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把吳所畏鎮住了。在他意識裡,池騁就是個不學無術,一切靠關係的混子。哪想人家**的話說得那麼溜,英語口語也說得這麼地道。果然,池騁說完之後,兜兜的小黑手立刻搭在吳所畏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兩下,嘰裡咕嚕說了一堆吳所畏聽不懂的。於是,池騁充當了他們之間的翻譯。“他說他也想讓你給他吹一個糖人兒。”吳所畏聽後點頭,又讓池騁幫忙問兜兜想要什麼。兜兜說:“bee(蜜蜂)。”池騁剛要說話,吳所畏攔住他。“這個不用你說,我聽懂了,嘿嘿……”Bean……豆子……吳所畏顧自唸叨著,還是小孩子好哄,吹個豆子就可以了。於是,他真吹了一個圓鼓隆冬的豆子給了兜兜。兜兜兩個小眉毛一擰,一副拒不接受的表情。吳所畏納悶,咋了這是?池騁也沒搞懂吳所畏這個抽象的藝術作品,於是替兜兜問:“你這吹的是什麼?”吳所畏說:“豆子啊!bean!”池騁使勁在吳所畏耳朵上擰了一把,說:“他讓你吹的是蜜蜂,bee,不是bean。”吳所畏嘴硬,“不可能,我聽到的明明是bean,不信你再問他一遍。”池騁又問了兜兜一遍。兜兜當即回道:“bean!”“你看!!”吳所畏猛的一拍桌子,理直氣壯地質問池騁,“怎麼樣?你剛才聽清楚了?他說的是bean?”池騁一副心疼的表情看著吳所畏。“bean也有‘呸!’的意思。”吳所畏,“……”過了一會兒,吳所畏不再吹糖人兒了,而是改成了變魔術。所謂變魔術,只是將他做小偷的技術稍加改進,便足夠矇騙兜兜這種低智商兒童了。吳所畏把一個巧克力球放進兜兜的衣兜裡,等兜兜伸手去拿的時候,巧克力球已經不見了。就在兜兜著急的時候,吳所畏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領裡。然後,兜兜摸到一顆巧克力球。“So-amaging(好神奇)”兜兜瞪大眼晴。吳所畏相當有成就感。然後,他又從架子上找出一個和小醋包形似的糖人兒,朝池騁橋眉弄眼,“你和他說,我能把這條蛇變成活的。”池騁真心不想參與這麼幼稚的遊戲。吳所畏把兜兜拉過來,小受和小小受全都一副可憐樣兒。池騁瞬間被秒。過了一會兒,一切準備就緒,吳所畏晃了晃手裡的糖人兒,大喝一聲。“Now-it-is-the-time-to-withen-minacle!(下面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手裡的糖人兒飛速往門口一拋,等兜兜的腦袋轉過去的時候,小醋包爬了進來。兜兜興奮地哇哇大叫,追著小醋包跑,小醋包以為黑旋風來了,呲溜呲溜就閃了。吳所畏又找了一個更大的糖人兒,再往門外一扔,大醋桶又進來了。兜兜的小巴掌都拍紅了。吳所畏好久沒被人用這種眼神膜拜了,太有成就感了。“GO-on”兜兜儼然還沒過癮。吳所畏相當自信的口氣,“你說,你想變什麼?”兜兜沒直接朝吳所畏說,而是把小嘴貼向池騁,說完還羞澀了,捂著臉咯咯笑。池騁也跟著他哼笑兩聲。吳所畏問:“他要變什麼?”池騁說:“他讓你把他變白點兒。”吳所畏,“……”因為沒有這種高超的本事,吳所畏只好用別的事情轉移兜兜的注意力。找出汪朕送給他的那顆小籃球,汪朕那個大籃球變小籃球的魔術才叫精彩,吳所畏只能耍假把式騙騙孩子。把籃球放進嘴裡,假裝咕咚一口嚥下去。然後,在兜兜的耳朵後面摸出來。兜兜張大嘴巴,眼晴直勾勾地盯著吳所畏手裡的小籃球看,不敢相信這顆籃球真的從吳所畏肚子裡鑽出來了。吳所畏看到沙發巾滑到了地上,便轉身把沙發巾鋪好。剛轉過頭來,兜兜的小黑手就伸了過來,在吳所畏的耳朵後面摸了好久。什麼也沒摸到,一副失落的表情。吳所畏起初還納悶,沒明白兜兜幹嘛摸自個耳朵。後來想想之前的魔術,再想想整個過程,眼睛瞬間就瞪圓了。兜兜也學著他把眼晴瞪圓了。房間裡響起吳所畏的哀嚎聲。“我的活祖宗!你不會真把那個籃球吃了?”池騁聞聲趕來,吳所畏正把兜兜倒著,一個勁地拍著他的後背,想讓他把籃球吐出來。兜兜小臉都憋紅了,連哭帶嚎甚是熱鬧。池騁沉聲說道:“給我!”吳所畏哭喪著臉將兜兜遞給了池騁。池騁一巴掌拍下去,一枚小籃球從兜兜口中噴出。其後,就是兜兜無休止的哭鬧聲。就在這時,門鈴響起。吳所畏透過貓眼往外看,頓時一驚,我擦!孩子他娘追殺到這了。第一反應就是衝過來捂住兜兜的嘴,千萬不能讓池佳麗聽到兜兜在哭,他要趕在開門前把兜兜哄好。於是,使出渾身解數,充分利用五官,一秒鐘變換三個滑稽的表情。結果,孩子沒啥反應,倒把孩子他舅舅逗樂了。池佳麗使勁按了幾下門鈴,大聲朝裡面喊:“池騁,你丫給我開門!”吳所畏被逼無奈,只好昧著良心下保證。“Icanturnyouwhite。(我能把你變白)”兜兜立刻就不哭了。池佳麗進來之後,看到兜兜依偎在吳所畏懷裡,臉色有些不好。徑直地走過來,伸出手去抱兜兜。“走,跟媽媽回家。”不料,兜兜把臉埋進吳所畏的胸口,兩條小胳膊抱得緊緊的,拒絕之意很明顯。等池佳麗再去拽,兜兜玩命掙扎哭鬧,說什麼都不肯和池佳麗回家。池佳麗心中冒火,這才多大一會兒工夫啊?就給我兒子洗腦了?“你為什麼不回家?”池佳麗問。兜兜很認真地告訴她,“這位哥哥說他能讓我變白。”池佳麗差點兒崩潰,“我的傻兒子!這種話你也能信?”兜兜偏就信,無論池佳麗怎麼勸說都不肯聽。後來池佳麗沒耐心了,想用強硬的手段直接把兜兜帶走。兜兜毫不畏懼地和她理論。“忘了書上是怎麼說的麼?只有自由才能獲得成長!”池佳麗讓兜兜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也不是火也不是,惱恨的目光投向吳所畏,換來一個仁厚偽善的眼神。她突然想起來,就在兩個小時前,他們兩個還在會所明爭暗鬥的,現在擺出一副悍婦相兒,不是存心讓人家笑話麼?於是,表情瞬間冷淡下來。“行!那我明天再過來接你,我倒想見識見識,他能怎麼把你變白!”說完,在兜兜臉上擰了一下,冷笑一聲走人了。☆、242挺好。池佳麗剛一走,兜兜就纏著吳所畏給他變膚色。吳所畏讓池騁和兜兜解釋,這個魔術在晚上沒法變,只能到了早上才能變。兜兜信以為真,揚著小黑拳頭表示他要早點兒睡覺,一大早來見證這個奇蹟。吳所畏帶著兜兜去洗澡,兜兜喜歡玩水,掛著一身白泡泡,在水裡亂撲騰。一不小心腳底一滑,大頭朝下扎進水裡,就剩下黑色的小屁股飄在水面。吳所畏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兜兜渾身上下都這麼黑,他的小菊花也是黑的麼?於是,吳所畏將兜兜按在腿上,掰開臀瓣往裡看。然後興奮地和噴頭下面的池騁說:“快,快來看,他的小菊花竟然是粉的!”這種好事怎麼能少了他舅舅?池騁大步走過來,直接將兜兜從水裡抄出,無節操地說:“來,讓舅舅欣賞欣賞。”說著將兜兜倒著夾在臂彎裡,掰開他的兩條小腿。毫不避諱地朝裡面看,嘴角帶著戲弄的笑容。兜兜兩條小腿一個勁地掙扎,哇哇哇地反抗著,揮衛自個的節操。吳所畏被兜兜這些舉動萌翻了,又把他抱了回來。趁著池騁回屋鋪床的工夫,在兜兜屁股上啃咬探捏了好一陣。兜兜這種膚色最大的好處就是無論怎麼蹂躪,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洗乾淨之後,吳所畏把兜兜裹在白色的浴巾裡,就像裹著一個大大的巧克力球。看著兜兜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瞧著自個,吳所畏嘴角情不自禁地揚起,抱著就不想撒手了。結果,他剛把兜兜放到床上,就聽池騁在旁邊質問一句。“把他放這幹嘛?”吳所畏大喇喇地說:“睡覺啊!”池騁明顯不樂意,“為什麼要讓他和咱們睡在一起?”吳所畏給了一個經典的解釋。“反正關了燈也瞧不見,睡不睡在這有什麼區別?”池騁虎眸威瞪,“你滾床單的時候也能當他不存在,直接從他身上軋過去麼?”“他這麼小,讓他一個人睡,而且還在別人家裡,他不害怕麼?”池騁問:“他怕什麼?””“怕黑啊!”“那個房間有比他更黑的麼?”吳所畏,“……”最終,吳所畏還是戀戀不捨地把兜兜放到了旁邊房間的小床上。又和他鬧了好一陣,直到把兜兜哄著了才回房間。半夜,池騁睡著了,吳所畏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潛入旁邊的房間。剛開始還以為兜兜不見了,嚇了一大跳。後來開啟燈,才發現兜兜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吳所畏瞬間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偷偷走到陽臺上,打電話給汪朕。汪朕那邊是中午,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喂?”吳所畏本想直接說目的,但又覺得太唐突了,於是閒扯了幾句。“忙麼?”吳所畏問。汪朕說:“還好。”吳所畏略顯緊張地說:“上回的事,謝謝你了。”“不用跟我客氣。”吳所畏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手機的熱度把臉都烤紅了。“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麼?”汪朕問。被偶像如此關心,吳所畏的心口一陣激盪。只好把臉朝向窗外,讓夜風幫他降降溫。“沒,我挺好的,你呢?”汪朕說:“還那樣。”吳所畏笑了笑,“我突然想起以前你把我易容成我爸的事了,現在想想還挺感動的,那天我媽笑得特別開心。”汪朕沒說話。吳所畏又說:“還有姜小帥,愣是讓你給化妝成女人了。想起他那副模樣我就想樂,你太有才了,嘿嘿嘿……”汪朕開口問:“你是想讓我教你易容?”吳所畏不由的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猜的。”汪朕說。吳所畏胸口更熱了,偶像就是偶像,才聊了這麼兩句,就把他心思猜透了。“我就想問問你,如果我想把一個黑人化成白人,要怎麼做?”“改變之前的相貌麼?還是說只改變膚色?”吳所畏說:“只改變膚色。”汪朕說了很多複雜的程式,又倒模又膚蠟的,說得特別繁瑣。吳所畏實在聽不懂,便打斷他說道:“不需要那麼逼真,只要變白就可以,最好隨便觸控不變色。”“那就直接用油彩。”汪朕剛說完,吳所畏就聽到身後的門響了。迅速將手機結束通話,轉過身,池騁正往這邊走。幸好臥室的門和陽臺還有一段距離,足夠吳所畏把手機收好。池騁把吳所畏推橋到牆角,沉聲質問:“這麼晚了不睡覺在這幹嘛?”“透透氣。”吳所畏說。池騁的大手狠攥吳所畏的肩膀,“透氣怎麼不在咱們臥室的陽臺透氣?幹嘛非要偷偷摸摸跑這來?”吳所畏吃痛,咬牙說道:“我不是想就勢看看孩子麼!”池騁冷厲的視線自上方投射下來,直逼吳所畏的瞳孔,給他一種濃濃的壓迫感。“說實話!”吳所畏訥訥地說:“來這打電話。”“給誰打?”吳所畏瞄了池騁一眼,悶悶地說:“給公司的一個女員工,想問問她,這一片兒有沒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化妝品店。我想買點兒化妝油彩,塗在兜兜身上……”吳所畏深知池騁的脾氣,提誰都比提汪朕強。而女員工又符合吳所畏揹著池騁打電話的目的,所以臨時編了這麼個理由。池騁捏著吳所畏的下巴審問:“真的?”吳所畏點點頭。池騁本來還存有幾絲懷疑,但看到吳所畏喪眉搭眼的小樣兒,實在狠不下心過分苛責。便一把將吳所畏拽過來,佯怒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你怎麼這麼傻啊?用油彩幹什麼?又費事又傷面板!”吳所畏撇撇嘴,“那怎麼辦?你給我想個轍,讓他能在短時間迅速變白。”“不是有一種濾光眼鏡麼?戴上之後可以改變物體顏色,把黑的看成白的,把白的看成黑的。你直接給他買一副這樣的眼鏡,想變白就戴上,想變回去就摘了。這麼一來,化妝卸妝都免了。”吳所畏一聽就心動了,“真有這種眼鏡?”“連透視鏡都有,何況這種眼鏡。”池騁說。吳所畏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大笨拳在池騁胸口砸了好幾下。“還是你聰明。”汪朕接電話的時候正在開車,汪碩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懶懶散散的目光斜視著窗外,實際上神經繃得特別緊。“誰來的電話?”汪碩問。汪朕把手機隨意扔在一旁,淡淡說:“吳所畏。”“他?”汪碩斜睨著汪朕,“讓你教他易容術?”“問我怎麼把黑人化妝成白人。”汪碩似笑非笑地說:“我要是沒算錯,北京現在應該是凌晨一點多?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給你打電話,就為了問你怎麼美白?”汪朕嗯了一聲。沉默了半晌過後,汪碩突然冒出倆字。“挺好。”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剛子就給吳所畏學麼這種眼鏡去了。吳所畏把兜兜的眼睛罩上,以至於他每次醒來看到天都是黑的,於是翻個身繼續睡。臨近中午,剛子才把眼鏡送過來。果然不出池騁所料,糊弄兜兜根本無需大費周折,只要一個眼鏡和一個美麗的謊言就搞定了。吳所畏朝兜兜說:“這是一個魔法眼鏡,有了這個眼鏡,你想白就白,想黑就黑,而且你想讓誰變黑就讓誰變黑。”兜兜立刻說:“我想讓所有人都變黑,只有我一個人最白!”於是,他的願望實現了。☆、243老孃也有眼鏡。中午吃過飯,池佳麗帶著圈圈去接兜兜。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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