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畏說:“我想和池騁分手了。”姜小帥頓時一驚,“為什麼?”“不堪忍受他的虐待。”姜小帥面露疑色,“是虐待還是甜蜜的懲罰?你丫不會又是打著訴苦的旗號到這臭顯擺來了?”吳所畏發出頹廢的笑聲。“我有什麼顯擺的資本啊?”姜小帥依舊懷著幾絲質疑的態度盤問:“他怎麼虐待你了?”吳所畏嘆了口氣,“感情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這才幾天啊?上次你來這還炫耀池騁甘為你充當下面的角色,時間也忒不厚道了,這麼兩天都考驗?”“其實我倆之間的感情早就出現問題了,只是我一直忍著沒說而已。”姜小帥一副願聽其詳的表情。吳所畏沒敢太誇張,而是很無奈地告訴姜小帥,“自打從夏威夷回來,他對我的態度就變了。我倆剛複合那會兒,他什麼都順著我,脾氣特別好。結果回來之後,他處處看我不順眼,總是挑我的刺兒。”“在夏威夷那會兒,我怕曬黑了,他總是說,黑點兒健康,你底子擺在這,再黑都是帥哥。結果等我曬黑了,他就天天擠兌我,說我這張臉跟黑驢蛋子一樣,讓他特別膈應。”“還有,過年那會兒我想吃想喝他都不攔著,說長肉也不礙事,結果我剛長了兩斤肉,他就天天逼我去健身,說我要是再肥點兒,他看見我都硬不起來了。還嫌我床上功夫不好,讓我看片兒學習......”姜小帥嘿嘿樂了一陣,毫無同情之意。“我覺得,這是你倆的感情步入新一階段的體現。你想啊,之前你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他能不哄著你麼?那會兒的話多半都是虛的,現在的態度才是實的。雖然有點兒殘忍,可這事你倆毫無秘密,坦誠相待的一種表現。”“你不瞭解情況。”吳所畏的情緒絲毫沒有得到改善,“即便真是感情趨於平淡,在細微之處也能察覺到關心和愛。但現在我真的什麼都感覺不到,我覺得他對我膩了,很多時候都是敷衍。”“是你太敏感了。”姜小帥拍了怕吳所畏的肩膀,“熱戀之中患得患失是常有的事,別輕易給事情定性,有時候你的思維是很片面的。想想汪碩,他當年就是最好的例子。”吳所畏搖了搖頭,“汪碩就算不走,他倆也維持不到今天,也許汪碩就是看出倆人的感情變質了,才出此下策的。”姜小帥說,“我覺得你們倆還是缺少溝通。”“他已經懶得聽我說話了。”“感情這種東西,它是很微妙的,有時候冷冷熱熱全在一念之間。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量是不同的,有時候你所認為的厭倦,不過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的一種外在體現。感情就像心電圖,有起有伏,想要這段感情活得長久,就不能維持在一個波幅上,肯定要有上揚有下跌。”吳所畏腹誹:瞧把你丫能個兒的!為了推到姜小帥這番言論,吳所畏爆了一番猛料。“可我覺得這個波段下跌得太狠了,你知道麼?他以前和我**的時候,都會照顧到我的感覺,只要我不射他絕對不射。但現在他完全不這樣了,他連前戲都懶得做,經常還要我自個擴張,爽過之後就不再管我了。”這話算是把姜小帥說住了,因為吳所畏輕易不提床上的事,畢竟是一個爺們兒,還是直男,若不是真的不堪忍受,是不會把擴張、前戲之類的禁詞拿到嘴邊來說的。姜小帥挺發愁,“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那他也太過分了?你確定你最近沒惹他?他不是生你氣才故意這樣的?”“就算是,他也不能抽我?”吳所畏艱難開口。姜小帥愣住了,“你說什麼?”吳所畏趁有人進診所耳朵時候把口罩摘了,露出腫脹的兩腮,結果等姜小帥想細緻地檢視的時候,他又迅速戴上了。礙於有人在,姜小帥也不好再讓吳所畏摘下來。吳所畏說:“昨天我的腳丫子蹭到他的枕巾,他就讓我去洗,我不給洗,他就抽我。”吳所畏演得相當逼真,聲淚俱下的,這兩天他在家一直在練這場哭戲。搞得池騁一陣陣緊張,老以為吳所畏受了什麼委屈。姜小帥猛的一拍桌子,“我靠,他怎麼這樣啊?!!”吳所畏哽咽著說:“我哪知道?存心找茬兒擠兌我唄?他說我腳髒,其實我腳根本就不髒,是前陣子去夏威夷曬黑的,他就是嫌我黑!”姜小帥越聽越想揍人。“靠,他有什麼資格嫌你髒啊?當初他那些破爛事咱不追究就罷了,他還尼瑪拿腔作勢的。”吳所畏說:“而且他還老拿我和你比,總在我面前誇你。說你面板白,說你身材好,然後說我往你面前一站,連點人樣兒都沒有了。”旁邊的醜男都聽不下去了。“誰啊?這麼不會說話?我覺得你比姜大夫還帥呢!姜大夫屬於英俊內斂型的,你屬於氣質陽光型的。”吳所畏感恩地看了醜男一眼,心裡暗道:你心靈越來越美了。姜小帥也說:“對啊,我也覺得你比我有型,他怎麼這麼說你?”“他不是一次在我面前誇你了,就是瞧你好唄,男人不都愛吃窩邊草麼?他看我看膩了,覺得你更新鮮更招人稀罕唄。”“少把我扯進去,他那是存心讓你吃醋。”姜小帥越說越煩躁,最後眸色一厲,咬牙說道:“你這幾天甭去他那了,就跟我在一起,看他怎麼說?!”晚上,吳所畏真去了姜小帥家裡。他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故意不接池騁的電話,等到姜小帥去洗澡,他就偷偷走到陽臺上給池騁打過去。池騁問:“你幹嘛去了?”吳所畏一邊偷偷瞄著浴室,一邊小聲說:“我在將功補過。”“你是將功補過還是罪加一等?”池騁聲音透著幾分惱意,“有什麼思想工作白天做不成麼?非得留到深更半夜。”“我這事計謀,你得配合我。”吳所畏偷偷說。“你找別人配合,我配合不了,我現在就想操你。”吳所畏大窘,“這事非你不可,你不想配合也得配合。”“我也非你不操,你不回來也得回來。”吳所畏磨牙,“你就不能歇幾天麼?”“你能幾天不吃飯麼?”“這能一樣麼?幾天不吃飯會死,幾天不幹那事死的了麼?”“死的了,你那倆大饅頭就是我的精神食糧,一天不啃就得餓死。”吳所畏剛想罵人,姜小帥突然從浴室走出來了,直奔陽臺而來,打他個措手不及。於是,吳所畏一秒變賤受。“你幹嘛這樣啊?咱一天都沒見面了,我給你打個電話你還嫌我煩?我要不想你,能給你打電話麼?你那牙不能一會兒再刷麼?我打個電話還耽擱你刷牙了,我......”“他把電話掛了。”和姜小帥說。事實上池騁那邊還聽著呢,心裡的滋味可想而知!他有生之年掛過無數人的電話,就沒掛過吳所畏的,結果只遭到了他一個人的控訴。然後,吳所畏假裝給一個空號撥,反反覆覆沒人接聽。姜小帥一把將他的手機搶了過來,憤憤然地說,“你丫是不是賤的慌啊?你是不是隻要陷入一段感情裡,就會變成這副德行啊!我讓你住到我這,這是讓你晾著他,你竟然主動給他打電話?你這不是作賤自個麼?”吳所畏認死理兒,繼續和姜小帥搶手機。“你拿過來!我必須給他打通了,我要問問他是怎麼想的。”姜小帥態度強硬,“不許打,要打我給你打!”說完,姜小帥走到另一個房間,砰的一聲撞上門,氣洶洶的拿起手機。結果,他給池騁打,一打就打通了。“池騁,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啊?你把大畏打成那樣?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挺爺們兒的,現在發現你就是一個人渣!”結果,池騁聽後,只是幽幽的說了三字。“小帥麼?”不知道為什麼,姜小帥聽完覺得渾身彆扭。“這麼晚了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幹嘛?”姜小帥火了,“你說我給你打電話幹嘛?大畏在我這呢!”池騁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只是問:“你和郭子還沒睡過?”“你問這幹嘛?”池騁說:“關心一下你下面的鬆緊度。”姜小帥瞬間被這句話激懵了。等他想回執池騁,質問池騁的時候,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回到客廳,看到吳所畏在那發愣,姜小帥突然有種對不住他的感覺。“他接了麼?”吳所畏問。姜小帥搖搖頭。吳所畏沒再說什麼,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臥室。☆、201自殺一連幾天,吳所畏都和姜小帥泡在一起。在姜小帥面前,吳所畏從來不和池騁聯絡,每天長吁短嘆,怨聲載道。姜小帥一離眼,他就給池騁打電話,眉飛色舞,膩膩歪歪。吳所畏倒是不急,可姜小帥急了。他以為把吳所畏扣在這,池騁頂多忍幾天,就會把吳所畏領回去。哪想這一招根本不管用,池騁這次是鐵了心當渣男,對吳所畏的情況不聞不問。,有了這麼一個失戀的人待在身邊,姜小帥也不敢頻繁聯絡郭城宇,更不敢去郭城宇那,怕吳所畏觸景生情,黯然傷神。以前覺得郭城宇挺礙眼,為了躲避他的求歡攻勢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現如今消停了幾天,還真有點兒想他了。有句話說得挺對,男人就像大姨媽,沒來的時候想,來了還煩。要說想,誰也沒有池騁的體會深,他對吳所畏的想已經到了搜腸刮肚的地步。明明是合法情侶,弄得和偷情一樣,人家倆人朝夕相伴,池騁逮不著人,連電話都不能想打就打。最難熬的是晚上,精蟲都快把池騁咬死了,吳所畏那邊還一次又一次地拒接。終於,這天晚上,吳所畏也耗不住了。見姜小帥睡得挺沉,吳所畏一個人去了衛生間,把門從裡面反鎖。浴缸放滿水,霧氣沉沉的,吳所畏侍靠在浴缸邊緣,和池騁影片聊天。池騁有一種想把吳所畏從手機裡拖出來的衝動。“你有完沒完了?”池騁問。吳所畏說:“這事急不得,太急顯得假,我師父那麼精的人,肯定得察覺出來。”“再給你三天時間,成不了我就給你師父下藥,直接把他綁到郭子床上。吳所畏撇嘴,“你有什麼貨格和我談條件?我現在是在幫你哥們兒,不是我哥們兒。之前不是你讓我將功補過的麼?好麼!我把計劃列出來了,也花費了這麼多心血,你現在又要破壞我的勞動成果!”“我認為你此番計劃損失過大,不值了。”池騁說。吳所畏擰眉,“三天太苛刻了,五天成不成?”“我能忍受離開你的時間就剩三天了,你自個瞧著辦。”池騁態度堅決。吳所畏氣惱的拿起一盒鮮奶,咕咚咕咚喝兩口,補充能量。他白天總裝一副沒胃口的模樣,飯都不敢多吃,結果一到這個點就餓得睡不著覺。今兒還不錯,姜小帥泡牛奶浴的時候剩了一盒奶,吳所畏總算解解饞了。由於喝得過急,吳所畏嘴邊留了一圈奶漬。“嘴邊有奶,舔舔。”池騁說。吳所畏伸出舌尖在嘴唇周邊劃了一圈。這一圈把池騁心裡的**全都勾出來了。“還有麼?”吳所畏問。池騁說:“有,你再舔舔。”吳所畏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我他媽真想操你!”池騁忍不住爆粗口。吳所畏懶洋洋地眯著眼晴對著手機,幽幽地說:“來操啊!你不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麼?有本事來操啊!”池騁甩出擲地有聲的一句話。“你等著,三天之後。”吳所畏一想,三天之後又要重入虎穴了,趕緊趁這個機會欺負欺負池騁。於是,騷兮兮地趴在浴缸沿兒上,斜眼瞄著池騁。“我等不及了怎麼辦?”池騁嗓音都啞了,“你這麼招我,就不怕我現在就去找你?”吳所畏邪肆一笑。“你捨不得讓我的努力功虧一簣。”池騁真想把吳所畏這張門騷嘴捅得稀巴爛。“那你就捨得委屈我這根JB?”吳所畏聽到池騁這話,故意把手機拿到脖頸下方,讓他看到自個被燻得溯紅一片的胸口,然後氣喘吁吁地說:“我不是也陪你一起受委屈麼?”池騁看出來了,吳所畏是成心的。既然這樣,那就將計就計,平時當著自個的面,他不敢這麼騷,今兒就趁著這個機會過把意淫的癮。“我想看你的驢鞭。”吳所畏說。池騁順了他的意,把手機拿到胯下,巨龍已經雄起。吳所畏先把自個的呼吸弄亂了。“我也想看你的屁股。”池騁說。吳所畏存心吊他的胃口,“不給看。”“聽話。”池騁語氣柔和下來,“把手機放到腳邊,跪在浴缸裡。”吳所畏本來不想做出這麼難堪的姿勢,可一想到讓池騁不好受,就豁出去這張老臉按照池騁的要求去做了。“屁股再往鏡頭前挪挪,我看不清楚。”吳所畏聽話地挪了過去。池騁又說:“掰開讓我看看。”吳所畏扭頭給了池騁一個羞憤的眼神。池騁險些激射而出。吳所畏看到池騁堅忍難耐的臉,心裡挺有成就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到後面,緩緩地掰開兩瓣,露出性感的臀縫和火辣的密口。池騁看得眼珠子都紅了。“行了不?”吳所畏有點兒累了。池騁說:“把手指伸進去,撐得再大一點兒,我想看裡面什麼樣了。”吳所畏特欠收拾地說了句。“塞不進去,幾天沒碰了,它又變緊了。”池騁的爆火程度可想而知。結果,倆人玩得正H,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大畏,大畏。”吳所畏一驚,迅速將手機和奶盒順著窗戶扔了出去。當池騁聽到砰的一聲門響,其後便是嘟嘟嘟忙音時,就意味著他要熬過有生以來最煎熬的一宿。吳所畏一頭扎進浴缸,把臉埋在水裡,四肢自由伸展。姜小帥叫了好幾聲沒人開,最後急了,一腳踹開門。“大畏!!!”嗷的一聲嚎叫,姜小帥迅速將吳所畏從水裡撈起。然後,清除口腔雜物,人工呼吸,胸外心臟按摩一樣都不少,最後費力地背起他,在房間裡快速本跑,讓吳所畏把積水排出。吳所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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