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是怎麼個意思啊?投懷送抱?”賈申立刻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凌厲的目光轉向吳所畏。見吳所畏嘻嘻哈哈的,立刻給他來了個勾腿拍背,手腳合勁。吳所畏防備不當,整個人朝後仰去。池騁一撂筷子,兩隻大手托住了吳所畏的腰身,才沒讓他摔下去。坐下來之後,吳所畏明顯感覺到了池騁的怒氣。但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從老虎到嘴裡拔牙,尤其還是一隻擅長招蜂引蝶的猛虎。賈申這一推也是故意的,他就像看看,同樣往池騁身上摔,池騁會不會同樣無視吳所畏。事實證明,池騁只會在他‘投懷送抱’的時候採取默許的態度。而對別人,就要伸一把手阻止了。但賈申喜歡把話反過來說。“我說,池騁,你夠偏心的。他絆我你就不管,結果我一絆他,你就伸手把他扶住了。”吳所畏又把話茬兒結果去了,笑著朝賈申說:“那當然,池騁那麼愛我,生怕我磕著碰著的。”賈申但笑不語,還把吳所畏這句話當成調侃,配合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吳所畏剛吃了兩口,嘴又閒不住了,朝池騁說:“人家在看守所那麼照顧你,你怎麼不敬人家一杯啊?”池騁掃了旁邊的妖孽一眼,再次忍下了。結果,吳所畏又不怕死地來了句,“要不,來杯交杯酒?”“你丫太壞了!”賈申佯怒著朝吳所畏說:“乾脆咱倆喝一杯得了!”吳所畏目露怯色,“那可不成,我要跟你喝交杯酒,池騁不得弄死我?”賈申還沒喝就醉了。池騁也‘醉’了,眼珠子都紅了,赤紅赤紅的,裡面血光沖天。吳所畏還朝他問:“對?池騁?”池騁沒說話。吳所畏又問:“對不對啊?”池騁忍無可忍,扭頭就是一句。“你再給我貧一句,回去我操哭了你。”吳所畏表面一副受欺負的表情,心裡指不定怎麼美呢。賈申在對面給吳所畏打抱不平,“嘿,我說,池騁,有你這麼說話的麼?人家小吳說什麼了?不就開個玩笑麼?你丫至於翻車麼?你是不是心裡有……”後面的話還沒說出話,就看到池騁粗暴地在吳所畏嘴上親了一口,痛快了事!賈申僵住了,好半天才開口。“你倆……”吳所畏挺自然地說:“我不是開始就和你說了麼?池騁不放心我,怕我跟你跑了,你都沒明白什麼意思?”賈申臉都綠了。吳所畏又說:“我後面不是也說他愛我了麼?這還不夠直接?你咋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難不成你誤解成了別的?”賈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吳所畏朝他笑了笑,拽著池騁起身,特別誠懇的語氣:“真的,我特別感謝你在看守所幫我照顧池騁。”幫我……幫我……賈申覺得這倆字就是往他臉上抽了兩巴掌,一邊一個。然後,他突然感覺脖子空了,手一摸,吊墜不見了。再往對面一瞧,人家脖子上一人掛一個,全翻過來了。一個‘騁’,一個‘畏’,那叫一個登對。賈申突然想起吳所畏絆他的那一腳了,那可是個陷阱,只不過不是讓他向池騁‘投懷送抱’,而是在他脖子上順手牽羊。……☆、276敘舊惹禍端。池騁和吳所畏回到郭城宇住所,姜小帥和郭城宇正在吃晚飯,看到他倆進來,忙抬手招呼,“過來喝點兒。”“我倆吃過了。”吳所畏樂呵呵地說。姜小帥想起吳所畏今兒去了池騁父母家,忙過來打探訊息。“嘿,什麼情況啊?”吳所畏沒聽到姜小帥問什麼。光顧著看他額頭上面翹著的那個小辮子。這是郭城宇趁姜小帥睡午覺的時候給他梳的,特意把翹起的那撮小卷毛紮起來了,而且扎得特別藝術,不是往一邊彎,而是玩四周彎,像個小噴泉一樣。“喲呵!整得和韓國帥小夥似的!”吳所畏星星眼。姜小帥完全不知情,還拽拽自個兒的衣服問,“你說我這身衣服啊?這不是歐美範兒麼?怎麼還成棒子風了?”吳所畏剛要伸手給姜小帥指他的小辮,就遭到姜小帥身後郭城宇的眼神警告。瞬間發出會意的奸笑聲,拍著姜小帥的英俊臉蛋說:“挺好,挺好。”“什麼挺好?”姜小帥一臉糊塗。吳所畏敷衍著說:“在池騁父母家一切都挺好。”“他父母沒說什麼難聽的?”姜小帥追問。吳所畏一邊進屋換衣服一邊說:“一會兒再和你細說,我得先去找郭子,有點兒事問他。”“什麼事啊?”“商業上的事,跟你說你也不懂。”說著,踩著一雙趿拉板直奔餐廳。姜小帥吃得差不多了,也就沒再繼續吃,抽出一張紙巾嚓嚓嘴,扭頭忽見兩道獵鷹的目光打量著他。池騁仰靠在沙發上,已經盯著姜小帥看了一段時間,視線粗糲又帶著毛邊,刺得姜小帥渾身上下不舒服。“看我幹嗎?”姜小帥愣了。池騁沉聲言道:“你真騷。”姜小帥氣得臉都綠了,他不知道某人給他梳了個特勾人的小辮,所以覺得池騁這句嘲弄來的莫名其妙。但他不敢飆粗話,池騁給他的陰影太多了,他到今天心裡都忌憚威猛先生幾分。憋了好久,姜小帥總算憋出一句。“沒你們家大寶騷。”池騁露出極有男人味兒的一個笑容,幾大步晃悠到姜小帥面前,威武的身形把半個房間的光亮都遮擋住了。下顎緊繃,像銳利的刀鋒,架在姜小帥的脖子上,令他無端緊張。不過池騁的語氣倒是很輕鬆隨意。“晚上和我睡去。”姜小帥猛的一驚,“你開什麼玩笑?”池騁的手在姜小帥的捲毛小辮上輕輕一撥弄,嘴角跟著小辮波動兩下。“我比郭子猛,能把你操得更爽。”姜小帥臉一窘,想趕緊遠離這個無聊的人。結果剛一轉身,手臂就被池騁的虎爪鉗住了。想大聲呼救,嘴又被池騁的另一隻大手捂住了,小雞子一樣提進了池騁的房間。被扔上床的那一剎那,姜小帥自作多情了一把,真以為池騁要把他怎麼著。那叫一個玩命掙扎啊,汗珠子都下來了,俊臉脹得通紅。他不這麼折騰還好,一這麼折騰,池騁看他的眼神更毒了。“你這樣,我特麼真想操你了!”說完,斜倚在寫字桌旁,點了一顆煙,邊抽邊打量著姜小帥。姜小帥這會兒知道池騁跟他鬧著玩了,懊惱地坐起身,斜睨了池騁一眼,沒好氣地問:“叫我來幹嘛?”池騁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隨便聊聊,想知道你倆當初是怎麼算計我的?”“大寶沒和你說?”“說了大概,沒細說。”聊起這個,姜小帥瞬間來了精神,要知道釣池騁這件事算是姜小帥人生經歷中最成功的一份策劃案,沒有之一。不僅撿到了一個活寶徒弟並訓練成才,而且還順便撈到了多財多藝還做得一手好菜的老公,自此開闢人生的第二春。所以,每個西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特願意與人分享他的成功。“他沒少罵我?”池騁問。姜小帥點頭,“嗯,天天罵,禿子長禿子短的。只要一提你,那張臉準拉三尺長。”池騁彷彿看到吳所畏當初穿著帶窟窿的花褲衩坐在床上,繃著小臉瞪著大眼叨叨叨和姜小帥訴苦的小樣兒了,嘴角不由的浮起一抹淺笑。“你不知道,你丫一開始特沒出息,和你拉個手就激動得和啥似的。看你打手槍就發高燒三十九度五,我以為你把他怎麼著了呢,敢情就幹了這麼點兒事。”姜小帥不知道,他那段恨鐵不成鋼的訓徒經歷,池騁聽得比看限制級片子還帶勁兒。“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這是池騁最關心的事。姜小帥仔細琢磨了一下,“我還真說不準,應該挺早就對你動心了,只是臉皮薄不肯承認,一直拿嶽悅當擋箭牌。話說,你怎麼不直接去問大畏啊?”“我沒事問他這個幹嗎?”池騁語氣淡淡的。姜小帥不解,“你能問我怎麼就不能問他?”池騁直接把手裡的菸頭扔到了姜小帥的捲毛小辮上,威脅般的口吻說:“別說不能問他了,就是我問了你這件事,你要敢說出去,我把你身上所有帶卷的毛都給你薅了。”姜小帥立刻下意識地夾緊腿,心裡暗暗咒罵兩句:明明自個在乎,還死硬著不表現出來。裝JB什麼瀟灑?就你看大寶那個眼神,能膩死一頭牛……正想著,池騁又隨口問了句。“你和大寶怎麼認識的?”姜小帥冷笑一聲,“你說怎麼認識的?三番五次用拍磚砸腦袋,每次都來我這看病,擱誰誰記不住啊?”“就為了練鐵頭功?”池騁問。姜小帥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眯起,幽幽地掃向池騁。“合著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用板磚拍腦袋吶?”池騁說:“我上哪知道?他也沒說過。”報復的機會來了!姜小帥立刻把吳所畏當初如何一往情深為嶽悅拋頭顱灑熱血的‘感人’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池騁。池騁的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中的情緒沒了。剛才聽得勁兒勁兒的,什麼大寶和他第一次拉回去的激動,聊起池騁時的不淡定,接了‘我想操你’那個電話後的抓狂……所有萌翻他的小片段全忘了,就剩下吳所畏英勇赴死的一個場景。“行了,記住我和你說的話,出去。”池騁下了逐客令。姜小帥一起身,菸頭從腦袋上掉了下來,這才想起池騁往他腦袋上扔了個菸頭。又把手伸到頭上,想拍拍殘留在上面的菸灰,結果摸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姜小帥神色一滯,火速衝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愣了足足一分鐘,想起今天別人看他的那個眼神,想起吳所畏的那句調侃,想起池騁莫名的嘲弄……姜小帥發出底氣十足的一聲嘶吼。“郭城宇,我草你大爺!”……吳所畏回到房間,看到池騁陰沉著臉仰靠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好像隨時隨刻都能把自個兒燃爆。“怎麼了。”吳所畏試探性地問。池騁沒說話。吳所畏以為池騁介意他和郭城宇聊了那麼久,連忙解釋道:“我和郭子是說正經事。”池騁沉默了好半天才掃了吳所畏一眼,命令的口吻朝腿上一指。“你過來,坐這。”吳所畏磨磨蹭蹭地坐了上去,特風流的目光掃了池騁一眼,說:“那個……玩情趣事先說啊,別老給我驚喜。”玩情趣?池騁雙眉一擰,大手掌狠狠在吳所畏腦門上拍了一下。吳所畏腦袋猛的一震,當即朝池騁投去惱恨的目光。“你打我幹嘛?”幹嘛?池騁又是一巴掌楔在吳所畏腦門兒上。吳所畏呲牙咧嘴,罵聲還沒飆出來,接二連三的巴掌又掃向他的腦門兒。吳所畏想掙扎卻被池騁按得死死的,哪都不打,專門打腦門兒,打得吳所畏嗷嗷叫喚。池騁呲牙擰笑,“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情種!”“這和情種有什麼關係?”剛說完,又一巴掌楔在腦門兒上。……☆、277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吳所畏被池騁欺負了一通後,氣洶洶地從房間出去,正好撞見同樣鐵青著臉從房間裡衝出來的姜小帥。倆人在玄關處相遇,同時喊了一聲操。“你操啥?”吳所畏問姜小帥。“你說我操啥?”姜小帥在吳所畏胸口捶了一下,“你丫看到郭子給我扎小辮咋不告訴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師父頂著一個唱雙簧的髮型到處丟人現眼?”吳所畏壞笑兩聲,“你平時那幾撮毛就東卷西卷的,我壓根沒看出你紮了小辮。”“你丫給我閉嘴!”姜小帥磨牙。吳所畏拍拍姜小帥的肩膀勸哄道:“我是看著好看,才捨不得提醒你的。”“少來這套!”話雖然說得橫,姜小帥心裡的氣還是消了大半。想起剛才吳所畏也罵了一聲操,於是開口朝他問:“你操啥?”吳所畏故意把頭朝向門口的方向,喊得特別大聲。“操池騁!”姜小帥噗嗤一樂,“你操他就進屋操去唄,站在這給誰操呢?”吳所畏陰著臉不吭聲。姜小帥這才發現吳所畏的腦門兒紅通通的,用手一摸,好傢伙,真夠燙的。忍不住朝吳所畏問:“你這腦門兒怎麼弄的?”吳所畏沒好氣地說:“驢蹄子給抽的!”姜小帥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池騁又打你?我草!不想活了?你等著......”剛擼起袖子,不遠處的推拉門開了,池騁赤腳走了出來,腳底下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卻震得姜小帥胸口一抖一抖的。捲起的袖口偷偷擼平整,眼珠子飄忽閃躲,最後定在郭城宇的門口處,準備一有情況就撒丫子衝回去。池騁淡淡地掃了姜小帥一眼,什麼也沒說,徑直地進了郭城宇的房間。姜小帥大鬆一口氣,見吳所畏在瞅他,又把袖口擼起來了。結果,還沒說話就讓吳所畏勾住脖子,朝他和池騁睡覺的房間拖去。“沒那個能耐就別裝了,你渾身上下也就那張嘴有點兒用處。”......池騁進了郭城宇的臥室,沒看到他人,又去旁邊的廚房轉了轉,看到郭城宇正在一個烤箱前搗鼓著什麼。“烤什麼呢?”池騁隨口一問。郭城宇說:“香草布丁,巧克力瑪芬,奶香椰絲球。”池騁有力的手臂勾住郭城宇的脖子,下巴戳在他的肩膀上,磨了磨後槽牙,嘴角噙著笑說:“大寶要是有你這手藝就好了。”郭城宇冷笑一聲,“沒這手藝你還稀罕得這麼要命,要是再做一手好菜,你不得天天擱被窩摟著不撒手?”“稀罕?”池騁劍眉一挑,“你是沒見過他氣人的時候。”郭城宇專心致志地把小甜點擺到烤架上,然後關上烤箱的門,抱著烤箱往外走。池騁問:“搬哪去?”“臥室。”“搬臥室幹什麼?”池騁納悶,“廚房不是有插頭麼?”郭城宇似笑非笑的,“放在臥室裡烤,一會兒姜小帥聞見味兒就該跑回來了。”“這招兒不錯。”池騁調侃道,“下次也給我做點兒,我也放臥室裡烤。”“合著就是我替你哄了唄?用不用我也順便替你操了?”池騁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