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二樓,女孩的房間裡熱火朝天。
尹洛洛跪趴在床上承受著男人的撞擊,兩顆奶球甩個不停。
“啊啊……啊……嗯……”
梁威餘光掃到女孩房間的穿衣鏡,將人攔腰抱起,抱到鏡子跟前。暖黃色的燈光下將赤裸著兩人襯著格外柔和,剛柔並濟,美得像一幅中世紀油畫。
男人的大手爬上女孩的豪乳,託著兩顆沉甸甸的奶球輕拋,盪出一陣陣乳波,小穴裡的肉棒輕輕抽插著。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這奶子我能玩一年。當時我就想現在的小丫頭營養都這麼好嗎?腰桿那麼細,奶子這麼大,是不是假的?”
尹洛洛眼神迷離的看著鏡子裡的男人,“所以你當時就不要臉的吃我豆腐。”
男人用力頂了一下她,“嗯。後來你尿在我鞋上時,我發誓下次我要尿在你的逼裡。”
“你……你不要臉。”
男人卡緊她的腰,用力頂胯。
“啪啪啪……”
“你說我今天要不要尿在你的逼裡?”
“不要,我不要。”女孩慌忙搖頭。
男人親吻她的雪背,“我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尿在裡面,我只會射在裡面。”
說完加快操幹動作。
尹洛洛小手抓緊腰間男人的大手,看著鏡子裡淫蕩不堪的自己,好陌生,又好性感。
她叫的更加嬌媚入骨。
“啊……啊啊……啊啊嗯……威哥,威哥……啊……”
“叫老公,洛洛。”
“老公~”
語帶撒嬌,男人後腰發麻,重重撞開宮口射出今晚的第一包濃精。
夜太媚,相愛的人側夜不眠。
二月初,尹洛洛二十歲生日這天,就被男人忽悠到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從民政局出來,尹洛洛氣呼呼的坐到車裡。男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女孩就哭。
“嗚嗚……我不要當已婚婦女啦,好難聽,好醜。我才剛滿二十歲,還沒畢業。嗚嗚,我不要結婚啦,嗚嗚。”
梁威十分頭疼,越哄人哭得越厲害,他乾脆躲到車外抽菸上百度找答案。
尹洛洛見他寧願躲到車外玩手機都不願安慰一下下自己,哭著發了一條朋友圈: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再配上一張黑色的玫瑰花圖。
梁威正叼著煙翻看網友的回答,他媽媽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媽?”
“媽?你以後別叫我媽,你要是膽敢讓洛洛和你離婚,我跟你急。”
他媽還在電話那頭罵他,梁威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跟什麼?
婚後,尹洛洛的朋友圈成了梁威的審判庭。若是她今天一個不開心,發一條不明不白的朋友圈,十秒內他媽媽的問候電話準時打進。
連尹洛洛六級考試分數不高發朋友圈吐槽,梁威都要被他媽問候。
兩人結婚後的第一個新年是在北京過的。
梁威請了個長假帶著小嬌妻回老宅,楊禮文十分開心,天天帶著兒媳逛街做美容。
一天兩人剛從美容院出來,迎面碰上樑威的前妻張可。
張可是個知性女人,她面帶微笑和楊禮文打招呼,“阿姨,好久不見。”
楊禮文笑著回道:“好久不見,可可。”
張可看著挽著她的漂亮女孩,詢問道:“這位是?”
楊禮文一臉欣慰的拍拍女孩的小手說:“我兒媳尹洛洛。”
張可揚起笑容的臉一愣,又多看了女孩一眼,才轉頭對楊禮文說:“呀,我預約的時間快到了,我先進去了,有時間再聊阿姨。”
楊禮文點頭,“好的,你快進去吧。”
分手後,尹洛洛心裡有些猜測,婚前她知道梁威以前結過婚。按照男人自己的說辭就是年齡到了父母逼婚,隨便抓了一個看得順眼的將就一下。
尹洛洛追問他,“那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呢?”
男人說:“結婚後我就調到江城來了,她不願意跟過來。我們一兩年聚一次,能有多深的感情。”
回程的路上尹洛洛專心開著車,楊禮文在一旁看她。
“洛洛,前面有個商場,我們去裡面轉會。”
“好。”
尹洛洛將車開進地下車庫,兩人搭電梯到頂樓咖啡廳。
楊禮文輕抿一口咖啡說:“剛才那人是阿威的前妻,我想你應該猜測到了。”
尹洛洛點頭。
楊禮文繼續說:“夫妻之間過日子講究的就是坦誠相待,阿威是個悶葫蘆,他可能只告訴你一個事情的大概,具體細節他就忽略不講。你若是有不明白的事情,就來問媽媽,媽媽知道的一定都與你說。”
“嗯。”
“其實這事怪我。當年阿威一直在部隊生活,我們大院的其他小孩都成家立業了,就阿威一個人沒著落,我就心急呀,天天施壓給他。當時他執行任務受了傷,在醫院裡住院,他前妻張可是醫院的護士,一直負責照顧他。可能他覺得我很煩,身體好後就把人帶回家說要結婚。我當時問他喜歡人家姑娘嗎?他說:不是你們想讓我結婚嗎?你看吧,他就是為了應付我,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當兒戲。果然好景不長,兩人貌合神離勉勉強強維持了四年,還是離婚了。他離婚後,我很自責,所以沒再逼他,隨他去。”
楊禮文拉過女孩的手說:“我看得出來阿威很喜歡你,他待你不一樣。他脾氣不好,待人也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但是和你在一起,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
尹洛洛想了一下,初見時男人確實渾身充滿冰冷的氣息,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後來嘛,越來越幼稚,會為了她早上沒有給他早安吻而生氣一整天。
婆媳兩人又聊了一會知心話,傍晚時才到家。
在客廳打遊戲的梁威聽到動靜,忙出來看她們。
尹洛洛停好車就看到男人穿著羊毛衫站在門口,她向他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男人也回她一個燦爛的笑。
大學畢業後尹洛洛準備去京城讀研,楊禮文十分開心,兒媳婦過來家裡就有個人陪自己嘮叨了。
而梁威十分不滿,抱著小人墨跡,“你們學校的研究生院我看也挺好的呀,也出過幾個名家。”
尹洛洛義正嚴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做人格局一定要大,不要只侷限於一個小池塘,不看看外面的大海,永遠都覺得自己的池塘是最大的。”
梁威無言以對。
沒轍,他只能使陰招。
一個月後,尹洛洛查出身孕,楊禮文歡天喜地的收拾行李來江城照顧懷孕的兒媳。
尹洛洛看著下班後給自己端茶倒水,現在正在給自己洗腳的男人,“你是故意的吧?”
梁威裝傻,“什麼故意的?”
“哼,故意讓我懷孕,不讓我去北京唸書。”
男人大手輕輕按摩著她的小腳說:“我們是夫妻,結婚兩年懷孕不是正常的事嗎?你不要想七想八的,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今年去不了,明年也能去,不是嗎?”
“哼,心機男。”
“我是你老公,洛洛。”
“哼。”
次年,尹洛洛生下兒子後再次備考,男人沒有再阻止她,而是和她一起學習。
尹洛洛不解。
男人說:“你說的嘛,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做人格局要大。我媳婦都這麼上進努力要進京,我怎麼能自甘墮落呢。萬一你又遇上個什麼繁學長,李學長,把我和兒子丟在江城怎麼辦?”
尹洛洛失笑,這個男人至今都不知道她有多愛他。
(全文完)
~~~~~~~~~~
首-發: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