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你屁股?”吳所畏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我餓了。”池騁看了下表,的確到了飯點兒,無論幹什麼都得先把肚子填飽了,這是第一要務。於是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說:“你在這等著,我下去買點兒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給了吳所畏。吳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裡來回溜達。要說這個池騁養條蛇也挺不容易的,為了讓愛寵住得滋潤點兒,寧可委屈自個兒住在這麼悶熱潮溼的地方。看來有錢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個人都有法子折騰自個兒,誰都不例外。雖然已經第二次來這了,可吳所畏對這個房間依舊很陌生,兩張床,一面牆,如此簡潔。他試著從這尋找嶽悅的痕跡,但什麼都沒找到,滿屋都是冷血動物的氣息。不過相比上一次來,這兒又多了個冷藏櫃,估摸是凍點兒冷飲來解熱。吳所畏把冷藏櫃開啟。眼前的景象讓他身形一凜。冷藏櫃裡沒有冷飲,沒有冰淇淋,只有一個小木匣,上面插滿了糖人兒,有的是吳所畏送的,有的是池騁自個兒拿的。大概是怕房間溫度把糖人兒烤化了,池騁才想了這麼個法子,把糖人兒全都放到冷藏櫃裡。原來他沒有把糖人兒送給嶽悅。眼鏡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全都活靈活現地站在那,仰頭瞧著吳所畏。吳所畏來來回回數,一個都不差。心裡莫名產生一股情緒,不由的溢位嘴角。池騁就站在門口,看著吳所畏的下巴一點一點,謹慎又較真地數著糖人兒,當數到最後發現一個不差時,會心一笑。再把腦袋轉過去,倒著數一遍,發現確實一個不差時,那種動容的神態很勾人。從來都不知道,在他池騁這,不靠車不靠房,不靠票子不靠JB,就憑几個沒送出去的糖人兒,就能把一個人美成這樣。瞥到池騁的身影,吳所畏立馬收起臉上的笑容,裝作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吃的買回來了麼?”相比吳所畏那一頓麻辣燙,池騁給他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別。池騁出去一趟,差點兒把超市搬回家。各種熟食,零食,水果,飲料……又去了飯館,各種葷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幾樣,生怕吳所畏挑食。吳所畏喉嚨發緊,心窩發燙,有點兒難以下手的感覺。“我今年就進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帶窟窿眼兒的小褲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剛才。”池騁說得毫不誇張,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個兒花錢買東西的時候。我啥也沒聽見,啥也沒聽見……吳所畏自我催眠,悶頭扒飯。【白天投票子,晚上有肉吃,嗯嗯!】☆、67不要讓我失望。(3010字)酒足飯飽過後,池騁去洗澡。吳所畏待在外面很彆扭,坐在哪都不踏實,盯著門瞅了半天,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撤了?正巧這時,池騁的手機響了,就在吳所畏的手邊。很奇怪的是,池騁並沒有把嶽悅加入通訊錄裡,沒有任何稱謂,就是個光禿禿的號碼,但吳所畏還是一眼就識別出來了。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老公……”就這麼倆字,踐踏了吳所畏七年的深情。曾經的他專一,溫柔,無保留地對嶽悅好,但嶽悅只喊過他“吳胖子”,這是唯一的暱稱;現在的這個人專橫霸道,表裡不一,勾三搭四,她卻嬌滴滴地喊著老公。正想著,池騁光著身子走出來了。“誰來的電話?”吳所畏目光掃過去,神色微滯,池騁魁梧的身軀橫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結實,線條俊美陽剛,像一尊睥睨眾生的天神,雄風萬丈,羨煞了一旁的吳所畏。這位直男沒有一點兒自覺性,瞧著眼熱就摸上去了。“怎麼練的?”然後,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親自傳授練肉**。池騁的手在吳所畏的後腰上撫弄兩下,吳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兒就擴張了。“有癢癢肉麼?”池騁問。說到這一點,吳所畏很自信。“沒有,打小就不怕這個。”吳所畏不是吹噓,他打小就對撓癢癢免疫,人家小孩樂得在床上打滾,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樣穩穩站著。撓!隨便撓!爺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於是,池騁真下手了,不過是蜻蜓點水,吳所畏身體就跟過了電一樣酥麻,癢得肩膀直抖,癢得說不出一句利索話。草!怎麼回事?吳所畏懵了。池騁觸碰的地方,都是吳所畏自以為不打緊的地兒,耳朵,脖子,鎖骨,喉結……平時拿雞毛撥弄都沒感覺,怎麼一到他手上就這麼不禁折騰?“你給我下藥了?!!”目光凌厲地質問。池騁哼笑一聲,“別給你的淫蕩找藉口。”“嘿,你說誰淫蕩呢?唔,你先等會兒,咱……”池騁的嘴唇包住吳所畏支稜的耳朵,一口含軟了,舌尖細細地勾勒著每一道輪廓,最後長驅直入,翻雲覆雨。吳所畏瞬間耳鳴,只能聽得見自個兒的喘息聲。邪門了……怎麼這麼有感覺呢?池騁和吳所畏接吻,粗糲的手指隔著T恤刮蹭著**。吳所畏腦門的汗瞬間淌了下來,小腿的肌肉繃起,兩道劍眉受刑一樣的顫動擰結著。像池騁這樣的床第高手,瞧見吳所畏這副模樣,都面帶顧慮地停手詢問。“怎麼了?”吳所畏氣息不穩地說,“忒尼瑪爽了。”池騁啞然失笑,“這才到哪啊?”說著將襯衫捲起,用舌頭在左胸口劃圓圈,由大到小,不斷地向中間圍攏,最後頂在了**上,勾繞碾磨。撥弄的節奏和吳所畏喘息抖動的頻率協調一致,舌頭玩夠了再用牙輕輕舐咬,最後用刀削般硬朗的雙唇含撫,大力吸吮,滋滋作響。吳所畏的雙腿狠狠卡在池騁的兩胯上,痛苦地悶哼著。“別這麼弄。”池騁偏要這麼弄,弄完了這邊弄那邊。不行了……吳所畏爽得找不著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來了。“摸摸那。”吳所畏說。池騁佯裝不懂,“哪兒?”“那兒。”“哪兒?”“那兒。”“哪兒?”吳所畏,“……!!”池騁的魔爪伸到吳所畏的牛仔褲裡,刮蹭著大腿內側最柔軟敏感的地帶,再次噙著笑審問,“哪兒?”吳所畏從牙縫裡擠出倆字,“**。”池騁這才放過吳所畏,大手穿過叢林地帶,將那隻嗷嗷待哺的小鳥揪扯起來,捋一捋,順一順,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細瞧瞧,也不小麼!色澤鮮亮,形狀飽滿,深受池騁喜愛。於是把內褲往下拽了拽,露出整個私密地帶。吳所畏被池騁瞧得不自在,手一擋語氣生硬。“瞎看什麼?”池騁強硬地將吳所畏的手拿開,按在床單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吳所畏的雄鳥上耍著花活兒,玩得倍兒溜。粗糲的手指肚兒在敏感的軟頭上旋轉刮蹭,灼熱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電,遊走到根部,集中褻玩他傾慕已久的大蛋,從惡劣地抓撓到快節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內側,力道十足。吳所畏的腰身過電一樣的抽搐,從沒這麼玩過,從不知道**能爽成這樣。不到五分鐘,吳所畏就去推阻池騁的手臂,反抗強烈。他不想在池騁面前射。池騁卻不依不饒,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來了個“鑽木取火”。吳所畏實在受不了了,夾著腿翻身,背朝著池騁,把鳥藏起來了。池騁強硬地扳過吳所畏的身體,不由分說地把鳥掏出來,一手快速抽拉,一手攥拳抵在會陰部,為了讓池騁使得上勁,吳所畏下意識的把腿分得更開。“不行了……”吳所畏閃躲著,煎熬著,每次快要衝上雲端就玩命撤退,顧不上喘口氣,惡劣的大手又伸過來了,來勢更加兇猛,快感翻卷著浪潮快把吳所畏拍暈了。想哭,想爆粗口,想打人……池騁看吳所畏亟待爆發,反而放緩了動作,吳所畏耐心不足的挺動著腰身,卻被池騁按住了。他要吳所畏慢慢射出來,他想仔細欣賞吳所畏射精前後的表情。終於,一股白濁噴射出來,吳所畏脖頸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不受控地悶哼出聲。池騁沒鬆手,繼續緩緩地擼動,伴隨著腰身的強烈抖動,第二股也噴射而出,吳所畏整個屁股上都是汗,把床單都打溼了。緊接著第三股,第四股……足足射了半分多鐘,吳所畏呻吟的腔調都變了。最後,池騁兩手一起,雙管齊下,左右開弓,點燃了吳所畏胯下最後一簇火苗,燒得吳所畏神經錯亂,意志全無;燒得他屁股離開床單,腰身高頻度抽搐震顫;燒得他瞳孔沒了焦距,嗓子瞬間嘶啞……好一陣才緩過來。“射得真多。”池騁故意把手伸到吳所畏面前。吳所畏失神的看了一會兒,雄鳥抖動兩下,又挺起來了。這倒是出乎池騁預料,他不由的一樂,扼住吳所畏紅通通的脖子,戲謔道,“行啊,是把好槍,還能連環發射。”男人一旦被激起獸慾,就會撕開偽善的面孔,露出狂野的本性。吳所畏從沒這麼爽過,一旦回味起來,看什麼都是帶色的,都讓他熱血沸騰。眼前就有一尊天神,肌肉色澤誘人,臀部健壯結實,眼神魅惑性感……吳所畏的手伸了過去。池騁嘲弄的笑笑,“還想要?”剛問完,健壯的屁股就讓人捏了,吳所畏眼神顧盼風流,毫無畏懼之意,手指在池騁的臀部使勁揉攥著,覺得不過癮,又往內側捏捏,最後直抵臀縫邊緣。在池騁床上,頭一次有人敢這樣。敢玩老子的屁股,不要命了麼?“讓我幹一炮。”吳所畏突然開口。池騁瞳孔驟黑,駭人的虎目狠狠瞪著吳所畏,“你說什麼?”吳所畏嗓子啞了,聲音粗野,“反正你幹過那麼多人了,也不缺我一個,我還沒幹過男的呢,你讓我過把癮。”“拿—我—過—癮?”從池騁口中吐露的這四個字,每個字都能在地上砸出響兒來。吳所畏毫無玩笑之意,“我覺得你的屁股挺結實的,應該沒問題。說實話,你是第一個讓我產生**的男人,不要讓我失望。”☆、68扭轉戰局。(1500字)聽完吳所畏的請求,池騁腦子裡就倆字——作死。強韌結實的牛仔布料硬是被池騁從襠部一路撕扯到褲腿兒,赫然一條大口子,上面的線頭兒風中凌亂。池騁眸色猩紅,撥出的氣息像是颶風一樣摧殘著吳所畏的勇氣。池騁沒有瞬間將吳所畏撲倒,而是緩緩地下壓,一寸一寸,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雲,逐漸籠罩在吳所畏的頭頂,強大的氣壓逼得他有點兒喘不過去來。終於,猛虎暴動,直接將某隻掀了個底兒朝天。情勢所迫,吳所畏只好退一步說話。“你不樂意就算了。”已經到了人家嘴邊了,還揮舞著牙籤大喝一聲:老子今兒心情好就不扎你了。這份膽量,只有吳所畏有,正如這個名字只有吳所畏敢叫。不過,有心有膽兒沒實力,確實也挺讓人發愁的。池騁把吳所畏的兩隻手鉗住,小臂彎曲狠狠壓在背上,兩個大白饅頭裸露在空氣中,堅挺的兩團肉倔強地繃著,夾住中間的臀溝。池騁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點兒餘地,手勁兇狠,力道十足。吳所畏疼得揚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單上。池騁一條腿兇悍地壓住吳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潤滑油。我認識這個,我認識這個……吳所畏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看了那麼多G片兒,能不認識這個麼?我草,這是要動真格的了!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渾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囂著,我要翻身,必須翻身,絕不能讓他收了。“啊——我跟你拼了!”慫到極致就是不要命,吳所畏將池騁頭頂上的短髮茬兒薅下來一大把,惡狠狠的拋灑在空中。後又被池騁砸到床單上,骨頭卡死,依舊頑強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個革命鬥士一樣,百折不撓,寧死不屈。池騁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兩刀,血紅血紅的。“老子今兒操劈了你!”吳所畏強擰著脖筋吼道,“別拿抹過別人屁眼兒的東西來玷汙我!”不用是?池騁將潤滑油砸到地上,濺得到處都是。堅硬的指節直接戳向一縮一縮的密口,刺進乾澀的甬道,吳所畏疼得嘶聲嚎叫。池騁的手頓了一下,竟然真是個雛兒?吳所畏腦中靈光一閃,身體瞬間癱軟在床上。不掙扎了,不較勁了,愛捅捅愛操操。但話說在前頭。“你要是現在把我上了,咱倆從今以後就是炮友;你要願意跟我耗,也許有一天我會同意和你在一起。”池騁的手指嵌進吳所畏的肉裡,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談條件?”吳所畏眼睛一閉,“你可以不往心裡去。”剛說完,屁股上颳起一陣颶風,噼裡啪啦的巴掌像雨點一樣砸了下來,池騁這叫一個恨啊!你特麼一朵小雛菊幹嘛往我床上插?你特麼幾塊破豆乾幹嘛往我衣兜裡塞?你特麼看見幾個沒送出去的糖人兒,幹嘛要美成那樣?……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紅了抽腫了抽得皮開肉綻了,都難解我心頭只恨。吳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給個痛快話啊!打人叫什麼事啊?”啪!又是一巴掌。“滾那邊的床上去!”池騁粗聲厲吼。吳所畏乖乖去了旁邊的床上,心裡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兩句。“嘿,當炮友多好啊!你照樣和女朋友戀愛,抽空把我叫過來,咱倆幹上一炮,多爽?!是不是?”池騁,“……”又把頭轉過來了,“我想和你當炮友,來來,來操我。”池騁目光陰森,喉結聳動,“你就不怕我被你說動了?”立馬閉嘴,把腦袋扭了過去。【讓親們失望了,我還是希望咱家大畏可以名正言順地被吃!來日方長,相信蛋蛋不會虧待你們的,哈哈……】☆、69勒他!(1374字)沒一會兒,隔壁床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吳所畏偷偷瞄過去,眼前的情景讓他眼眶發熱,池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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