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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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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看了姜小帥一眼。姜小帥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然後,郭城宇重新埋下頭。一股強烈的電流急劇刺向小腹。姜小帥嗷嗷哭叫兩聲,因激動過度噴了郭城宇一嘴。郭城宇嘴裡混淆著姜小帥體液,繼續在他的脆弱上面套弄著,褶皺被拉平,舌尖在小孔處勾繞舔弄,花活兒耍得倍兒溜。姜小帥薅住郭城宇的頭髮,腰身像是遭到電擊,痙孿拉扯得按都按不住。“別……不行了……郭子……”郭城宇大力揉著姜小帥的兩瓣,強迫他趴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洞。”姜小帥嫌丟人,“別看了,直接來。”即便這麼說,郭城宇還是掰開了,把頭湊過去,仔細地欣賞著。姜小帥用手去擋。郭城宇拿開他的手,說:“這麼漂亮,幹嘛擋著?”“漂亮你大爺!”姜小帥終於忍不住羞憤開口。郭城宇的鼻息剛一噴到姜小帥的臀縫內側,姜小帥就瘋狂掙扎。“不行,不行。”在郭城宇看來,最不行的地兒,就是最該好好折騰的。不頓姜小帥的掙扎,舌頭抵上了姜小帥的菊口。姜小帥立刻發出帶著哭腔的淫叫聲,隨著郭城宇舌頭力度的太小跌宕起伏著,十分帶感。因受不了強烈的刺激玩命往前爬,每次都讓郭城宇拽回來繼續玩。“啊啊啊……射了……”姜小帥激動得面孔扭曲,震顫了好一陣才停下。郭城宇這還沒怎麼著呢,姜小帥就連射了兩次,他算是看出來了,對待**就不能客氣。該上重頭戲就上重頭戲,不然過會兒姜小帥的體力就要耗光了。拿來潤滑油,倒一些塗抹在手上。姜小帥又想躲,被郭城宇按住,一根手指試著插入進去。“好緊。”郭城宇發出一聲粗喘,“屁股還挺有勁兒。”光是想想一會兒被它緊緊含著的滋味,郭城宇胯下就猛漲了一圈。一直到現在,姜小帥都不敢看郭城宇的那傢伙一眼。三根手指勉強進入,郭城宇就把姜小帥拽到自個身上,讓他後背貼著自個的胸口,兩隻大手卡著他的腿彎,讓他的屁股微微抬起,然後巨物從下方向上頂入。“不行,疼,疼。”姜小帥哀嚎一聲。郭城宇停了片刻,柔聲哄道:“放鬆一點兒。”姜小帥慢慢放鬆神經,師父就是師父,疼也忍著,不像吳所畏那麼玩命哭喊,反而刺激了某人的暴虐欲。終於,大半根沒入,郭城宇靜候了片刻,等姜小帥足夠適應了,才開始慢慢挺動腰身。起初,姜小帥還疼得受不了,過了不到兩分鐘,痛感奇蹟般地緩釋了很多。其實,郭城宇的技術相當好,他不像池騁那麼粗暴和猛烈,他用的是巧勁兒,每一下都是又準又狠。無論什麼身體狀況,只要上了郭城宇的床,都能痛痛快快地爽一番。郭城宇火力全開,動作迅速加快。快感如洪水猛獸,撕咬著姜小帥的每一根神經。“啊……怎麼會這麼有感覺……好舒服……啊啊……”姜小帥簡直無法相信,因為他的性經歷還停留在幾年前,唯一的印象就是疼。他一直認為,受方的快感主要是心理方面的,舒服也是臆想出來的。因為他和孟韜做了很多次,一直到最後,都是難以抗拒的疼痛。現在,許久未經觸碰的地方比當年還要緊緻,而郭城宇的那傢伙也比人渣的大了整整一圈,可竟然會爽,而且爽得結結實實,爽得姜小帥都找不著北了。☆、205鬧“鬼”了吳所畏在路上還美不滋的,結果一回到家裡,越想越不是味兒,一個人站在視窗前朝外望,居然有點兒惆悵了。我師父一定在慘叫?他一定特恨我?正想著,屁股上突然傳來一陣鈍痛,吳所畏嗷地跳了起來,轉過身怒視著池騁。“打我幹嘛?”池騁深篷的目光注視著他,“想什麼呢?”吳所畏悶悶地回了句,“瞎想。”“是逍想還是瞎想?”吳所畏吐字清晰地說:“瞎想。”“逍想?”“瞎想。”“逍想?”“瞎,x-i-a-xia!”有時候,逗吳所畏是池騁的一大樂事。吳所畏前一刻鐘還能腦袋靈活地暗算著別人,下一刻鐘馬上變成那個死腦筋兒。池騁明顯是故意的,他還一個勁地‘一聲xia’,二聲‘xia’,三聲‘xia’,四聲‘xia’”。最後把池騁的耳朵狠擰了兩圈,語氣挺橫,“記住沒有?”池騁沒說話,伸出三個手指。吳所畏定定地對著池騁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從池騁耳朵上迅速撤離一百八十度急轉身,剛跨出一步,衣領讓人拽住,雙腳在地板上磨出尖銳的刺響兒,腳後跟挪回原位。“三天。”池騁提醒。“你記性怎麼這麼好?”池騁說:“不是我記性好,是你那小騷樣兒在我腦袋裡裝三天了,壓根就沒走過。”吳所畏拿起癢癢抓在池騁腦袋上砸了一記。“這回走了沒?”池騁看出來了,這孩子純粹就是活膩歪了。一邊拖著吳所畏往臥室走,池騁一邊說:“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把臥室重新裝修了一下。”吳所畏有種不祥的預感。“裝修成什麼樣了?”池騁說:“只是換了桌布。”吳所畏大鬆一口氣,他以為又有什麼變態的玩意兒弄進他倆的小淫窩了。結果,推開門之後,吳所畏僵愣在原地。不僅沒有東西搬進去,而且很多東西都搬出去了。整間屋子顯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間屋子那麼大。為毛?因為桌布都換成鏡子了,連屋頂都不例外。吳所畏扭頭要跑,門被池騁堵上了,往哪鑽都鑽不出去。最後,像麻袋一樣被池騁扛進去了。池騁抱著吳所畏坐在床上,對面就是一面寬大的鏡子。吳所畏的目光四處遊移,結果游到哪都是池騁那張不怒自威的臉。池騁強硬地將吳所畏的頭扭了回來,強迫他看著面前的這面鏡子。“那天在電話裡不是挺能跟我騷的麼?怎麼一到我跟前兒就慫了?”池騁追著吳所畏的耳朵咬,“敢擰我耳朵?嗯?”吳所畏清晰地看到鏡子裡自個那張漲紅的臉。“再像那天那樣給我騷一個。”池騁邊說著邊熟練地挑逗著吳所畏,“那天沒看過癮,還想再看。”吳所畏掙扎著不從。“聽話。”池騁勸道,“就喜歡看你那股騷勁兒,這兩天想得都快魔怔了。說著,遞給吳所畏一條開襠褲。“穿上這個。”吳所畏俊臉爆紅,羞憤不已地還口。“我不穿,忒變態了。”池騁也不強迫他,他有法子讓吳所畏穿,也有法子讓吳所畏穿著它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吳所畏被池騁卡在兩條腿中間,池騁坐在他的身後,大手伸到前面,隔著衣服在吳所畏身上愛撫揉搓著。待到吳所畏慢慢進入狀態,池騁把手伸到吳所畏襯衫的紐扣上,不緊不慢地給他寬衣解帶。雖然平時沒少這麼幹,可對著鏡子被人脫衣服,還是頭一次。有種禁忌的快感。吳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騁粗糙的手指在自個身上摩挲著,引起他身體的一陣陣戰慄。而後,池騁的兩個指頭伸到吳所畏的**上,快速地拙弄刮蹭著。吳所畏賓刻發出難耐的悶哼聲,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的面孔,羞傀又可恥地激動著。“寶兒,對著鏡子說,我這幹嘛呢?”池騁故意問。吳所畏說不出口,池騁就拿專門用來虐待的小針扎刺他的**。啊……吳所畏又疼又癢地掙扎,池騁把他箍得緊緊的,不開口就繼續扎。“玩我……在玩我……”吳所畏說。池騁繼續扎,“玩哪呢?”吳所畏極其彆扭地吐出兩個字,“**。”為了獎勵吳所畏的誠實,池騁把頭探過去小心地撫慰剛才被扎疼的地方。吳所畏幾天沒開葷的身體瞬間就繃不住了,根住池騁的頭髮呻吟不止。“好爽……”池騁又用帶電的手指在吳所畏的腰身和大腿內側桃逗著,吳所畏控制不住地抖動,尤其這一幕還在鏡子裡被自個“偷窺”到,視覺刺激令他越來越忍耐不能。“摸摸下邊。”吳所畏說。池騁完全無視他的清求,大手僅在周圍地帶打醬油。吳所畏被逼得自個把手伸到下面。結果,又被池騁攥住不讓動,池騁在吳所畏耳邊說著下流的話,不停地辦激著他渴望發洩的神經。“求求你……”吳所畏扭頭去咬池騁堅硬的脖頸。池騁問:“想讓我給你舔JJ麼?”吳所畏點頭。“那你就把那條褲子穿上。”吳所畏沒說話。池騁知道他妥協了,於是在他半推半就的狀況下給他套上了開襠褲。吳所畏羞愧難當,偏偏池騁還強行分開他的兩條腿,大片春光就這麼**裸地呈現在鏡子裡。“好好看看你自個有多淫蕩。”吳所畏不想看,池騁硬是扭過他的頭讓他看,小龍早已雄起,正在對著鏡子滴“口水”。池騁又把他的兩條腿壓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紅的菊口對著鏡子。平時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這麼大喇喇地暴露在鏡子裡,吳所畏徹底羞臊了一把。“別……我不想看……”池騁幽幽地說:“為什麼不看?看看你被我操過很多次的地方是什麼樣的。”吳所畏的臉都快燒著了,說話都帶哭腔了。“別寒磣我了,嗚嗚……”池騁總算放開他,但並沒放過他,而是沉聲命令道:“跪著掰開,就像上次在手機裡那樣,快點兒。”吳所畏照做之後,池騁強行轉過他的頭讓他看身後的鏡子,說:“看見你的浪樣兒了麼?上次你在手機裡就是這麼跟我浪的。”吳所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一條腿抬起來,搭在欄杆上。”“蹲著,兩腿分開。”“……”池騁強迫吳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勢後,才把他重新攬入懷中,壓住吳所畏的兩條腿,拉拽成平角,讓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徹底。“欣賞一下你平時被我疼愛的過程。”說著把手指潤滑,插入吳所畏的**中,吳所畏立刻嗚咽一聲。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看著後庭被侵犯,這種羞恥感是極度強烈的。池騁緩緩地動了起來。吳所畏繼續隱忍著,他還是難以直視自個被男人玩弄這個部位。預熱過後,池騁終於向那個點發出兇猛攻擊。快感一浪一浪狂湧而至,吳所畏瞬間拋開了廉恥之心,扭動著腰膠迎合池騁的戳刺。“深一點……還要……還要……”鏡子裡自己的臉扭曲醜陋得吳所畏不忍直視。池騁還用下流的話羞辱著他。“這麼騷的屁股,操爛了算了。”吳所畏搖頭。池騁目露兇悍之色,手指猛的發力,狠狠一陣戳刺。吳所畏掙扎哭嚎著將白濁噴灑到鏡子上。池騁又問:“爽夠了麼?”吳所畏搖頭。“還想怎麼樣?”吳所畏當即去扯池騁的褲子。“把眼晴睜開,看看鏡子裡的你怎麼給我舔鳥的。”吳所畏現在算知道什麼人能“欺負”,什麼人不能“欺負”了。鏡子裡的兩具火熱的身軀扭纏在一起,另所畏以一個難棋的姿勢被迫承受池騁的巨龍。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處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蕩狂野的模樣,越是直觀**,越是讓他激動興奮。池騁把吳所畏從床上操到床下,從臥室幹到廚房,又從廚房操到陽臺…無論轉到哪,都有那麼一面淫蕩的鏡子。吳所畏無法想象裝修工上門安裝時,是以什麼樣的目光打量池騁的,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去幻想被池騁乾的自己的。最後,池騁把吳所畏抱到衛生間。洗漱池上面有鏡子,浴缸四周有鏡子,就連馬桶上方都有鏡子。池騁一腳踢開馬桶蓋子,分開吳所畏的兩條腿,硬鳥對著鏡子,變態的口吻:“小兒子,給乾爹來一泡。”穿著開襠褲,又被人把著兩條腿,還對著鏡子,吳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尿我就幹到你失禁為止。”池騁一邊吹著口啃一邊兇狠地操幹著,還把一個水龍頭打開了,存心要吳所畏聽到水聲。吳所畏激動地搖著頭,瘋狂地哭嚎著,兩隻手想去攥住脹得不行的命根,卻被池騁牢牢攥住。“不行……要出來了……啊……”池騁殘暴的在吳所畏最敏感的點上狠頂了數下。嘩的一聲。失禁的絕頂快感讓吳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陣,緩過來之後,羞愧、委屈、難受等各種情楮湧上來,吳所畏又捶著池騁的胸口嚎了一陣。“你這個變態的老淫賊!”池騁笑著,順勢將吳所畏抱入懷中,朝溫暖的大床走去。後半夜只吳所畏剛要睡著,池騁胳膊碰了他一下。吳所畏眼晴微微睜開一務小縫,突然發現屋頂上橫了兩個人。眼晴猛地睜大,環頓四周,到處都是“鬼”影。啊啊……!!吳所畏一頭扎進池騁的懷裡。三更半夜,池騁摸著吳所畏的後腦勺,嘴角溢開一抹不厚道的笑意。☆、206放生初春,天氣變暖,冬眠的蛇都醒過來了。前些日子,池騁正忙著把蛇管那些蛇兒子們搬出來,有毒和對環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無毒和適應當地氣候的放生了。折騰了幾天,蛇管裡的蛇基本所剩無幾了。趕上一個好天兒,吳所畏和池騁一起把剩下的幾條蛇放生。看著那些蛇漸行漸遠的可愛身影,吳所畏臉上露出一抹釋然之色。“你早就知道我會把這些蛇處理掉?”池騁突然開口。吳所畏神色一滯,而後聳聳肩,一副與世無爭的表情。“我怎麼會知道?”池騁到了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汪碩在的那段時間,吳所畏會每天伏在寫字桌前吹糖人了。那會兒以為他是在做無言的抗爭;分手的那段時間,又以為他是那這些“糖人兒”折磨自己;直到現在才明白,吳所畏篤定這批蛇不會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來給他留個念想。其實,吳所畏對這段感情一直很執著。他比池騁想象中的要強大多了。這樣的一塊寶,更加緊緊地拴縛著池騁的一顆心,即便已經得到,都要隨時吊著一顆心唯恐失去。如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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