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怨我,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
謝長征將媳婦拉到走道的盡頭,站在窗戶邊,看著徐春秀粗糙開裂的手掌沉聲說道。
因為常年接觸熱武器和操練的緣故,謝長征的手掌處有很多厚厚的繭子,手部的面板遠比同齡人粗糙,徐春秀還比他年輕了三歲,生活在相對和平的鄉下,可手部的面板狀態卻比他還不如,粗糙的如同六旬老婦一般。
上一世,在徐春秀瘋癲以後,謝長征怕媳婦也像女兒一樣離開他,即便是事業最忙碌的時候,也不放心讓別人照顧妻子,徐春秀的衣食住行,全都是他一手包辦的。
那個時候徐春秀傻的厲害,連基本的洗漱都不會,在照顧妻子的過程中,謝長征早已看遍了她身體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膚,熟悉了她身上每一道傷疤和皺紋,自然也從這些紋路里察覺到了那十多年她和女兒的艱難生活。
謝長征的胸口有些悶,嗓子有些發緊,明明這些都是上輩子的他早就知道的事,可重新回到這個時候,那種幾乎可以將人折磨瘋的愧疚還是如影隨形,甚至有愈趨愈烈的架勢。
“我也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你不相信我,可是秀秀,這是老天爺給咱倆的機會,阿蕪還好好的,我們能夠回到這個時候,是老天爺希望我們能夠補償阿蕪,希望我能夠補償你,雖然這句話有些無恥,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給阿蕪一個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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