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的後第一次歲首朝賀,格外隆重其事,若想把烏紗帽戴穩了,只要還喘著氣的都得緊趕慢趕去。
張雍一拍大腿:“實在不行,就用赴京中途遇匪,致重傷不起的法子得了!”
這可不是啥太平年月,混過這一年就得了,明年黃河一決堤,民亂必定四起,誰還閒心思關注邊陲一郡守朝賀沒來?
況且,屆時他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實在不行,確實能用這法子,只是這卻是個下下策。”說話的是季桓。
偌大的外書房中,有六人。寬闊的楠木大書案後主位坐著魏景,他身側是邵箐,下首則坐了韓熙季桓張雍陳琦。這等絕密,並不能讓莊延寇玄等人知曉。
季桓見張雍張嘴要問,抬手:“公恕,你且聽我說。”
“赴京朝賀,得先去谷城聚合,而後再隨何允赴京。這何允,可是見過咱們主公的。因此,若用傷病之策,需趕在抵達谷城之前就施為。”
“如此一來,距離谷城太近了。”
高陵去谷城,快馬也就五天時間,倒不擔心何允親自打馬來碰面,但缺席朝賀這麼大一件事,對方使心腹來察看的必不可少。
這不管是傷是病就不能有假了,必須經得住檢驗,且真傷病得無法挪動才行。
讓魏景自傷當然不可能,使心腹冒充不是不行,但露餡風險也有,因為何泓肯定也會使人來探看。
這探看之人,未必不會是上次親眼見過魏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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