上,“沒有, 好端端的,我怎會受傷?”儘管如此說, 但隨著他的動作,臉上肌肉不自覺的抖了抖,只怕是牽扯到了傷口,強笑道,“我沒有受傷,你先回去吧。”

見他如此,秦婉咬著下唇半晌不語,心中愈發難過,眼淚簌簌而下。衛珩原是準備咬死了決不讓她看到自己的傷,但她哭得淚眼滂沱,衛珩頓時慌了手腳:“婉婉、婉婉你別哭,我、我沒事,真的……”

秦婉一面哭一面走近他,小心翼翼的將他衣衫除去,他肌肉糾結的後背上,背心有比她手掌還長的傷口,血肉模糊,現下正涓涓淌血。自懷孕以來,秦婉嗅覺比往日靈敏了些,對於異味更是受不住,血液腥甜的味道湧入鼻中,實在止不住噁心,反酸幾次後,勉強忍住。紫蘇捧了痰盒下去,又在冰窖起了冰塊,鑿碎了包好送了來。秦婉眼淚止都止不住,用冰袋包給他敷傷口。

趴在軟榻上,衛珩一語不發,沉默的任由秦婉給他敷傷口,背上雖然冰涼,但他額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秦婉哭得可憐,眼淚擦都擦不乾淨:“什麼時候受傷的?”

“幾日之前。”衛珩聲音聽得出隱忍,“從西南啟程之時,被那賊匪頭子砍了一刀。”他說罷這話,舒了一口氣,秦婉卻哭得愈發厲害:“幾日前受的傷,現下都能裂開,你怎的不養好了跟大軍一起回來?”

衛珩轉頭看她,半張臉埋在了枕頭下面,露出來的半張臉上汗涔涔的,但卻盈盈含笑:“我想你了。”又拉著她的手,柔聲安撫道,“婉婉不哭,我沒事……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之後哭,我才不告訴你。”

“你有能耐就養好了傷再回來,那樣我一輩子不知道。”秦婉啐了他一口,想到昨夜自己睡不安穩,他起身之時撞翻了燭臺,定然就是那時,將傷口扯開的。而他不願抱自己、不願同床也是這個緣故,怕自己發現他身上有傷。

給他冰敷之後,秦婉細細給他上了藥,又取了繃帶來,將他背心傷口纏了好幾圈,這才苦兮兮的撫著自己肚子,低聲嘟囔著什麼。她還帶著幾分哭腔,委委屈屈的樣子讓衛珩心疼得很,翻身坐起後,湊近了才聽到她孩子氣的說著“爹爹好壞,受傷了也不告訴孃親,說甚不想要娘哭,其實他就是為了騙孃的眼淚。”“你爹爹是最壞的人了,咱們再也不要理他。”諸如此類的話。

衛珩忍俊不禁,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都要做孃的人了,怎的還跟孩子一樣?”說到這裡,他笑盈盈的拉著秦婉的手,“我不想你擔心罷了,我能抗的,自然一個人抗。淚多傷身,你本為了我受孕育之苦,我自然不忍你再為我哭成淚人。”他伸手擦去秦婉眼角的淚珠,柔聲哄道,“乖,不哭了好不好?”

秦婉又抽噎了幾聲,才勉強止住眼淚。又拉了衛珩一起回去,強硬著要衛珩上床來,衛珩本要拒絕,但著實架不住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只好乖順的上了床,因背上有傷,只能趴著睡。這床很大,即便是躺下三四個人也絕不是什麼難事。秦婉小心翼翼的躺下,小手勾住衛珩的手指,輕聲說:“傷勢這樣重,明日就告假吧,我著實不放心你。明早也別去打拳了,傷患就要有些傷患的樣子。”又挪動著身子將腦袋靠在他手臂上,“夫君,別讓我和寶寶擔驚受怕。”

衛珩次日便告了假,只留在府上養傷。眾人皆知衛珩和夏竟成凱旋,卻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傷勢,幾個交好的同僚紛紛來看望,朝中也有不少人送來物件表示關心,不過幾日,往來的物品便堆滿了兩張桌子。對於這滿滿兩桌子的東西,衛珩不過淡淡一笑:“其中雖不乏有真心關心我的人,但大多不過是見風使舵罷了,這些人的嘴臉,衛家落敗之時我就見過了。”

當年衛家落敗,京中多少人對他避之不及,若非秦婉為他斡旋,讓他感覺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不計回報待他好,而後鄭太傅頂著京中非議收他為徒,悉心教導;夏將軍也從不曾因為衛家不受待見而輕視過他,反倒是將他和夏竟成一起訓練……若無這些人,也就不會有現在的衛珩了。

自然也不會有現在堆滿了兩張桌子的補品。

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膝上的秦婉,她今日睡得格外香甜,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顫動,她清甜的香氣縈繞在在鼻尖,讓衛珩有些想入非非。大掌摩挲她的臉兒,衛珩心不在焉,淡淡說道:“將對大奶奶身子有好處的揀出來,剩下的,請三嬸子主持,放入官中吧。”

他好幾個月沒能見到秦婉,若非她不方便自己也不方便,衛珩非要好好彌補這幾月不知肉滋味的生活。

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秦婉才起得身來,給衛珩換了藥,又讓人端了四物湯來。衛珩怔怔的看著藥碗,一時為難:“可不可以不吃?”

“怎就不吃了?”秦婉笑眯眯的問道,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良藥苦口,吃,趕緊吃。”

衛珩神色發苦,他倒不怕吃藥,但這四物湯慣常是女子小日子時候才吃,往日秦婉小日子時肚子疼,他還哄著她吃了好幾次。迎上秦婉的眸子,他無聲一嘆,端了在手:“我自己吃。”旋即仰脖將一碗藥吃盡了。

吃了接連半月的四物湯,衛珩身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又出門去與大軍匯合。皇帝當日下旨,令太子秦桓在城門迎接大軍,重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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