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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給雍王也算不得許久,是以也不能給秦婉更多的建議。秦婉滿腦子想著前世自己和衛珩婚後的點點滴滴,當即笑了出來。前世的她,並沒有這樣好的運氣了,是衛珩寧願放棄皇帝的賞賜也要將她娶回去。至於這件事有多不值得,從後來回衛家去上香就知道了。那時候二房對她極是不滿,說了不少難聽的話,還是衛珩驟然發怒,將嚼舌根的一起提溜出來打了一頓,這才讓衛家二房的對她客氣了起來。

這輩子,她不會再成為衛珩的拖油瓶了。

看了不多時的戲,眾人也就移駕用膳。今日大喜,賓主盡歡,熱熱鬧鬧的一日,過得十分愜意,午後秦婉和衛珩耳鬢廝磨了一會子,也就去睡了,待醒來則是日薄西山,又吃過晚膳,出宮之時,已然是二更時分了。

大熙並無宵禁之說,但二更也算是深夜了,街上人煙稀少。夏昭華懷孕近四月,正是貪睡的時候,草草吃了飯,就歪在了馬車上睡覺,現下睡得正香。雙生子年歲小,生怕他們吵鬧鬧著夏昭華,雍王將兩人帶去了另一輛馬車,又讓秦婉好好看著夏昭華。 夏昭華睡得很沉,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看得秦婉都有了些睡意。杜若只笑著遞給秦婉君山銀針:“郡主這些日子真是貪睡,白日才睡了半日,我看咱們家姑爺都恨不能躺下陪郡主睡了。”

“還沒成親呢,他就成了你姑爺了。”秦婉笑道,也自行枕在軟榻一側,昏昏欲睡。今日著實玩累了些,因為馬車行動,車簾微微揚起,能看到外面的星辰點點。如今已然是暮春了,到了夏日,就是看星星的好季節。秦婉坐直了身子,隱隱見車簾外面透入一點寒芒,蹙了蹙眉,忙掀了簾子去看,王府的侍衛忙笑道:“郡主有何事吩咐?”

今日出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帶了三五個侍衛,分別跟在兩輛馬車周圍。那點寒芒一閃而過,秦婉沉吟片刻,搖頭說道:“不,沒什麼。”又放了車簾,自己靠在了軟榻上。榻上的夏昭華嚶嚀一聲,含糊不清的說道:“乖乖睡覺……”後面的話就聽不真切了。

不想夏昭華竟然睡夢中都還在讓雙生子好好睡覺,秦婉一時好笑,正要給她掖好被子,馬車忽的停下,車外旋即傳來金鐵相撞的龍吟聲,又有人大喊:“保護王妃和郡主!”坐在馬車之中,根本看不見外面怎麼了,只聽得外面金鐵之聲大作,似乎隨行的侍衛和人打了起來。秦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趕緊將夏昭華推醒,後者睡得太沉,還有些恍惚,待聽清車外的聲音之後,也是微微白了臉。

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馬車又是一沉,有人落在了車轅上,紫蘇和杜若當機立斷,趕緊擋在了秦婉和夏昭華身前。馬車很大,中間一道隔斷將馬車分成了內室和外室,只一下,隔斷被整個踹開,穩穩的壓在了紫蘇和杜若身上,兩人都是小姑娘,如何經得起這樣的一下,頓時趴倒在地。馬車裡佝僂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襲黑衣,黑巾蒙面,手提長劍,劍上還在淌血。

似曾相識的場面,當日和太子夫妻在運河泛舟之時,才睡醒,就有一個黑衣人……秦婉深吸了口氣:“你要什麼?”

“郡主的命。”對方長劍一揚,血珠子都滴到了秦婉臉上,襯得她臉色愈發蒼白,還是強作鎮定說:“你僱主給你多少錢買我的命,我給你十倍的價。”

不想秦婉能如此鎮定,黑衣人挑了挑眉:“可惜,郡主用錢也買不來自己的命。”說罷,長劍向她刺來,對方動作太快,秦婉來不及反應,眉心給劍尖一掃,立時流出血來,還是夏昭華當機立斷,將其推倒在軟榻上,這才救了她一命。

孰料黑衣人劍鋒一轉,朝著夏昭華白嫩的脖頸就去了,秦婉險些叫出來,夏昭華冷笑道:“你真以為本王妃這將門之女是隨口說說的?”話音剛落,她小手猛的握住長劍,只聽“咔”的一聲,將長劍攔腰折斷,只是劍刃鋒利,她的手也鮮血淋漓。

對方顯然沒想到夏昭華這樣強悍,一時愣了,夏昭華立馬起身,一腳踢在此人胯下要害處,她本是天生神力,這樣一腳過去,黑衣人痛呼一聲,整個人被踹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捂著私處滿地打滾。

將他踹出去之後,夏昭華長長的鬆了口氣,小腹鈍鈍的痛,她來不及處理手上的傷口,捂著肚子坐下。她已然是三月有餘的身孕,有些顯懷。秦婉忙扶她坐下,見她額上冷汗密佈,被劍割傷的手還涓涓流血,忙取了手巾給她包紮上。

還沒給她包好,夏昭華伸手擦去她額上的血珠子:“小姑娘家家,臉上掛著血,像什麼樣子?”她氣若游絲,秦婉著急得要命,好在行在前面的雍王等人聽了動靜,趕緊過來,見守著馬車的侍衛被盡數誅殺,還有一個在地上不住痛呼的黑衣人,再遲鈍也明白怎麼回事,忙不迭的衝到馬車上。夏昭華和秦婉皆是狼狽,雍王臉都白了,忙將夏昭華打橫抱起,上了前面的馬車,一路疾馳回了雍王府。

今日是太后大壽之日,皇帝為賀母后壽辰,才命大赦天下,後腳弟妹和侄女就遇刺,無疑是在皇帝臉上抽了個脆響,皇帝當即震怒,命令徹查此事。

夏昭華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方才受驚之下動了胎氣,驚動了多少人,雍王擔心之下,將嚴先生也請了來。嚴先生號了脈,深色並不好,引了雍王父女倆出了門,撫著鬍子說道:“王妃雖然身子強健,但今日受了驚嚇,又動得太厲害了,這脈象很是兇險。”

一聽這話,雍王神色頓時凝重,今日抱了夏昭華起來,他隱隱覺得手上溼熱,低頭一看,見夏昭華臀下全是淋漓的鮮血,這明顯就是滑胎的先兆!當日夏昭華懷有身孕,雍王有多歡喜,現在就有多難過,然而還不敢在夏昭華跟前表露出來,生怕惹她難過。

秦婉額上的傷口不深,但多半是要留疤的,剛上了藥,又聽嚴先生這話,頓時沒有半點心思了。今日那刺客明擺著是衝著她來的,若非夏昭華在車上,她早就身首異處,更不說夏昭華懷有身孕,休說那是她的弟弟妹妹,就算不是,夏昭華為了救她落得現下孩子可能保不住的下場,秦婉實在沒有臉面見她和自家父王了。

深吸了口氣,秦婉低聲道:“那嚴先生有幾成把握?”

嚴先生望著她,一改平日老頑童的樣子:“五成。”

微微抽了一口氣,秦婉合了閤眼,強作鎮定:“請嚴先生盡力而為。”若是夏昭華和那孩子真的有事……

她小臉上滿是悽苦,雍王忙低聲道:“婉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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