騁剝了一個葡萄珠兒,又準又快地拋進了郭城宇張著的嘴裡。“我也得管得了啊?這還是你們在的時候,你們要是不在,他每天光眼兒在房間裡遛鳥兒。我說了他不止一次了,轉眼就忘。”郭城宇走到池騁身邊坐下。“老這麼毫不保留的露著,時間久了你還能興奮得起來麼?”池騁把手臂搭在郭城宇肩膀上,虎爪在他臉上沙沙的磨著,不輕不重的說:“我就稀罕他這股沒羞沒臊的勁兒。”“那你就稀罕著,早晚有一天你丫栽自個兒手裡。”…………吳所畏把姜小帥拽到另一個屋後,把張盈的事情原委和他講了。“草,那個缺德的老頭竟然又求到你頭上了?”吳所畏點頭,“我要是不在財政局門口碰見他,都快把這個人忘了。”姜小帥摩拳擦掌,“那你絕對不能放過他,到今兒我還記得他半夜讓你冒著大雨去單位看他撒酒瘋的事,忒特麼可恨了!”吳所畏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兒。“丫這幾年沒少貪,張盈就是他情婦,我不假裝上鉤,他不敢把那筆黑錢壓出來,他當初逼得我走投無路,我現在就要整得他傾家蕩產。”姜小帥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我支援你,他坑了你三年,你起碼得坑他三十年。”吳所畏一把摟住姜小帥,感動不已。“帥帥,還是你最瞭解我的心。”倆人正矯情著,門突然被推開了。郭城宇叼著一根菸站在門口,冷峻的目光掃向姜小帥。“走,跟我回屋睡覺去!”姜小帥不耐煩地說:“沒瞧我倆正熱乎著麼?這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郭城宇還沒來得及給出迴應,姜小帥就幾大步飛跨到門口,砰的一聲將門踹上了。吳所畏看得瞠目結舌。“師父,你太爺們兒了!”姜小帥冷哼一聲,“敢和我橫?真把自個當盤菜了!”“就是!”吳所畏煽風點火,“對於這種狹隘的男人,就不能心慈手軟。”池騁聽到一聲摔門響兒,從衛生間出來,問郭城宇:“嘛呢這是?”郭城宇無奈地笑笑“裡面又抱上了。”池騁聽了這話還挺高興。“這不正好麼?咱倆可以去那屋睡。”要說吳所畏和姜小帥不避嫌,池騁和郭城宇絕對更不避嫌。人家倆人好歹有個小褲衩防身,這倆直接**上陣,雄鳥並排躺著。“咱倆有35天沒在一起睡了。”郭城宇說。池騁揚唇一笑,“記得那麼清楚?”“因為我和姜小帥整整幹了35天沒停。”“草!”池騁陰測測的笑,“跟我臭顯擺呢?說天數沒用,有本事你說次數。”“比次數也不準,乾脆比時間得了。”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相繼露出下流的笑容。“姜小帥挺緊的?”池騁問。郭城宇幽幽地說“京城第一緊。”池騁一把握住郭城宇的那根,戲謔道,”把你這伺候得挺爽?”郭城宇扭頭給了池騁一個邪魅的笑容。“不是挺爽,是相當爽。”池騁獰笑一聲,“面板確實夠白夠光溜,上回鑽進我被窩,在我身上蹭了兩下,蹭得我心裡直癢癢。要不是JB頂著大寶的屁股,我真得把他塞回被窩裡。”郭城宇沒聽見別的,就聽見“鑽進我被窩”五個字。“他鑽進你被窩?”郭城宇微微眯起眼睛。池騁說:“還是光著鑽進來的。”郭城宇一直覺得,他們家姜小帥最講究、最矜持、最知道分寸了,鬧了半天著仨詞都是給他一個人用的。老油餅眸色轉厲,剛要起身,就被池騁的胳膊肘壓了下去。“別讓我瞧不起你。”池騁說。郭城宇僵持了片刻,還是躺了回去。過了一會兒,郭城宇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用膝蓋在池騁的巨龍上頂了一下。“我說,張盈的事你知道?”“廢話。”池騁語氣淡淡地,“張寶貴是透過我這打探到大寶的,我能不知道他扒拉的那幾個算盤珠子麼?”“聽你這語氣,還挺放心啊!”池騁用橫掃千軍的目光回敬了郭城宇一眼,“他受了那麼多委屈,我必須得由著他出了這口惡氣。”郭城宇哼笑一聲,“你倒挺大度,反正我受不了姜小帥和別人親熱。”池騁劍眉微擰,“親熱?不是逢場作戲麼?”“那可真是演技派,反正我沒瞧出他有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的嫌疑。那小手拉的,那一聲盈盈叫的。那一刻我真覺得你是東方不敗,除了自宮沒有別的出路了。”池騁一直覺得,他們家大寶最膽小,最率真,最藏不住事了,鬧了半天著仨個性都是裝給他一個人看的。總攻大人臉色驟寒,敢要起身,就被郭城宇的胳膊肘壓了下去。“別讓我瞧不起你。”郭城宇反捅一刀。池騁咬了咬牙,還是躺下了。…………吳所畏和姜小帥還在另一個房間熱聊。“你可千萬別讓郭子去池騁那告狀,我這事眼瞧著就要成了,可不能出一點兒差池啊!”“你放心。”姜小帥拍著吳所畏的肩膀,“你要早說是因為這事才和小秘勾勾搭搭的,我就不讓郭子來著搞破壞了。我倆壓根沒想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還以為你鬧著玩呢。”吳所畏試探性地問:“郭子應該不是碎嘴子的人?”“我姜小帥的物件,能是碎嘴子的人麼?”吳所畏尷尬的撓撓頭,“你這麼一說我心裡怎麼沒底了呢?”姜小帥一拍床板,”靠,你什麼意思?不相信你師父的本事?你沒瞧我剛才踹門那架勢?他敢呲一聲麼?我要不讓他跟池騁說,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吳所畏一聽這話就笑了。“確實,剛才你那一腳太帥了,門砰的一聲就關了,你說郭子站在外面,他那張臉得有多黑?”“哈哈哈……”姜小帥放肆大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說他倆這會兒幹嘛呢?是不是臉對著臉生悶氣呢?吳所畏壞笑。姜小帥也跟著呲牙樂,呲著呲著有點兒牙疼了。吳所畏那邊也醒悟了,對著姜小帥,面部神經抖了抖。“那個,師父,我咋覺得你剛才那一腳壞事了呢?”姜小帥用手摳摳腦門,頗為糾結地說,:我咋也有這種感覺呢?我覺得我把他倆留在外面,咋倆貌似也沒佔什麼便宜。”“是呢,而且他倆還佔了一間好屋,一張好床。”……☆、215逮了個正著張寶貴這十根金條和一輛車砸過去,卻沒聽到一點兒迴音。他不敢貿然去找池騁,只能託人去財政局內部打探訊息,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張寶貴隱隱覺得自個被吳所畏耍了,憤怒之下,上門來和吳所畏討說法。“我憑什麼要把這次機會拱手讓人?”吳所畏說得很明確,“張主任,我想您誤會了,我們公司也在爭取這個專案。”一道霹雷在張寶貴頭頂炸開,劈得他身形巨震。“你們公司也在爭取這個專案?”張寶貴臉都綠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應我?”吳所畏攤手,“我只是應你去勸說池騁,關鍵是他不樂意給你們公司,我也沒有辦法。何況你那天也沒明說要我怎麼幫,我以為你們公司只是想分一勺羹,不想你們胃口這麼大。”張寶貴心裡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個國企高管,享受著政策優待,向來看不起根基不穩的私企。現在竟然被一個成立不到兩年的小公司嘲笑“胃口大”,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但他目前只有一條路——忍。吳所畏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張寶貴的表情,猜測著他的內心想法。沉默了好一陣,張寶貴終於開口,語氣又恢復了最初的平和。“這樣,我提出一個建議,你考慮是否可行。這個專案由你們公司接受,然後轉投到我們公司,我們會付你一筆高額的費用。”吳所畏沉默不語。張寶貴又說,“你也知道,接受這麼大一個專案,需要一定的經濟財力和社會基礎。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公司的實力,我只是建議你在公司發展的最初階段,儘量少冒這麼大的風險。一旦虧損,很可能就是毀滅性的打擊。”吳所畏眯著眼睛,思忖著張寶貴的話。“我呢就是給你提個建議,當然最後拿主意的還是你個人,我給你的這筆錢,絕對要高於你在這個專案中的個人收益。你建立公司韋德不就是賺錢麼?這麼一個機會,既讓你把錢賺了,又可以省心省力,多好的事!”吳所畏頓了頓,開口說道:“你開個價。”張寶貴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吳所畏笑了,“那您還是請回。”張寶貴臉色變了變,張口問道:“那你想要多少錢?”吳所畏伸出三根手指,“至少這個數。”張寶貴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當即起身朝門口走,走到半路腳步又止住了。三千萬的確是一個割肉的數字,自他上任以來,從未涉及過這麼大的一筆數額。可是如果不應,錯失了這次升值的機會,他可能就永遠接觸不到這麼大比的錢款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國企混了這麼多年,張寶貴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吳所畏也起身了,腳步沉穩地朝二樓走,張寶貴扭頭看著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張盈,突然喊了一聲,“吳總,等一下。”吳所畏站定,神色淡然地看著張寶貴。張寶貴百般糾結之下,朝吳所畏說:“我考慮一下。”吳所畏揚了揚嘴角,沒再說什麼。……晚上下班之後,張盈一直磨磨蹭蹭不肯走。“吳總,晚上去哪吃啊?”張盈又粘到吳所畏身邊。吳所畏說:“回家吃。”張盈又問:“家裡幾個人啊?”“兩個。”“另一個是男的還是女的啊?”“男的。”張盈眼睛亮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家吃麼?”吳所畏暗忖,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上我的車。還沒來得及拒絕,張盈突然抱了上來,平時都是小磨小蹭的,吳所畏還能消受。突然來這麼大面積的接觸,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偏偏這時,張盈還不停的扭腰,兩團軟肉一直在吳所畏的胸肌上磨蹭。吳所畏手抵著她的腰,剛要把她推開,就聽見她發出誘人的嬌喘聲。“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池騁那張閻王爺索命的臉出現在吳所畏的面前,吳所畏的褲管被灌進徹骨的寒風,兩條腿冷得直打哆嗦。張盈也從吳所畏身邊離開,嬌羞的臉頰看著不遠處的池騁。池騁一眼就瞧出這是隻雞了。不過他沒立馬宰了她,而是淡淡地說:“我和吳總有話說。”張盈朝吳所畏眨眨眼,“我在外面等你哦!”吳所畏心裡喊了聲親孃,然後朝張盈說:“別等我了,我一會兒得回家,有事明天再說!”不料,池騁卻朝張盈說:“你等一會兒。”吳所畏驚愕的看著池騁。辦公室的門一關上,池騁的臉瞬間就黑了,打手狠狠蓐住吳所畏的頭髮,將他的頭使勁往下仰,後腦勺幾乎匝到桌面上。“我給足夠的自由,是讓你到這勾勾搭搭來了是?”吳所畏嘴硬,“我沒有,是她非要倒貼。”“你再說!!!”池騁狠狠地在吳所畏的**上擰了一把,“我看瞅著她的大**在你胸脯上甩,你撤都沒撤一步。”吳所畏疼得直咧咧,手攥著池騁的手腕哀求:“疼,疼……”池騁二話不說,直接進辦公室的裡屋,從床頭櫃裡找出一個又粗又長的假**,立在辦公桌上,扒下吳所畏的褲子,把他整個人抬上辦公桌。“你不是飢渴麼?自個操!”這是吳所畏的辦公室,說不上神聖,可對他而言也是相當禁忌的場地。池騁讓他擺出難堪的姿勢不說,還要做出這麼下賤的事,他當然不從。不過他願不願意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池騁不饒了他。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池騁強迫吳所畏蹲在辦公桌上,把假**對準吳所畏的菊口,大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按了下去。吳所畏痛呼一聲。“疼……屁股疼……”池騁不僅沒有停手,還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兩下。“給我動起來,快點兒……”“啊啊……嗚嗚……”吳所畏不動就挨巴掌,動得不夠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辦公桌上,在池騁的眼皮底下,穿著西服襯衫,坐著不堪的動作。長期被池騁調教的私處已經有了足夠的彈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腸液的潤滑。吳所畏不想再這樣的場合露出淫蕩的表情,可池騁無時無刻的羞臊讓他無所迴避。“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騷樣兒!”池騁狠狠擰著吳所畏的**,疼得吳所畏大聲哭叫。張盈就在不遠處,聽到動靜過來敲門。“吳總,你怎麼了?”吳所畏從嘴裡擠出倆字,“沒……事……”就在這時,池騁突然又把一根手指塞入吳所畏早已被撐滿的菊口內,吳所畏想要躲避,卻被池騁一把箍住腰身,狠狠一番按壓抽動。吳所畏嘴唇咬得發青,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池騁偏偏不依不饒,逼迫著他使勁下蹲,發出啪啪聲不說,還用牙咬爛了吳所畏的襯衫,使勁噬咬著他的**。吳所畏又疼又癢得扭著屁股,面容扭曲地哭求著池騁。“我想要……池騁……啊……”張盈又敲門了,“吳總,你不舒服麼?”吳所畏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能咬住池騁耳朵哀求,“咱去裡屋成不?啊……別咬了……不行了……”池騁陰著臉說:“真該讓他看看你這副浪樣兒。”可惜,最終池騁還是沒狠心把池騁請進來,不過也沒讓吳所畏滿足。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大模大樣地走了出去,給他留足了面子。而且,池騁還把張盈請到了家裡吃飯。不過,吳所畏已經對她沒有任何興趣了,滿腦子都是辦公室沒幹完的事,一門心思要和池騁滾床單,早早地把她打發走了。第二天,張寶貴找到張盈。張盈樂吟吟地說:“昨晚吳總請我去家裡吃飯了,而且池騁也在。”張寶貴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有譜了。“今兒晚上務必把他拿下,只有你這邊事成了,我那邊才敢打款。”張盈笑著在張寶貴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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