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抿緊了唇,半晌不語,紫蘇和杜若更是還沒出閣的大姑娘,知道安定郡主是刻意來臊自家郡主的,但還是尷尬得要命。好一會兒,秦婉才支支吾吾的回答:“知道了……”
前世她和衛珩圓房的時候,都是她身子稍微有一些起色之後。衛珩雖然是個武將,但在那檔子事上倒也溫柔,從不會不為她身子考慮。
正滿腦子想入非非,宋夷光又拍了她一下,臉上笑容愈發賊兮兮了:“你知道什麼呀,可要記著,一會子要與衛珩溝通,你素來嬌滴滴的,可經不起折騰。”
咬了咬下唇,頓時覺得好友自打成親之後,似乎是越來越奔放了。秦婉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宋夷光這才笑得滿意:“阿婉,你和衛珩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可要趕緊生個寶寶呀。要不要咱們先結個兒女親家,來日等小傢伙們長大了,也好親上加親啊。”
秦婉皺著臉兒看她肚子,連望了幾眼,宋夷光才紅了臉:“你瞧什麼呀,還沒有呢,我就是想著,咱們先說定了,我也得給我未來的兒子找好媳婦呀。”
“就你兒子最好,我們家的閨女就要給你家小子。”秦婉笑著啐她,“保不齊我家女孩兒不喜歡你家小子呢。”
“那可不一定。”宋夷光得意的挺了挺鼻子,“我和我家木頭的兒子,肯定是最好的。”
兩人一時鬥起嘴來,堂中也酒香四溢,一直到了二更天時分,衛珩才回來,帶了一身的酒氣。他神智倒還十分清明,宋夷光知趣的走了,一回到堂中,見好幾個世家子橫七豎八的趴在桌上,早就醉得不省人事,頓時笑得肚子疼:“沒個三板斧,還敢去人前賣乖。你們喝得過衛珩麼?”
柳穆清自行上前來摟了她,他也有些醉了,不顧還當著眾人就要親她,被宋夷光沒好氣的推開,還是不依不饒的纏了上去,笑盈盈的附在她耳邊笑道:“夷光,咱們生個孩子吧?”
衛珩一身酒意的回來,在淨房沖洗了,這才回到房中,見秦婉已然裹在了薄被裡,一時好笑,將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小丫頭,這是要變蠶蛹了不成?”他只穿了一件浴袍,沒擦乾淨的水滴順著結實的胸膛滴下來,看得秦婉微微紅了臉,背過身去拱了拱:“誰說我要變蠶蛹,我分明是要變蝴蝶了。”
尚未說完,背上就貼上了他的胸膛:“婉婉,轉過來,看著我。”他聲音低沉,頗有些蠱惑人心的意思,秦婉脹紅了臉,還是慢慢轉過身來望著他,嬌嬌的喚他:“衛珩……”
“叫夫君。”衛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他一面吻,一面將她的小衣解開,“婉婉看著我,看著我是怎麼要你的……”見她忸怩得身子都透著粉紅色,衛珩眼中淨是笑意,大手將她的耳發掖在耳後,“乖婉婉,我是你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秦婉“嗯”了一聲,想到前世不得不面臨死別,微微怔忡,環抱著他的肩:“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龍鳳金燭忽的爆開了一朵燭花,“啪”的一聲,屋中春光旖旎、紅被翻浪,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好羞羞哦~捂臉~
歡歡這條單身狗,寫大婚永遠十分蹩腳。
開車這東西吧……等歡歡忙過了,再在微博開~
車已上線~微博名蠢萌笨小孩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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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姐姐是太妃,未婚夫疼愛,顧柔嘉覺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攝政王沈澈廢帝另立,姐姐被軟禁,未婚夫翻臉退婚,顧柔嘉淪為京中笑柄,淒涼病死。
重生後,老皇帝還沒死,姐姐還是寵冠六宮的貴妃,渣男還不是未婚夫,沈澈……還是個小可憐。
為了保住後半生的幸福,顧柔嘉決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關係。
沈澈:你是不是想幫著他們變著法子的整我?
顧柔嘉:胡說!我是真心、真心想對你好的!
沈澈:正好!我也是真心、真心想娶你……唔,做我的皇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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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包養歡歡,當然是最好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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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新婦
過了端午之後, 天氣漸漸變熱。天剛矇矇亮, 樹上的蟬便不厭其煩的叫了起來, 聽來十分聒噪, 早起的下人們紛紛拿了粘杆將蟬粘下來,晨光熹微,空氣中幾分盛夏獨有的晴暖讓屋中也熱了一些。
床上薄被下的嬌小身子拱了拱,嫌窗外投進的些許陽光刺眼,翻身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身邊的男子輕手輕腳的將她摟在懷裡,她嚶嚀一聲, 旋即將臉兒埋入了他懷裡, 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香夢沉酣。
望著她如同孩子一樣的睡顏, 衛珩揚起一個笑容來,輕輕的吻她眉心那道淺淺的傷疤。對他打擾自己睡覺的舉動十分不滿,秦婉哼了哼, 當即要轉過身子去, 惹得衛珩輕笑,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哄道:“好婉婉, 我錯了, 你好好兒睡覺就是了,我再不擾你。”
夢裡的秦婉似是聽到了這話, 漸漸安分了起來。
兩人昨日大婚,衛珩嚐到了肉滋味, 也明白“食髓知味”為何意了,縱然刻意放輕了力道,但秦婉才剛經歷人事,哪裡經得起,足足丟了三次,最後淚眼婆娑,哭得別提多委屈了,小模樣讓衛珩心疼不已。他丟了一次後,秦婉累得當即就睡了過去,雖未曾盡興,但為了秦婉的身子,他還是忍住了,打了熱水給她擦拭了身子,這才摟著她睡去。
他素來淺眠,很快就醒了過來,見秦婉睡得香甜,一時心中溫軟。昨日到底是將她累狠了,這才睡成了小豬的模樣,衛珩默默的將她抱在懷裡,輕聲道:“傻婉婉,為夫好喜歡你。”
待秦婉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身邊早就空無一人,只餘薄被餘溫,她還有些迷糊,恍惚間以為是前世,當即翻身坐起:“衛珩——”
昨夜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體溫,可是到底不過是一場夢?
她忽的驚呼,衛珩飛一樣從屏風後衝過來,見她臉兒都唬白了的樣子,忙將她抱在懷裡:“婉婉,是不是做噩夢了?是我不好,我應該陪著你的,別怕,沒事了,我在這裡。”她身子微微顫抖,就這樣縮在他懷裡,也不說話,衛珩抱著她安撫了一陣,這才笑道:“傻丫頭以為我不見了?”
見他只著了一件寢衣,顯然是剛起身不久,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