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鸞喝了口酒,答道:“直接知道你的身份是不可能的,至於監視行蹤,倒是有此類秘法,可以感應到令牌在哪兒。
只不過,山北距離總部太遠,早就超出他們的感應範圍了。
只要你不往南荒跑,他們也找不到你。
而且,他們那個感應秘術,也只能感應到大概方位,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要到南荒一帶遊歷,你只要把令牌放到別的地方就行了。”
聽了這話,王道遠放心下來:“我還怕血影有什麼高明的秘術,我將令牌認主之後,會有什麼手段能得知我的身份,或者監視我的行蹤。
若是真有這能力,我去抓一個紫府修士回來,控制住以後代替我讓令牌認主。
既然沒這麼高明的秘術,那就算了。”
王道遠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都呆在洞府裡打坐修煉,裝作一副鞏固修為的樣子。
不過,他也沒放鬆對外界訊息的關注。
分身盧宗隔三岔五就到周鸞洞府跑一趟,詢問最近發生了哪些事。
這幾個月的時間,整體局勢還算穩定。
血狼山那邊,妖族和半妖連小打小鬧都沒有發生。
白瑩也不敢再拿著狼骨,到吳氏煉器坊,讓白盛幫忙煉器了。
倒是最近赤須盜比較活躍,一個築基九層的四當家,還有百餘個小嘍囉,被王道遠一勺燴了。
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只知道飛舟是被斬天劍劈成兩半,四當家也是被斬天劍梟首。
會斬天劍的修士很多,但能有如此威力的,只能是歸元劍宗的嫡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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