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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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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包的一舉一動都會招致嶽悅的極度憎惡。這是個矛盾的醞釀過程,時間越長,醞釀得越成熟,爆發得越快,距離她的‘末日’也就越短暫。”“所以……”姜小帥故意頓了一下,“你是希望他們好好享受這次度假,回來得越晚越好對?”一刀刺中心口窩啊!吳所畏大手一揮,“我出去考查一下市場,蛇要出售了,我要迎來人生的第二春了。”穩步跨出門,身形凜然,背影瀟灑。走出去不到一百米,胸口的怨氣裝不下了,頃刻間爆炸。“池騁,你他媽就是個畜生!”☆、89各懷心思。(3165字)池騁剛從飛機場走出來,就接到了剛子的電話。“蛇找到了。”池騁面不改色地跟著領導上了車,靜靜問道:“從哪找到的?”“軍區。”簡短的倆字,長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池騁之前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因為他二伯在部隊任職,部隊也有養蛇場,散養在裡面,有人看護著,被發現的可能性很低。但他爸和他二伯暗中較勁很多年,他二伯家裡沒兒子,一直看池騁眼熱,巴不得他不成器。所以讓他爸開口求他二伯幫忙,就等於往自個兒腦袋上扣了個屎盆子,招認池騁不務正業,他教子無方。可這回池遠端真就豁出去了,寧可不要面子,也得把池騁降伏。“你是怎麼發現的?”池騁問。剛子說,“今天我去交易市場,看到有個商販玻璃箱裡的蛇苗很特殊,他看我有要買的意思,就偷偷和我說,這些蛇種很值錢,都是從部隊捎出來的。我第一反應就是你的那批蛇產卵了,部隊的看護人員為了賺錢,順走幾個蛇卵轉手給商販。”“行,我知道了。”池騁說。剛子說,“那咱……”池騁習慣性地把電話掛了。仰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沉思,想把那麼一大批蛇完好無損地從部隊弄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現在和池遠端挑明,那批蛇就沒活路了,所以在他想出萬全之策前,還得跟池遠端耗著,儘可能地消除他的戒心,為下手創造便利條件。……剛子前腳從交易市場離開,吳所畏後腳就到了。進了一個大棚,在裡面溜達一陣,指著一條玉錦蛇問,“今年什麼價?”老闆伸出倆手指頭,“少這個數不賣。”“這麼貴?”吳所畏撇撇嘴,“旁邊有一戶賣150。”老闆眼一瞪,“分量肯定不一樣!小夥子,你掂量掂量,我這條蛇三斤多沉。這幾個市場你隨便轉,我給你的價保證是最實惠的。”吳所畏笑呵呵地往前走。“小夥子,你想要肉蛇還是寵物蛇?寵物蛇您來這邊看,倍兒漂亮。”吳所畏草草這麼一掃,就看到了一條綠樹蟒,但光豔程度比小醋包差遠了。雖然吳所畏是色盲,可蛇皮的光澤度和亮度,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像小醋包那樣純種的綠樹蟒,在這個地區是很罕見的。又走了一段路,幾個玻璃箱吸引了吳所畏的注意力。看完了廉價貨和雜種,再瞧這幾箱蛇苗,頓時眼前一亮。受到職業影響,吳所畏沒事就上網瀏覽各種蛇的資料,對於這些名貴蛇種,吳所畏大多數都能辨認。同時瞧見這麼多,再一瞧衣著簡樸的商販,心裡不由的吃了一驚,他是從哪搞到這麼多名貴蛇種的?“小夥子,一看你就是個行家,這裡邊的蛇苗任你挑,有不值錢的你踢著我走。”吳所畏捧起一條無毒蛇放在手心瞧了瞧,審視的目光掃向商販。“你這些蛇都是從哪來的?”商販神秘的笑笑,“你甭管了,反正我絕對不會誑你。”“那我可不敢買。”吳所畏又把蛇放了回去,“萬一是野生的,拿回去也養不活,白花那麼多錢。”“你就把心撂肚子裡,絕對是馴養的!”商販信誓旦旦。吳所畏微斂雙目,不依不饒,“馴養的?誰能混養這麼多名貴蛇種?肯定是走私來的!”商販面色糾結,“小夥子,你真打算買?”“本來是打算買的,您老遮遮掩掩的,心裡沒底兒,還是算了。”說罷轉身欲走。商販後面喊一聲,“你等會兒。”吳所畏站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你這是非得逼我說實話啊!”“什麼叫逼您啊?”吳所畏振振有詞,“要是您去買東西,東西來路不明,您敢買麼?何況這動物不比貨物,真要攜帶什麼病毒,多危險啊!”商販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你過來。”吳所畏湊了過去。商販又把對剛子說的話和吳所畏重複了一遍。……回到診所,吳所畏興沖沖地把這事告訴了姜小帥。姜小帥聽後一驚,“你的意思是,那批蛇有線索了?”使勁點了點頭。“合著之前那些工夫白搭了?”姜小帥說。吳所畏皺起眉,“為什麼?”“你現在一個電話打過去,把這件事告訴池騁,讓他自個兒想主意把蛇弄出來不完了麼?反正他也是利用嶽悅來遊說他老子還蛇,現在他自個兒把蛇找到了,嶽悅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分手是必然的,你的目的不就達到了麼?”吳所畏臉色有些不太正常。“這事不能這麼辦。”姜小帥手心耍著一個藥丸,有意追問了一句。“你想怎麼著?”吳所畏深思熟慮過後,靜靜說道:“如果我把實情告訴他,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把蛇弄出來,到時候他和他爸的矛盾會再次升級,那批蛇難保不會再被下黑手。我覺得我應該暗中幫他一把,既把那批蛇弄出來,又把理虧一方轉到他爸身上,這樣才能消除後患。”姜小帥手裡的藥丸嗖的一下砸到了吳所畏腦門上。“你捫心自問,你是想讓他倆分手啊?還是想和他在一起啊?”吳所畏心裡咯噔一下,高超的演技容不得半點兒猶豫。“廢話,肯定是讓他倆分手啊!”姜小帥駁斥一句,“那你操心那批蛇的事幹嘛?又要替人分憂,又要永除後患的,人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吳所畏挺起腰板強辯,“我這不是為了行善積德麼?之前一直暗算他,現在好不容易有個補償的機會,不得意思意思啊?”姜小帥暫時撇開這個話題,問關鍵的。“嶽悅那邊的計劃還進行不?”吳所畏挑了挑眉,說得不痛不癢的。“為什麼不進行?真要分手了,這丫頭肯定會找池騁他媽說情。必須要讓池騁對她深惡痛絕,才能斷了她的後路!”姜小帥嚴重懷疑,吳所畏心裡的情敵早就換人了。“咱先說點兒實際的。”姜小帥敲敲桌面,“爾等一介草民,連一個小兵都不認識,怎麼從軍區裡把蛇弄出來?”吳所畏勾勾手指,示意姜小帥湊過來。“這麼多蛇苗都能順出來,一條蛇怎麼就順不出來了?”聽吳所畏這麼一說,姜小帥倒是有點兒思路了。於是,哥倆開始秘密謀劃。……池騁和嶽悅是乘坐不同的航班過來的,到了目的地之後,嶽悅被安排到酒店入住,池騁陪著領導到處轉了轉,走完形式,他才和嶽悅會合。吃過晚飯,兩個人在街上散步。“你媽說,過陣子雙方父母見個面,就把咱倆的事定下來。”池騁嘴角叼著煙,硬氣的眉骨透著陰寒的光暈。“回去再說。”扔掉菸頭,轉身回酒店。躺在舒適的按摩浴缸裡,享受著馨香的乳液漫過肌膚的柔滑觸感,憧憬著獨屬於兩個人的夜晚,沒有小醋包的煩擾,該是多麼浪漫醉人。“池騁,幫我把睡裙拿進來。”朝外喊了一聲。無人應答,嶽悅的桃花眼泛著迷離的光,直接走出浴缸,裹上一條浴巾,露出半個酥胸,遮住一小截的長腿,扭著性感的臀部往外走。“池騁,你沒聽……”話還沒說完,嶽悅就呆愣在原地。池騁此刻低頭看著的,手裡摸著的,正是身負重任前來搗亂的二寶——醋爺!“它不是沒和你一起來麼?”“託運的,寵物不能帶進客艙,剛接回來。”說完,對著醋包的小尖嘴親了一口,**裸地表達著心疼撫慰之意。嶽悅怒火中燒,忍無可忍,可為了保持形象,不暴露自個兒厭惡蛇的本性,她還是收住了情緒,轉身回了浴室。【這兩天的更新都是三千字合在一起發,連叔抽得太**了,但PK值破十萬還是讓我精神一震,再次謝謝親們的各種支援!】☆、90天生一對。(3255字)待了三天,嶽悅和小醋包是徹底結下樑子了。白天池騁以陪同領導工作為由帶著小醋包到處遊玩,晚上回來,吃喝拉撒均不離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掛著。最讓嶽悅忍無可忍的是,每次她想和池騁親熱,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嬌打滾,存心搗亂,等它鬧夠了,嶽悅的興致也沒了。這一晚,又在焦躁中入睡。半夜,電閃雷鳴,一聲霹雷對著落地窗砸了下來,嶽悅瞬間驚醒。房間內忽明忽暗,嶽悅感覺兩條腿沉沉的,以為被子壓著了,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結果,一道閃電凌空劃過,將房間照得如同白晝,刺眼的綠色闖入嶽悅的視線。小醋包就盤在她的被子上,瞳孔散發著幽寒的光,蛇信子呲呲吐著,身體蜿蜒扭曲著朝嶽悅襲來。“啊——!!”幾乎是本能的一聲尖叫,嶽悅下意識地將被子連同小醋包一起扔到地上,雙肩無法控制的哆嗦著,兩片嘴唇上下打顫,頃刻間一身的冷汗。池騁醒了,陰冷的目光直對著嶽悅。沒有心疼,沒有關切,甚至連最基本的慰問都沒有,就那麼直直地看著她。嚇到魂不附體,手腳冰涼,嶽悅都不敢當著池騁的面大哭一場。只能先對他解釋,“剛才打雷了,好恐怖。”剛說完,又一聲霹雷炸開。趁機尖叫兩聲,印證剛才的話是真的。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一團,一副受氣包的模樣。池騁動作輕柔的將小醋包攬到懷中,仔細檢查它是否受傷了,確認沒有大礙後,將小醋包塞回被子裡,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房間內就剩下小醋包和嶽悅雙目對視。剛才還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間又精神起來了,一雙眼睛像黑洞一樣吞噬著房間內的溫度。嶽悅發現,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義的動物,它好像通靈了,會揣摩她的心思,會摧殘她的意識,會挑戰她的忍耐力極限。內心極度惶恐。池騁走到套房的另一間臥室,倚靠在床頭抽菸。心裡空落落的。很久沒有在外出的時候去惦記家裡的什麼人了。“大寶”隨身帶著,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騁的手掌裡,瞬間變得如此嬌小。上面的包裝紙不知被池騁粗糙的指腹撫摸過多少遍,字跡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被搓掉了,泛著光禿禿的暖光。好像吳所畏那亮閃閃的腦門兒,折射了太陽的光線,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場雪。提褲子勒到蛋的場景依舊讓池騁回味無窮。他解下皮帶,對摺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著床單,就像抽打著吳所畏的屁股。虐他,疼他,看著他哭,聽著他呻吟。幻想著他溫順地趴伏在自個兒的胯下,討好著嘴邊的雄壯之物;幻想他擺動著腰肢,哀求著自個兒的貫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個兒的身上,在粗暴的**中大聲**,痙攣抽搐的淫蕩模樣……凌晨兩點半,吳所畏的手機響了。摸了半分鐘,才摸到被踹到腳底下的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真想弄死你。”大半夜的被電話吵醒,接起來就是罵人的話,吳所畏能沒火麼?“我特麼還想抽你呢!”恨恨地結束通話,悶頭繼續睡。兩分鐘過後,吳所畏的腦袋從被窩裡掙扎出來,眼睛裡帶著莫名的恐慌。不會暴露身份了?吳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給池騁和嶽悅創造私處機會,無形中也增加了自個兒被揭穿的風險。假如嶽悅和池騁無意間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騁第一個要整的絕對是自己。就像剛才那個電話,是不是就暗示了……趕緊撥了回去。“為什麼想弄死我?”那邊靜靜地回了句,“你就是個禍害。”吳所畏心亂如麻,“我怎麼禍害你了?”“你自己心裡還沒數麼?”一聽這話,吳所畏手心都涼了。片刻之後,那邊呼吸開始變重,吳所畏腦中出現一張陰沉嚇人的臉,眼球像是被人捅了兩刀,猩紅扭曲殘暴嗜血。猝不及防說了聲,“饒了我。”這四個字聽在池色狼的耳朵裡,儼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甦醒,聲音更加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壓迫感。“你這麼壞,怎麼能輕易饒了你?”“你要把我怎麼樣?”那邊叼著煙,把著手槍,慾火中燒。“你說呢?”這邊垮著臉,揪著床單,呼吸紊亂。“不知道。”什麼叫天生一對?這就叫天生一對。一個心驚膽戰,一個興致盎然,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居然都能毫無芥蒂地玩到一起。一聲低吼傳來,吳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瑪開吼了!這回徹底栽了!正想著,那邊冷不防問了句。“你射了麼?”吳所畏神色一滯,“你說什麼?”“剛才玩得那麼投入,這會兒跟我裝傻?”吳所畏,“……”“是不是被我虐兩句,擼得更爽?”吳所畏,“……”“想我了沒?”吳所畏一把將手機摔在床上,我特麼想剁了你!!!!!嶽悅見池騁老不回來,想出去瞧瞧,結果剛從床上站起來,小醋包的腦袋就揚起來了。池騁不在屋裡,嶽悅沒必要遮掩恐懼,她緩緩地挪動著雙腳,眼睛死死盯著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襲擊。小醋包一動不動的,待得很老實。嶽悅放下心來,慢慢地朝門口蹭過去。突然,身後傳來呲呲的聲響,嶽悅腳步頓住,脊背陣陣發涼。某物蠕動的觸感清晰地自腳腕傳來,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兩條腿像是廢了,根本邁不動步子,嗓子也啞了,喊也喊不出。涼,太涼了,整個人都凍僵了。脖子上似有萬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開一條小縫,一個尖腦袋近在咫尺,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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