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呢？！總能苦盡甘來……”

張嬤嬤咬牙道：“她敢這麼囂張，以後有她受的。夫人，報仇十年也不晚，急個什麼？！”

衛氏點點頭，抹了把臉道：“哪怕不要這張臉，我也得忍下去，這事關我與孩子們的未來，有什麼舍不下的？！”

張嬤嬤萬分心疼，紅著眼睛道：“夫人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到如今竟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二十年了……二十多年的忍耐和光陰，就這麼過了，老奴心疼啊……”

衛氏紅著眼睛道：“誰叫我是庶女，只能給王府做妾，正因為知道庶出的苦，我也萬不叫我的子女以後再做庶出……”

張嬤嬤柔聲安慰著她，總算是哄著她吃了東西。

在前程面前，臉又算什麼？！哪怕跌到地上跌碎了，她也不過是撿起來再黏上去，沒什麼打緊的。所以一大早，她沒事人一樣的去主院給王妃請安了

☆、第078章 道歉

慕容灃沒見她，聽到丫頭回稟，笑了笑，道：“她竟能面無異色的來磕頭請安，當真是改了啊，不過能做到面不改色，這衛氏當真不簡單……”

馮嬤嬤道：“可不是嘛，只怕大公子也要去找姑娘了……”

慕容灃哼了一聲，道：“以後衛氏來，不必叫她進來見我，我也沒閒心應付她，她要表現，就讓她表現去……”

馮嬤嬤自然笑應了，心裡只覺痛快。來王府憋屈這麼多年，如今總算是痛快了一回。看到衛氏憋屈，她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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