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明知不該同唐子謙多話,以免被套去什麼,但呂瑕還是忍不住發問。
他對那個年輕的縣尉很有好感。
那兩次遇襲去報案,薛縣尉都親自見了他,還寬慰了他幾句,是個難得的良善之人。
“因為他越級上書,替我翻案——”唐子謙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隨後似真似假地嘆道,“其實他原本不必如此,這事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縣尉出頭,他這麼一來,明裡暗裡都得罪了不少人,只能辭官歸去,哎……也不知圖什麼?”
呂瑕怔愣許久,輕聲道:“圖個心安理得吧……”
……
“呂瑕招了!”唐子謙笑道。
太子殿下抬眸看他,眸光靜靜淡淡,乍一看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唐子謙隱約覺得他興致似乎不太高。
怎麼?今天白天太子殿下跟他家小妹去國子監,難道出了什麼狀況?
正打算問一問,太子殿下開口了:“呂瑕招了什麼?”
唐子謙斂神道:“殿下還記得去年冬至的事嗎?”
李穆眸光微沉。
他當然記得。
去年冬至,司天臺上奏,雲氣侵太微垣,蔽太子星,大凶。
這些年來,皇帝沒少借天象暗示他命不久矣,但那一次,卻把唐小姑娘給牽連進來了。
“呂瑕說,那天夜裡,他也觀測過天象,太微垣晴朗無雲,沒有任何凶兆。”
李穆垂眸,神色並無變化。
皇帝重用青州學派官員,青州學派崇尚災異說,有事無事都盯著天象,自然要將司天臺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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