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銳x段琰
骨科,he
夏季的悶熱潮溼在瓢蟲殼上塗了層油。我轉著筆,望著窗外槐樹上的蟲子神遊。
昨晚我哥跟幾個朋友去玩,我也跟著,有個服務員把酒灑到了我哥脫在外包間衣架的西服上,被領班罵了一頓趕出來,這事我哥還不知道。
我從廁所出來他還在洗手池邊哭。
我哥衣服是挺貴的,但也沒貴到天上去,灑了點酒而已怕什麼。
他哭得越來越傷心,耳朵紅得像煮熟了,斷斷續續地哽咽,說他一個月工資就一千五,不知道幾個月的工資才賠得起。
我知道以我哥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揪著一個小服務員不放,但他哭得像只兔子,白嫩的臉蛋一動一動,我忍不住想嚇唬他,我說你賠一年的工資也賠不起,我哥讓你剁根手指頭賠他都算輕的。
他好像從我的話裡聽出來了什麼,抱在我腰上抽泣著求我,求我給他說情,試探著靠近我,用嘴唇蹭我的下巴,最後甚至親到了我嘴上。
我問他的名字,他說時琛。
可以,我當然可以告訴我哥衣服是我搞溼的。
我把他拖進廁所隔間,揉了揉他的屁股蛋,問他屁眼被幹過幾回了。
時琛像只顫抖的兔子,囁嚅著解釋自己沒被幹過,但是遲早的事,每天晚上上工都是灌過腸的。
怪不得這麼騷。
我把手伸進去檢查了一下,很軟很乾淨。但我還是戴套了,我哥老早就教我辦事戴套,後來他雖然沒教過我操男人,以我的天賦還是無師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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