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詞可不是我逼著他說的!當著你的面跟老情人曖昧,你也能忍受?”吳所畏無奈地聳聳肩,“不忍怎麼辦?我還想多和他好幾年,不能像你似的?”汪顧暗暗磨牙,又開始擠兌吳所畏,“誒,我說,你怎麼愛得這麼懦弱啊?”吳所畏哼笑一聲,“下次你睡覺的時候我去你房間門口哼歌,我也見識見識,您愛得多牛逼。別到時候我一唱,過來四五個跟著一起唱的。”“切......你瞧你這幅恃寵而驕的浪德行!”汪顧撇撇嘴,“你以為老子沒從你這個時候過過?老子當初比你還春風得意呢,不也落今天這個下場?您那!悠著點兒。”吳所畏還沒說話,池騁在一旁淡淡開口。“我什麼時候讓你比他還得意了?我怎麼不知道?”池騁此話一出,吳所畏嘴都笑歪了。汪顧狠狠一呲牙,又把嘲弄的目光朝向吳所畏,“一個男人的素質是會隨著伴侶變的。當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敢作敢為,一舉一動盡顯爺們兒豪氣。你再瞧瞧他現在,變得又虛偽又磨嘰,又頹廢又沒品位。”吳所畏湊到汪顧耳邊小聲說:“對我來說,只要JB變大了,床上功夫變好了,其餘都是次要的。”汪顧冷笑一聲,“你丫真賤。”“再賤也有人給舔JB,總比自個兒擼強。”說著拽住了汪顧常用的右手。汪顧損他,“你以為被人插屁眼比自個兒擼強多少是麼?”這回,吳所畏靜默了。汪顧得意的嘴角還沒揚起來,吳所畏來了句更生猛的。“你不是你爸媽親生的。”汪顧的嘴角瞬間僵死,;臉憋成醬紫色。姜小帥剛進來就聽到這句話,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趕忙攬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邊推,一邊推一邊說:“裡面交戰正酣,咱一會兒再進去。”不料,郭城宇卻說:“我已經聽見了。”“呃......”姜小帥的臉色也追隨汪顧而去。郭城宇大手使勁鉗住姜小帥兩頰,狠狠往中間擠,把一張嘴從橫著擠成了豎著,疼得姜小帥直叫喚。“知道你丫這張嘴就沒把門的,下回什麼都不跟你說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聽!”郭城宇佯怒著說。姜小帥別的不怕,就怕沒有小道訊息聽,立刻拽著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勸,“你擰我臉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以後有秘聞咱還是可以八一下的。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開展了,你看成不?”郭城宇下了道猛料。“八一次少幹一次。”這下,姜小帥徹底噤聲了。姜小帥和過程進去後沒多久,汪朕也過來了,六個人圍著一張方桌坐。池騁坐的方向相當講究,正好是吳所畏看汪朕的死角。池騁不抬胳膊,吳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張臉。池騁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擋了。“到底查到是誰幹的沒?”汪顧隨口問了句。池騁和過程相繼沉默,如果能查到,現在他們就不會坐在這了。汪顧又把目光對準池騁,“不會是你以前的老炮友報復你?”吳所畏暗暗黑了汪顧一眼,汪顧沒臉沒皮地笑。郭城宇說:“上面把訊息封鎖得太嚴了,這個人給錢都供不出來。你要說他關係硬?這事出點兒錢就攻下了。你要說他想治池騁於死地?他告了之後又沒有任何動作了。所以這個人特別難猜,好像誰都有點嫌疑,但又不完全對。”池騁淡淡開口,“也許,他針對的並不一定是我。”池騁這麼一說,姜小帥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不會是你爹?為了把你和大畏拆開,存心把你弄進去?他以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會資源和地位,以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不可能。”池騁直接給否了,“他不會做於己不利的事。”汪顧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當初咱們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爹也沒少下狠招!”說到“死去活來”這四個字的時候,汪顧故意看了吳所畏一眼。吳所畏一副懶得搭理他的表情。郭城宇朝汪顧說:“那時候你們多少歲?現在他們多少歲?年齡不一樣,心理狀況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還用一樣的招數。”姜小帥還了汪顧一句,“何況那會兒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倆身上可能還奏效。現在再用任何招兒,對他們倆來說也沒用了。”汪顧冷哼一聲,沒再說話。六個人正說著,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進來。吳所畏先把手伸到盤子裡,相中一杯紅色的作勢要端。“我要喝這杯黃色的。”結果,胳膊被池騁狠擰了一下。吳所畏猛的吸氣,扭頭怒視池騁,“為啥不讓我端?”池騁揚揚下巴,語氣嚴厲。“你再看看是什麼色的。”吳所畏仔細盯著看了很久,最後才縮縮脖子,說:“紅色的。”池騁這才讓他端。吳所畏這色盲矯正練習初見成效,但分辨起來也比一般人吃力。有時候他犯懶,經常胡蒙瞎猜,為此沒少讓池騁收拾。吳所畏當眾“控訴”,把袖子掀開,指著上面微不可見的淤青說:“你們看看,這,這,還有這,都是他給我掐的!”汪顧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是顯擺。於是當眾把衣領扯開,指著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說:“你這弱爆了,看見我這沒?這才叫傷!全都是這位一手造成的。”說著指了指旁邊面無表情的汪朕。郭城宇在旁邊嘆了口氣,“你們可真捨得,我連給姜小帥梳頭都犯怵。”“這和梳頭有什麼關係?”吳所畏不懂。姜小帥嚎叫一聲,“他丫的梳頭就跟媾頭髮一樣!”郭城宇戲謔道:“我的動作已經很輕柔了,是你那頭髮總打卷,不好梳!”說著又揪了揪姜小帥的小卷毛。姜小帥對其施以老拳。汪顧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愛能死不?”☆、273後院起火。從郭城宇家裡出來,池騁開車帶著吳所畏回父母家。自上車之後,吳所畏就一言不發,冷淡淡的目光看著窗外,和剛才與眾人說笑打鬧的模樣判若兩人。“怎麼了?”池騁邊開車邊問,“不想見我爸媽?”吳所畏不吭聲。池騁一手控制著方向盤,另一隻大手伸到吳所畏的額頭和臉頰上,邊撫邊問:“睡得太久,身體不舒服?”吳所畏依舊不發一言。“那是前晚操得太狠?”吳所畏一把甩開池騁的手,臉色更加暗沉了。前面的路段車開始變多,池騁為了專心致志開車,便沒再繼續開口詢問。吳所畏一個人繃著臉,默默地坐了好一陣。直到汽車開進居民區,路上變得消停了,吳所畏才幽幽地冒出兩個字。“前夫……”池騁神色一滯,冷銳的雙目掃向副駕駛位置上秋後算賬的大寶同志,沉聲說道:“鬧著玩的話你也往心裡去?”“有你那麼鬧著玩的麼?”吳所畏倒豎雙眉。池騁沉默了一陣,把車停靠在路邊。然後,有力的手臂狠狠鉗住吳所畏的脖梗,一把將其摟過來,狠狠在腦門上咬了一口,佯怒著語氣說:“不許跟我犯小心眼兒。”吳所畏使勁在池騁手臂底下掙扎,語氣裡透著一股狠勁兒。“我就犯了怎麼著?就是不樂意聽!”池騁在吳所畏屁股上打了一下,說:“剛才是誰說的?不能像汪碩似的,還想多和我好幾年……”吳所畏使勁掰扯池騁的手腕,掙脫開他的壓制,然後身體探到池騁面前,凌厲的目光定定地看著他。“就算我像汪碩似的又怎麼樣?你捨得六年不見我麼?”一句刺到池騁心口窩,別說六年了,六天他都受不了。吳所畏見池騁沒說話,噼裡啪啦的快拳連環掃向池騁的褲襠。池騁連忙止住吳所畏這種“自掘墳墓”的暴行,嘴角噙著笑說:“你把這打壞了以後誰伺候你?換個地兒打。”吳所畏便揚起手,示意性的在池騁臉頰上掃了N多巴掌。然後一咬牙,兩隻狼爪勾住池騁的嘴角,狠狠往兩側拽。池騁由著吳所畏鬧了一陣,才把他的手腕扼住,輕咬著他的指尖說:“你要是不樂意聽,下次就不說了。”吳所畏心裡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或者說一開始就沒真生氣。只不過在池騁事發後再次去他家,心裡沒底,才找個理由轉移注意力。“你說……我去了你家,你爸媽會不會把我轟出來?”池騁說:“他們有什麼理由轟你?”吳所畏出發前也曾這麼想過,但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池騁這麼一說,吳所畏心裡立刻就踏實了。……“什麼?是你臨走前把你弟給告了?”鍾文玉正在收拾房間,就聽到池遠端一陣怒喝。“你是瘋了還是傻了?竟然舉報你親弟弟?!你知道這事給他和咱家造成多大的惡劣影響麼?你這是要活活氣死我啊!”鍾文玉趕緊邁著小碎步跑到池遠端面前,輕聲問:“怎麼了?”池遠端擺擺手,示意鍾文玉暫時不要說話。池佳麗在手機那頭輕描淡寫地說:“不是您給我支的招兒麼?”“我什麼時候支招兒讓你把池騁弄進去了?”“您第三條就是這麼寫的,說吳所畏摳門兒。那我就按照您的旨意辦事了,舉報池騁,讓他暫時進去。既然吳所畏摳門兒,他肯定不願意拿錢撈池騁,而且他公司受到波及,他肯定會保錢跑路的。”池遠端一個勁地喘粗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池佳麗靜默了片刻,試探性地問:“難不成他沒跑路?他真肯為池騁出錢了?哎呦……我說爹啊!你咋寫得沒一條準的呢?這可就別賴我了!”“你就不能想個別的轍麼?”池遠端怒問。池佳麗理直氣壯地回道:“哪招兒能像這招兒這麼好使,把他的錢一下掏空啊?”池遠端臉都紫了,“你把國家法律當兒戲了麼?”“中國法律不就是兒戲麼?”池佳麗冷言調侃。池遠端扶著沙發扶手緩緩坐下,心碎了一地。池佳麗安慰他,“反正又沒定罪,只是調查而已,能給他的仕途帶來多大的影響?您也沒參與這事啊,對您又有什麼影響?”“如果吳所畏沒有出錢擺平,我就得親自插手!我一插手,以後被這案子牽扯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可他出錢了啊!為了把您兒子儘早撈出來,人家把錢全都掏空了!”池遠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合著你是拿我給你的對策反將了我一軍?”“什麼叫反將您一軍啊?”池佳麗假裝聽不懂。池遠端氣急敗壞地說:“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你舉報的,這事也就算了,他公司出的事,他拿錢是應該的!可現在是我親閏女舉報的,你乾的好事要讓人家賣房賣車來擺平!你讓我這個當爸的情何以堪?”“那是他樂意啊!”池佳麗大喇喇地說。池遠端氣得嗓子都啞了,不住地磨牙點頭。“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害他,你這是要害我啊!”“我怎麼害您了?”池佳麗言之鑿鑿,“您什麼損失都沒有,一毛錢沒花,一個面沒露,就把兒子保出來了。他倆違背您的意願搞不正當關係,一個進了看守所,一個家財耗盡,不比您慘了幾百倍?您說說,我怎麼害您了?”池遠端氣急敗壞地大吼:“以後我想朝他們撂狠話都沒底氣了!這還不算害我麼?”“那就怨不著我了。”池佳麗幽幽地說,“是您的方針政策制定有誤,還指望能取得什麼好結果?”池遠端鐵青著臉說不出話來。池佳麗又說:“還有,是您指使我把池騁弄進去的。不是我自願的,這個責任應該由您來承擔。”說完,池佳麗把電話掛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鍾文玉在旁邊焦急地問:“怎麼還和閏女扯上關係了?我怎麼聽不懂你們爺倆的對話啊?”池遠端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得趕緊把我那本資料找出來,別再讓她拿第四條對付我!”“什麼資料啊?”鍾文玉追著問。池遠端回書房找了一通,沒找到那本寶典。又去池佳麗住過的房間找了一通,還是沒找到。頓時發出錯憾終生的嘆息聲,那可是他花費大半年時間撰寫出來的。別看對付吳所畏沒什麼效果,反過來對付他倒是挺見效的。“什麼第四條啊?”鍾文玉又問,“第四條到底寫的什麼啊?”池遠端一拍腿,“我要知道寫的是什麼,我還至於這麼著急麼?”鍾文玉定定地看了池遠端一會兒,斂足了氣說:“池遠端,你跟我說實話,你和閏女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事到如今,池遠端知道瞞也瞞不住了,只好把實情和鍾文玉講了。十分鐘後,房間裡傳來鍾文玉抽抽搭搭的低泣聲。“這麼大個事,你竟然一直都不告訴我?我說他們兩個人怎麼好到那個份上呢!又幫咱救孩子又幫咱撈兒子的,敢情他是瞧上咱兒子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池遠端沉著臉不發一言。鍾文玉又說:“還有,你怕我著急不讓我知道,倒是趁早把這事解決了啊!現在可好,他那邊成了問心無愧,咱們反倒欠了他兩筆!你說說,人家為咱家犧牲那麼多,咱還怎麼理直氣壯地罵他?還怎麼轟他?”池遠端說:“愛咋咋地,反正我不同意。”“你不同意又能怎麼樣?”鍾文玉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你好意思直接讓他滾蛋麼?你良心上過得去麼?”“我可以以理服人!”“你有什麼理啊?”鍾文玉怨聲載道,“你閏女逼得人家把父母留的老院都賣了,你還有理?”池遠端徹底不吭聲了。鍾文玉哭的聲音更大了,“你說這可咋辦啊?”池遠端去衛生間浸了一條熱毛巾,拿出來給鍾文玉擦眼淚。鍾文玉剛擦完眼淚又下來了,惶惶然地看著池遠端。“你說,兒子回來看咱倆,會不會也把那小子帶來?”池遠端沒好氣,“我不知道。”鍾文玉說:“可千萬別把他帶來啊!到時候我還得跟他客氣,跟他道謝,我……我心裡憋屈不啊?這要再拿點兒東西,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正說著,樓下響起剎車聲。鍾文玉探到視窗一看,眼淚更加洶湧。“真來了……而且拿了好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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