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兒上抽菸,滿身的貴氣和簡陋的環境格格不入。“坐這來。”吳所畏拍拍身邊的位置,“灶火著了一下午,炕頭兒可暖和了。”池騁捻滅菸頭,真的坐了過去。燒過火的土炕有著異樣的熱度,坐久了感覺屁股都被燙熟了,吳所畏讓往旁邊挪了挪,給池騁騰出一個寬敞的地兒。即便這樣,身寬腿長的池騁一坐過來,吳所畏瞬間就被擠到小旮旯裡,特沒存在感。他又往池騁那邊擠了擠,不是存心搶地方,就是想和池騁捱得緊點兒,套套近乎,化解多日來的誤解和矛盾。池騁依舊沉著臉,其實心裡早沒火了,就是想欺負吳所畏。吳所畏瞧池騁不理他,故意把臭腳丫子伸到池騁的嘴邊晃悠這一臉的無賴樣兒,讓池騁稀罕的咬牙切齒的。要是換成別人,腳丫子早就被剁了。不過,想嬉皮笑臉的矇混過去,未免把池騁想的太好糊弄了。看池騁無動於衷,吳所畏又把爪子伸了過去,提醒他,“指甲長了。”池騁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著吳所畏的手指頭看了一會兒,吳所畏感覺肉都讓他剪下來了,麻利兒把手縮了回來。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吳所畏今天特別亢奮,剛消停沒一會兒,又把腳丫子伸到池騁的腿間,使勁兒碾池騁的大鳥,一邊碾一邊壞笑,小流氓的特質顯露無疑。池騁的獠牙已經伸到嘴邊了,硬是讓他強悍地收了回去。這時候爆發,就意味著讓吳所畏拿住了。到時候再想治他,也達不到最初的效果了。所以,有火也得硬憋著,不到該燒的時候絕對不能燃起來。吳所畏又消停了一陣。池騁以為他終於老實了,剛要開口把主動權拿回來,吳所畏的腦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騁神色一滯,剛才吳所畏做了那麼多嗆火的事,他都能從容應對,可就這麼一個親暱的動作,居然把他心裡壘砌的那道牆砸了一個大洞。更要命的是,吳所畏還用胳膊圈住了池騁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個兒掛在池騁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著池騁多日未刮的胡茬兒。太久沒親熱了,突然就這麼貼上來,池騁的心從冰窖變成了熱炕頭兒。意識到再不開口,就要被這小丫挺的收了,池騁終於開口。“躲我幾天了?”吳所畏手臂一僵,底氣不足的說了幾句,“沒躲你。”“沒躲?”池騁低沉的嗓子壓在吳所畏的胸口上,“那我問你,咱倆多少天沒見了?”吳所畏記的特清楚,因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十三天。”吳所畏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池騁都有點兒佩服自個兒的定力。“你還挺聽話,我讓你等著,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等著。”聽到“等”這個字,吳所畏身上殘餘的那點兒酒勁都衝不散心裡的緊張,圈著池騁的那條手臂清晰的感覺到他脖筋的聳動,從心尖到心窩都開始不安地抽動。“自打和你通完電話,我就沒再和她聯絡,不信你去查。”其實池騁一早就知道這事,畢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會這麼做。只不過有些事能糊弄過去,有些事就沒那麼容易了。“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貓在這?”吳所畏沒說話。池騁的語氣突然變重,“心理素質夠強的你!十三天不見面都能這麼淡定,該吃吃該喝喝,還敢跟我嬉皮笑臉?你是真不把我當回事啊!看你這麼皮實,應該挺禁打的?來都來了,也不能讓你白等這麼多天。一聽這話,吳所畏立馬急了,顧不上解釋,揪著被單就要往炕下躥。結果手剛扒住炕沿兒,那隻作孽的臭腳丫子就讓池騁拽住了。現成的掃帚疙瘩,抄起來放在吳所畏的屁股上。“十三天,十三下,自個兒數著。”吳所畏死擰死擰的,像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他越是這麼掙扎,池騁越是想欺負她。“憑啥打我?有錯誤承認錯誤,你沒有權力打人!”沒權利?一掃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池騁真不是說著玩的,這一下結結實實,吳所畏扯著脖子嚎了一聲。“數出來!”沉聲命令。吳所畏咬著牙不出聲,又一下量在相同的地方,吳所畏還是不服軟。後面連著三下,都是那個地方,吳所畏終於受不了了。扭著屁股掙扎著,被池騁按住後,咒罵的聲音都慘雜了幾聲哭腔。“媽,媽,你兒子讓人打了,趕緊救我來!”吳媽耳背,而且中間隔著二個屋,壓根聽不見。這一通叫喚倒是勾起了池騁的虐待欲,褲子給扒了下來,光溜溜的打。除了屁股蛋兒,大腿內側,臀縫都不放過。池騁的勁拿捏得恰到好處,疼是真疼,卻不留一道印子。吳所畏不敢不數了,只要不開口,就永遠從一開始,而且數錯了、亂扭亂晃都從頭來。“一、啊,二、啊,三、啊……”屁股裡面最嫩的部位被抽了一下,吳所畏疼得嗷嗷叫喚,立刻把手伸到後面擋著。“拿開!”池騁硬著臉。吳所畏不拿,這一下楔在手上,疼得直咧咧。最後幾下,池騁的力度收了許多,其實一開始就收這勁兒,真要撒開歡玩,吳所畏的嗓子能喊劈了。打完之後,吳所畏鑽進被窩,平躺著,手墊在屁股底下。剛才疼得挺厲害,這會兒除了熱沒太大的痛感了,可見池騁沒動真格的。儘管這樣,吳所畏依舊閉著眼睛滿臉怨氣。池騁朝吳所畏看過去,他蓋的那床棉被很厚實,老舊的被罩上繡著幾朵大花,現在看來有點兒俗氣,可把吳所畏那張臉襯得特別乾淨,池騁有種想把他生吞活剝對的**。感覺到有人鑽進被窩,吳所畏的二道眉毛擰了起來。“幹嘛?”池騁臉上的戾氣散了,手在吳所畏臉頰上狠狠一擰,“晾了我十多天,給你那麼幾下,你還委屈了是麼?”吳所畏就那麼閉著眼睛說:“你這人有暴力傾向,遇見不順心的是就要用暴力解決,我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和你繼續下去。”瞧吳所畏這幅煞有其事的模樣,池騁笑了。“我打你不是因為生氣,是因為喜歡你,就想欺負你。”“那我也喜歡你!”吳所畏說著翻到池騁身上,發狠的朝他的臀部砸了幾拳,砸著砸著撞上池騁滾燙的目光,手勁越來越小,最後扣在池騁健壯的屁股上下不來了。池騁又熱又濃的酒氣噴灑在吳所畏的臉上,問一聲,“想我沒?”吳所畏根本無需說話,持平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他就受不了了。池騁又硬又密的胡茬兒反覆戳刺著吳所畏敏感的私處,吳所畏難耐的扭動著腰身,眼中渴望之意明顯。池騁把他纏得緊緊的,巨龍磨蹭著股溝,貼在吳所畏耳邊問,“想讓我狠狠幹你?”吳所畏喉嚨處翻滾著,說不出口的“嗯”被池騁的龍頭的密口的一戳狠狠逼了出來。池騁火力全開,將吳所畏從被窩幹到被窩外,從炕頭操到炕尾,從炕上操到炕下……最後直接把他抱起來,有力的手臂搭著他的腿彎兒,健實的長腿穩穩撐著,腰身兇猛地向上挺動,一下一下貫穿到底。“好深……啊………頂到了……”記不清多少次釋放後,吳所畏癱軟在床單上。平時到這個時候就差不多了,哪想池騁又把手伸到他的臀瓣上。“讓我看看操成什麼樣了。”說著掰開臀瓣,在吳所畏的掙扎扭動下,翻出裡面的嫩肉,手指探了進去,緊的讓池騁爆粗口,簡直就是要榨乾他的血。吳所畏又被池騁翻了過去,以他認為最賤的姿勢再次結合在一起,皮帶在炕沿兒甩出啪的一聲響,吳所畏突然意識到什麼,扭動著掙扎不止。“不行,別……啊……”池騁兇悍的挺動著腰身,皮帶跟著胯下的動作抽打著,吳所畏哭號躲避,爬走又讓池騁拽回來,繼續猛幹狠抽著,一下一下啪啪作響。“疼……疼……疼……”疼得屁股蛋兒**辣的,疼得胸口火燒火燎的,疼得硬鳥一甩一甩留著“眼淚”。吳所畏的屁股一聳一聳的,看在池騁的眼裡浪得要命。他又把吳所畏的腿分得更開,扒開屁股往裡面抽,抽得吳所畏連連求饒。“不行啊……池騁……啊……”吳所畏腰身猛顫,突然哭喊出聲,不是因為疼,而是激動到不能自抑的嚎哭,伴隨著一股股的熱流噴灑而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攢了十幾天的火,終於發出來了。早上,吳媽敲門的時候,吳所畏剛鑽進被窩,屁股被池騁的大手心疼地揉撫著。“三兒,媽出去遛彎兒,門給你鎖上了。”吳所畏使勁揪著嗓子,愣是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那一刻,他就想和池騁說一句話。你丫最好別讓我逮著!☆、138牲口。過完年回來,姜小帥總算添了點膘兒,尖削的下巴圓潤了不少,膚色也比年前水靈了。他父母常住在上海,他是姥姥帶大的,只有過年才回去。每次回去,他爸媽都會玩命給他改膳,不長五斤絕不放他走。“姜大夫,有日子沒瞧見你了。過年那會兒我侄女來我家,讓我給她介紹物件,我立馬想起你了。結果和別人一打聽,才知道你回老家了。趙大媽每次來都要給姜小帥說媒,姜小帥都習慣了。“不著急,等我生活穩定了再說。”趙大媽皺眉,“你這生活還不夠穩定啊?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有車有房,模樣又俊,怎麼就沒物件呢?你再不找,等過了三十五,再想找可就難嘍!”姜小帥客氣的笑笑,“順其自然。”“你老這麼等著哪就等到了?”“你就甭替我操心了。”姜小帥一邊推著趙大媽往注射室走,一邊拖著長長的尾音兒說,“該來的總會來的啊……”趙大媽一走,診所安靜了許多,姜小帥突然想起吳所畏了。好像自打過年回來,就沒看見那個二貨,電話也很少打,也不知道忙什麼呢。用診所的臺式電話撥過去,那邊一接通就是職業性的一聲。“您好。”姜小帥噗嗤一樂,“嘛呢你?”吳所畏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啊!我這程子倒騰廠房呢,忙瘋了。”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實體企業真不好乾,趕明兒等我有錢了,我也去炒房。“你還不夠有錢啊?”姜小帥笑著調侃,“從你那小金庫裡抽出點兒錢,買套房應該不算啥?”“那裡面的錢不能動,我還有用呢!”“有什麼用啊?”姜小帥笑著眯起眼睛。吳所畏還是那句,“留著娶媳婦啊!”姜小帥還沒來得及擠兌吳所畏兩句,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瞥見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姜小帥吃驚,憤怒,侷促,不安……許多情緒湧上來,讓他徹底噎住發不出聲音。“小帥,你怎麼不說話了?”吳所畏在那邊問。姜小帥的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在診桌上,發出沉悶的鈍響。“奇怪……”吳所畏先結束通話,又撥了回來。手機鈴聲在偌大的診室響起,清晰刺耳對面的男人聽到熟悉的樂聲,嘴角浮現一抹嘲弄的笑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拿這首歌當鈴聲?”姜小帥無視他這個問題,直問,“你怎麼來了?”“我離婚了。”男人說的不疼不癢的,“為了你淨身出戶。”姜小帥簡直噁心的想吐,直接甩過去一句。“滾回你的上海,離我遠遠的。”男人完全蔑視姜小帥的話,顧自在診所溜達起來,每個角落都轉轉,試圖從姜小帥這二年的生活痕跡中,窺視他的感情狀況。“你特麼少碰我的書架!”姜小帥惱了。男人隨便抽出一本書翻了幾頁,調侃道,“你還喜歡看養生保健的書啊?怪不得這麼多年過去,還這麼水靈。我特好奇,你後面是不是還那麼緊?”姜小帥拿起筆筒砸了過去,男人輕巧的一閃,筆筒摔出門外,在一輛車的前車軲轆旁飛濺成無數碎片。郭城宇彎下腰,撿起一個碎渣子,眯著眼睛打量了一陣,不動聲色的朝裡面走去。此時姜小帥正推搡著男人,臉紅脖子粗的罵著,男人依舊死皮賴臉,強行摟抱姜小帥,在他的拳腳相加中面不改色,把無賴的形象詮釋得淋漓盡致。郭城宇站在門口輕咳一聲。男人暫時鬆開姜小帥,斜著眼打量郭城宇。郭城宇臉上帶著陰晴不定的笑,“姜大夫,什麼時候轉行當獸醫了?連牲口發春都給治。”男人踱步到郭城宇面前,陰冷的視線逼視著他。郭城宇樂呵呵的,“這還有別的的牲口找我確定身份麼?”男人臉色驟黑,手一攥拳,骨頭咔咔作響,猛地朝郭城宇掃過去。郭城宇眼珠中的紅血絲勾出猙獰的紋路,用手掌接住拳頭,再將其死死扣住,男人半條胳膊都麻了。“讓我瞄一眼你的牲口證。”說著用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硬是將拉鍊從中間撕裂,不緊不慢的把手伸進去,掏出他的皮夾,抽出名片。果不其然,和姜小帥那天晚上夢囈的人是“重名”。“孟韜……”郭城宇輕輕突出這倆字。孟韜看出郭城宇是個練家子,不想和他起衝突,但郭城宇實在太過猖狂,又當著姜小帥的面,讓他覺得特沒面子。“這有你說話的份麼?”冷著臉問。郭城宇依舊淡淡的,“這有我的人,當然有我說話的份。”“你的人?”孟韜冷笑一聲,“這句話我勸你別說,漲他人志氣滅自個兒威風,姜小帥什麼人我比你瞭解,他要能在這二年談一場戀愛,你踢著我走。”這話剛說完,郭城宇沒反應,姜小帥一巴掌甩了過來。“滾!”孟韜一把攥住姜小帥的手腕,笑的猖狂。“我要滾了,你豈不是又得肝腸寸斷一次?”郭城宇冷冷的注視著孟韜攥住姜小帥的那隻手腕,默不作聲的在旁邊站著。孟韜又和姜小帥糾扯起來,好像存心給郭城宇看的,欺負姜小帥的時候,故意往郭城宇身邊拖,有幾次甚至踩到了郭城宇的腳。郭城宇依舊巋然不動,不看孟韜迷惑性的動作,只盯著他的手腕看。果然,在一次摩擦中,孟韜朝郭城宇撞過來,一把小刀豎著直抵郭城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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